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忙碌不堪的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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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道的风情还是那般的魅力四射,让人不经意间就是沉迷留恋不舍,最终彻底的选择在江南道定居下来。
不过虽然江南道有着钱塘城和江南城这两座足以在帝国排进前十的城池,部分来自帝国的富商都是选择定居在钱塘城或者江南城,只是因为这里地理位置合适而已。
但是对于原本来自江南道的那些读书人而言,他们却是开始朝着北方而去,背着行囊北上,目的地非常明确的选择关内道的咸阳。
没办法,科举制度的出现再是加上帝国征服江南道,而江南道读书人对于帝国的认同感在慢慢的加强,自然而然想要进入仕途的读书人们都是选择参加科举。
秋季初期的时候开始各座道州内部小规模的开始科举考试,等到选择出来优秀的存在,再是到秋季末尾的时候到咸阳城参与皇帝碧玺亲自主持的科举殿试。
当皇帝陛下亲自主持的科举殿试结束,自然而然那些通过的读书人就是有着机会可以进入帝国官场做官,走入堂皇的仕途。
若是没能走到帝国官场,没能进入仕途,对于某些读书人而言照样没有什么,因为几个月之后就是帝国学宫开始招收学生的时间,科举殿试不过者,一般都会选择进入帝国学宫里面再是深造几年。
等到来日帝国再是召开科举考试的时候,他们就是可以通过学宫的路子直接参与科举殿试,有着天然的优势。
只是对于进入学宫,还是比较困难的,不是说谁都有着资格能够进入学宫,或许有些通过殿试的读书人都是没办法通过学宫的考核,这些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现在帝国开始科举考试的秋季,算是帝国比较重要的时节,百姓们各司其职,农夫们则是在田间地头劳动收割丰硕。
而读书人们则是参与科举考试,再是通过殿试读书,自然没有闲暇的存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都是非常附和帝国的状态。
江南道有着极其特殊的情况,这里富商齐聚,因而街道上面来往的百姓和商人都是非常的多,当然江南道富庶不在于单单的富商,而在于那些农田丰收。
每年这样的时候,都是江南道首府江南城官署里面的那些道州主管们做事情的事情,要是别的道州还好,可是江南道的道州大总管乃是由帝国南军元帅柳如逝兼任,那些江南道道州主管可是不敢懈怠。
帝国南军镇压两座道州,江南道和岭南道,帝国南军元帅柳如逝则是兼任两座道州的大总管,同时还是两座道州的督导。
算是军政一把抓的存在,还有关于各种方面的调配都是在帝国南军元帅柳如逝手里面,要是那些道州主管不服从,可是要遭受批评。
毕竟帝国军队在上,要是不注意帝国南军元帅柳如逝先斩后奏,可是没谁能给这些道州主管们求情的办法。
综合来看,帝国南军掌控下面的岭南道和江南道倒是如同小国家,而帝国南军元帅柳如逝则是这座小国家里面的皇帝。
这种特殊的权力结构,让帝国皇帝陛下对于帝国南军元帅的选择都是非常稳健的,别的选择可以不插手,但是帝国南军元帅必须由他亲自挑选。
不管是以前的帝国军神李立青,还是后面的帝国太尉项信,到现在的南军元帅柳如逝,都是对于皇帝陛下对于帝国无比忠诚的存在。
只有彻底忠诚于皇帝陛下,彻底忠诚于帝国,才是可能坐上帝国南军元帅的位置。
不管任何情况,皇帝陛下既然亲自给了岭南道和江南道自治的权力,再是让帝国南军来掌控两座道州,自然有帝国南军的最高权利者,必须是皇帝陛下信任的。
否则很容易出现乱子,好在到如今,帝国不过在出现两位岭南道和江南道督导,第一位现在的帝国太尉项信做的非常好。
而柳如逝曾经在帝国北军当中做过副元帅,在前任北军元帅云乾手下学习过,云乾非常信任柳如逝,那皇帝陛下自然信任。
不过几年前的事情,然后皇帝陛下心神失守,让陈岩钻了空子,皇帝陛下无可奈何的同时,已经打算让柳如逝接任未来的帝国南军元帅兼任岭南道和江南道的督导。
只是当时皇帝陛下还略有不放心,而且当时的帝国南军元帅项信还可以做事情,没必要调任,自然而额把柳如逝调到咸阳出任帝国军部尚书。
当然考察的意味肯定是存在的,几年下来,皇帝陛下倒是非常认同柳如逝的做法。
所以在打算调任项信出任帝国太尉的时候,直接没有通过朝堂大臣,而是直接任命柳如逝出任帝国南军元帅,兼任两座道州的督导,同时各自兼任道州的大总管。
当然这些都是以前项信有过的位置,只是生搬硬套的落到柳如逝身上罢了,没有别的奇怪的地方,很是正常。
对于柳如逝出任帝国南军元帅这样重要的位置,朝堂上面的官员们即便是有所说话,都是没办法无济于事。
毕竟柳如逝出任帝国南军元帅,实在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否则别人出任帝国南军元帅,难以服从,而且皇帝陛下肯定不同意。
柳如逝出任算是最符合平衡状态的存在,两边都是不存在言说的,否则就是不知所谓,毕竟柳如逝地位和功绩摆在那里,要是他都没办法接任项信的位置,帝国之内谁都没有资格。
只是柳如逝出任帝国南军元帅的这段时间以来,倒是有着朝堂上面的官员不知所谓的对着他们军方出手,很明显是在试探或者警告。
只是在这样的时间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蠢笨,不知道背后有着谁在操纵,不过对于军方而言,不理会最是完美的结果。
没办法,上下官场的官员都是盯着他们,没有确凿的把握,谁又能奈何朝堂官员,而之前他们愤怒的,不过是曾经的默契。
现在默契不在,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