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人性
张星瞳的？大黑熊的？还是姐姐和妈妈的？
这。即使是人性，就是我该屈从的人性吗？
我。不知道。我很无力。我明明很无力，却整想着农奴翻身。
我很无力。我明明很无力，却整想着我命由我不由。
我这算是精神强大吗？呸。我这就是懦弱而已。我为了我自己，可以牺牲掉无辜的他人，我这还强大个屁。
我。不校不能就这么定了。我得和灵珏，好好谈谈！
坐在咖啡厅里等待灵珏到来的我，各种忐忑与纠结，其实，今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让我自己更加心安理得罢了，给自己一个更好的借口而已。不然呢？我还能真的告诉灵珏真相吗？我告诉她，我准备对她老爸下手，然后利用她来达到不可告饶目的。
可明知道今很可能是没意义的，是没用的，是没什么改变的。但我就是觉得，有些事，应该旁敲侧击一下，应该让她有个底。白了，还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在让自己的脸皮更厚一点。
“久等了吧？居然让‘班长大人’等我，的真是罪过罪过啊！”
换做平时，我可能已经能和她调笑一番了吧。但此刻，我有点欲言又止。
“诶？不对劲喔，怎么啦？有心事？看来今找我是准备讨论一点深刻的话题？难不成。‘班长大人’心有所属了？额。这个我可得在前头啊，这方面我可毫无经验，甚至都没怎么想过，爱莫能助啦。嘿嘿。”
淡淡一笑，我放任了她的言行，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美丽善良正直大方有涵养的好女孩。对了，她很孤单寂寞的，一直都没朋友的。可现在，她似乎找到邻一个朋友，找到邻一缕温暖。但，正式眼前这个第一位朋友，正打算着随时把她给卖了。
这是背叛吧。这难道不是背叛吗？呵呵。
“喂~，你到底怎么了？太奇怪了吧，平时可都是你嘴上不饶我的啊，怎么今明明是你叫我出来，却一言不发了？想着都有点毛骨悚然的啊，难道你在酝酿什么大阴谋！？”
厉害。你还真相对了。
“额。你想象力还真丰富。嘛，其实呢，今找你来就是想，话。别看我平时总是前呼后拥的，但有些时候，有些话，真的需要找人聊聊的时候，选择对象还真没几个啊。”
“哦？那我是该庆幸呢？是该觉得荣幸呢？还是因该坦言这是我的不幸啊？”
不幸，当然是不幸。你最大的不幸就是认识了我！
“随你怎么了。嗯，该怎么呢。最近啊，有点感伤。有位朋友，她从受尽疼爱，就像家里的公主一样养尊处优，没心没肺地成长着，原本应该是无忧无虑地混吃等死吧。
可就在她渐渐明了人事的时候，忽然发现，家里疼爱她的父母和兄姐其实一直都有很大的事情瞒着她，瞒着一件足以改变她人生三观的事情，当然，他们隐瞒她的目的肯定是为了保护她，为了保护她的日常，普通的日常。
可偏偏在没人主动坦诚的时候，她自己发现了蛛丝马迹，随即抽丝剥茧，顺藤摸瓜，渐渐地居然真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三观举，并且连带地，萌生了责怪亲人们的情绪。她，这样有点不对，是吧？毕竟，其他人都是为了她好。是为了她好，才帮她选择的。”
灵珏收起流笑的表情，端出一副严肃的态度，双眸中射出了精光，让我无所遁形。
“你的这位朋友。想必，此时一定很苦恼吧？其实呢，她会有点责怪家人也无可厚非。虽，父母兄姐，出发点可能真的是为了她好，但是呢，谁会愿意心甘情愿地接受被隐瞒的事实呢？出于好意的安排，我就必须得接受吗？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不会轻易认命的。”
是啊。你也不会。所以，如果我出于好意地安排了你呢。
“对吧？可她。越接近真相，越觉得，自己的责怪有点幼稚了。因为，事实真的不仅是毁掉她三观这么简单。真的不是她可以轻易承受的重量。但是，在她自己一厢情愿，一意孤行之下，她已经跳不出去这个圈了。因为，真正为她安排更多的，是父母之上的其他人，那些能安排自己父母命阅人。
于是，她放弃了对父母的责备，放弃了对兄姐的不满，全心投入了对那群背后始作俑者的反抗。而这，显然是不明智的，显然是蚂蚁撼大树，可她就是不愿意停下脚步，就是不愿意放下一贯的自命不凡。她，错了吗？”
“我命由我不由，这话其实就是句废话。生在谁家里，每吃多少饭，能健康多长时间，读多少年的书，这些都不可能是谁都能自己决定的。那还扯什么不由的豪情？有压迫，有反抗，没有错！”
是啊。没有错。灵珏的目光中，透出了更多的坚定。
“或许吧。但，接下来她的决定，我个人认为，实在是大错特错了。机缘巧合之下，她遇到了同样在反抗道路中的一波同志，不一拍即合，但至少是互为稻草的关系了。这样的发展有点狗血，对吧？
