第2章 袁氏兄妹闹教堂
孙元奇见来人是袁大帅和自己的正妻,就已然想到了这二人定是来找他们不痛快的,可如今孙家是绝对不能得罪他们的。
“大帅能抽空前来,属下真是顿感面上有光,荣幸之至啊”。
“许是下人们漏给您送请柬了,等这边一结束,属下定然好生处置那些粗心的下人”,孙元奇违心的陪着笑脸迎合着。
“啊,哈哈哈哈,原来如此”,袁大帅笑的五官都聚集在了一起。
“静啊,本帅就嘛,妹婿有喜事怎么敢不通知本帅,难道还怕本帅坏其好事不成,哈哈哈哈……”。
“哼!”,袁文静瞪了一眼孙元奇,又审视了崔羽晗,随即朝上不懈地翻了翻白眼。
“大帅真是笑了,没让文静来参加,也是为了文静颜面好看些”,孙元奇继续卑躬屈膝。
“嗯,好好,哈哈哈”。
“孙将军,本帅听闻你这新婚的姨太太可是个美艳风情的酥软尤物啊,可否让本帅近距离审踱审踱啊”。
罢也不等孙元奇发表意见,就一把挥开孙元奇,大步朝着崔羽晗而来。
孙元奇心里那个气啊,袁大帅这的是什么话,他今日可是正儿八经的娶姨太太,况且他青梅竹马的表妹崔羽晗那可是留过洋的才女,莫不要气质,就单单容貌那也是难得一见的清丽俏佳人。
可是如今这肥猪一般的袁大帅却用如此污秽下作的词语,当着这么多亲朋好友以及部下的面前,贬低他的女人,偏偏他还不好发作,真是都快憋出内伤了。
袁大帅来到崔羽晗面前,状似轻佻的捏着崔羽晗的下巴,将其抬高直视着自己,实际却是用了大力气的,
“呦,别,还真挺漂亮招人喜欢的,瞧瞧这大眼睛,水汪汪含情脉脉的;瞧瞧这性感的嘴唇,引着人真想上前咬一口;再看这脸儿都快能掐出水来了,难怪孙将军喜欢啊,本帅看着也喜欢的紧啊”。
“放开我”,崔羽晗使劲的挥掉袁大帅的手,下巴都被捏青了,却倔强的没有落泪,也没有抬手去揉。
“放开我女儿”,崔羽晗的父亲几乎与女儿异口同声,他才不管对方是谁,他的女儿已经委屈做,绝对不能再让她被羞辱。
“老头子,你放老实点”。
“哎呦呦”,无奈崔老爷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刚一发声便被那些士官一个擒拿手按压在地上,脸朝地来了个近距离接触。
观礼的亲朋好友们,都被吓得够呛,一家饶都惊恐抱做一团,没有人敢发出半点声音,整个教堂一下子安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
袁大帅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崔羽晗,又转头看了看崔老爷,
“嘿嘿,在这上海滩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和本帅大声了,你们父女俩个可真是有意思,哈哈哈哈,倒是激起了本帅的兴致了”,袁大帅一脸的玩味,耍帅的表情,在这张猪一般的的脸上,看着叫人反胃。
孙元奇看着这一幕心中愤怒至极,他双手紧握成拳头关节都捏的泛白,面上却如初,他转头看向夫人袁文静,
“文静,你快快给堂哥安排个主位落座,别再站着怠慢了堂哥”,孙元奇给正妻使了个眼色,放低了姿态。
这袁大帅原本就是袁文静找来给她撑腰的,谁让她才和孙元奇成婚没多久,他就急忙的另娶新妇,还这么大的阵仗,娶正妻都不为过。若不是仗着她娘家的势力,孙元奇哪里会有今,可如今利用完了她,就想跟她玩失宠,玩二女侍一夫,到底是太把他自己当回事了,还是太不把她袁家放在眼里了。
袁文静根本不买孙元奇的账,她扭着腰肌盛气凌饶来到孙元奇的面前,脚上十公分高的精致高跟鞋,让她可以平视他。
“孙元奇,刚刚在教堂外面,我和堂哥都听到,神父问你是否愿意永远对那个女人忠贞不渝,你还没有回答呢”。
“文静,你……”,孙元奇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袁文静转过头看着台上的外国人,
“神父,请你再问一次新郎官这段话吧”。
这神父也是一脸的懵逼,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经历,不过看看眼前的这位女士,他又了然了,这女士几个月前他见过啊,也是在教堂举办婚礼的。
“哎!”神父无奈的叹了气,他拿起圣经准备重来一次。
“不用了”,崔羽晗出声制止。
她转身面相受了惊又被蒙在鼓里的观礼人们,
“列位亲朋好友非常抱歉让你们受惊了,我真诚的向你们致歉,你们只知道来参加婚礼,可实际上我只是孙家还没来得及礼成的姨太太而已,所以需要忠贞不渝的只有我。”
“而我面前的这位高贵大方的女士,上海滩有名的袁氏企业的掌上明珠,她才是孙家的正牌少奶奶,孙元奇将军的结发妻子,也是我未来得尊敬侍奉的当家主母”。
崔羽晗算是看明白了,他们来这里闹事就是来打压自己,让自己丢脸出丑颜面扫地的,然后得以显示他们地位高人一等。那既然如此,她就成全他们好了,她倒是想要看看,众目睽睽他们还能怎么样,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把他们想的太简单了。
话音一落,众观礼人们立马窃窃私语起来,其实他们早就听这崔家姐是给人家做的,毕竟这上海滩大也不大,上流社会的圈子就那些人,况且哪有不透风的墙呢。只是人家自己不,他们也不好问到脸上而已。
“羽晗,你……”,孙元奇满脸写着心疼,是他让羽晗受委屈了。
“夫人姐姐,可还满意吗”,崔羽晗朝袁文静面露微笑,只是心就像被刀戳一般。
本来父亲就觉得她丢光了崔家的脸,这样一来父亲就更加没脸见人了吧。只是崔羽晗一想到孙元奇爱她,心疼她,这样就值得了。
袁文静也着实没想到,这崔家丫头居然这么豁得出去,一时间动了恻隐之心,
“哼!你既然摆的正自己的身份,希望也守得住应尽的本分才好”,罢转身,甩手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