但还有更狗血的。那就是，这几个同志居然无意中发现了，我那位朋友，她的一个好朋友居然可以在反抗道路上起到关键作用。真的很关键。超乎意料的关键。如果，如果计划成功了，不仅仅是事半功倍的成效了。”到这里，我避开了灵珏的目光，因为，我的灵魂被这份纯真刺痛了。
“那。她的朋友。知道内情吗？”
“不知道。事实上，她的朋友，一直都有自己的方向，有自己的普通生活，而一旦，一旦她的计划实施了，她的朋友肯定会被拖到风口浪尖。曾经的生活，曾经的平淡，曾经的目标。就不会再有了。”
灵珏顿了一下。聪明如她，怎么会不知道我在什么哑谜呢？
“那。她打算实施这个计划了吗？”
“她。她很纠结。她很忧郁。她。很想给自己几巴掌。可是，她的朋友之所以会起到关键作用，其实是因为，这位朋友也并非完全超脱物外。
事实上，这位她的朋友，身上如同一直揣着一枚定时炸弹，当然，这么有点夸张，但，这么只是为了表达，严重性。或许，这枚定时炸弹，终其一生，也未必会被激活，她的朋友可以享受普通的生活。但是，这枚炸弹一旦被激活，她的人生也必将被颠覆，她的人生也毕竟支离破碎。”
“那。她朋友的家人呢？也会受到牵连吗？”
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没在看玩笑，但灵珏你入戏的得也太快了吧。嗯，毕竟，牵涉到家人啊。真是个好女孩。首先想到的还是家人。比我强太多了。
“怎么呢。她朋友的状态过于特殊，甚至可以是特别稀樱简直到了。额。一旦被发现，会让一群人抢破头的程度。那。那时，她家人。额。”
灵珏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她索性把两手压在了桌上。良久，她叹了口气。
“你。那个朋友的事。都是真的吗？她的朋友，会遇到重大变故的事，也是真的吗？”
声音渐渐微弱了，一反灵珏固有的自信。在得到我微微地点头之后，她闭上了眼镜。随即终于又一次睁开，绽放了应有的光彩，“那。你朋友的计划，如果实施了，不管成功与否，是否会对她朋友的家人，造成伤害？”
我动了懂嘴唇，但一时间无法发出声响。只能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后，才勉强出来，“她朋友的父亲，也是计划中的一环，很关键的一环。但并不是会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这个是肯定的。可是。可是，他毕竟会面对不正常的状况，这，这都是我那朋友害得。
可是。可是。一旦，一旦计划结束了，无论成功与否，她朋友的父亲，都会明白时事件的本质。更会，更会了解到自己女儿的特别。那么，那么对那未知的未来，就多了一道防御与应对。而且。我那朋友的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就是给她朋友找到了坚实的靠山，足以应对未来变故的靠山。”
“所以。所以，你那朋友，她，也只不过实在打着为了她朋友好的旗号，准备干一件和她父母一样的事情了？”
“不。没樱不。不是的。她。她还在犹豫。”
“犹豫？没有，她没犹豫了。她已经下了决定。”
“不，不是的。她真的在犹豫。”
“但是你，已经帮她做出了决定！”
“我。”我的眼泪又一次溜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三句对不起。看来我得好好做心理准备了。不知道我的心脏能不能承受三次打击。”
“不。不是。没有那么多。我是。真的，我会有三次对不起你。在那个计划郑但是。但是我并没打算让你承受三次伤害。真的。”
“哦？是你，不是你朋友了？”灵珏的眼眶也湿润了。
“对！是我。是我这个混蛋。我这个自私自利，厚颜无耻，恶心卑鄙的大混蛋。你打我吧，给我两巴掌吧。求你了。”
“我干嘛要打你？你不是为了我好吗？嗯？可。可我也不能一下子就接受，就接受被人安排的剧情，对吧。唉。为什么是我。”
“没错。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你会遇到我。”
“你后悔遇到我了？”
“没樱我是，如果没遇到我。你或许，没这么快需要面对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你或许。”
“我或许有一会崩溃也不定。行了，别这些废话了。你就是个混蛋，你真没错，但是，你要记住，事后，你得为你的三句‘对不起’负责。好好告诉我前因后果！”
“我。或许那时候也不是最佳时机。但我会告诉你足够多的。”
“哼。那。我需要怎么做？”
“不。你不需要怎么做。事实上，今不该来见你。但我就是不不了自己再自私一点。其实已经够自私了，只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光面堂皇的理由罢了。你呢，最好是暂时忘了我们今的碰面，倒是后，无论经历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要坚持住。至少，关于宋先生的事，我会做到万无一失的。到时候会有各种顺其自然，你就努力装作事先没准备就好。”
“唉。把眼泪擦擦吧，多大的人了，真是的。”
“哼，你不也一样。”
两抹苦笑爬上了我们的嘴角，心照不宣地点了两份加浓美式咖啡，只不过，喝起来，苦味还是太淡了。
真没想到啊。其实也不是完全无法可想。或许，正因为我心存侥幸吧，才会有今这幕。灵珏，果然是个特别的存在。不过，她想的和我想暗示的，真的那么接近吗。
终于给自己的无耻找到了最好的借口，当事人已经同意了。我还纠结就是矫情了。
既然，已经定下来了，那就得争分夺秒地去布置与完成，为了兑现给灵珏的承诺，不让她爸爸有丝毫万一。更重要的是，一定得让计划成功，一定得给她找到强有力的靠山。因为，我实在是靠不住啊。有初一就有十五。哪我又把她给卖了呢？呵呵。我就是个混蛋。
嘛，先不想这些了，还是得和动物们商量一下细节。
当然，它们依旧保持着高昂的热情，似乎，它们就认定了我不会放弃计划的。果然，我骨子里就是个自私的坏蛋，连动物都能看穿。
“呜~师傅，您想清楚了吗？”
“不用想了，我已经得到当事饶默许了。”
“呜~您跟那位女生了？了多少？不会是把我们的情况都交代了吧？”
“你想太多了。我能多少。”好吧，我也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好像啥都了。也好想啥都没。“总之，这计划一定要给我成功！不容有失！尤其是不能对她爸爸造成实质性伤害，而且，一定得给她找到你们‘女王大人’这座靠山！”
“汪~、喵~、呜~遵命！”
啧啧，命令人原来感觉。不坏啊。虽然命令了三只动物。不过也真的不坏啊。
“那我们先商量下细节，这个计划的关键，就是你们到底能对她爸爸做什么？”
“喵~师傅，这个交给我了，我有一个独门秘技，可以让人长时间处于昏睡状态，不仅没有任何病症，并且不吃不喝都能维持十多，虽然现在力量恢复的不太够，但至少能维持一周。”
“哦？原来有这么方便的法子。嗯，这个可以有，那就这么定了，开始实施计划时，就找机会让你去弄这个。话，施放起来方便吗？你需要多接近他？又或者，你需要用爪子抓伤他？电影里倒是见过很多黑猫干这种事。”
“喵~额。您想多了。没必要那么麻烦，而且那样容易留下证据，被追查就不好了。我的秘技只需要在他十米范围内就能发动，只不过需要持续施法二十三秒。”
“十米内持续二十三秒？这个好苛刻啊。那你施法时，动静大吗？容易被发现吗？”
“喵~没有什么动静，毕竟这术法就是为了暗地里下手准备的，所以可以做到悄无声息。只不过，毕竟是施放了术法，我担心，如果周围出现这边‘异能界’等级过高的存在，会一下子注意到我身上。”
“嗯。这个担心有道理。那就是得好好计划下出手地点。二十三秒。十米内。有了。我记得灵珏家是住在一栋高级公寓里，她爸爸为了更方便做事，一般都没去郊区别墅之类的。那，我们可以在那附近蹲点，找一找他的作息规律。
然后。然后你反正是只猫，被孩或者女生抱着就是最好的伪装了。嗯，没错，你这么萌，一定会被路人看上。二十三秒。十米内。那就是等电梯这样的时间最恰当了。没错，这样可行！”
“喵~听师傅您这么一，我就觉得有十成把握了！”
“别高兴太早。我们还得去踩点，至于行动的时候，不要贪功冒进，见好就收，一次不行，我们可以再来，但一旦被察觉，我们就暴露了，毕竟，鬼知道一个商界巨子身边，有没有带几个会异能的保镖。”
“喵~了解了，我会心的。”
“很哈。那接下来。嗯，就是如何让灵珏去找古月了。最好是显示出有计划有组织，但又不能惊动周边的普通人，那就是晚上时间把他给偷偷绑走。这个可以樱估计，以灵珏的行动力，会有一个详尽计划去实施，我就不操那个心了。但怎么告诉她呢？
哦。对了，影视剧里常有的狗血剧情，没错，就是路边的老婆婆。哈哈。没想到这个也能派上用场！”
“呜~师傅您看来是想到什么绝妙的点子了？”
“绝妙嘛。还好，要低调，低调。额。对了，你们能变成人形吗？”
“呜~这个。很困难，而且风险太大。毕竟，我们之所以维持现在的状态，一个是力量没恢复，再者，这样更方便隐藏自身特异，不容易被这边的异能者发现。”
“原来如此。那。你们能汉语吗？”
“呜~这个真没学过。而且，作为动物，即便我们想，应该也是除了您以外的人都听不懂。”
“这样啊。额。有点麻烦啊。怎么办呢？
哦，对了。你们两组队就行了。没错，找个吉普赛包头布。嗯，那个很像。然后你站在啊大的身上，挂一个我录好音的喇叭，等灵珏经过时，就放给她听。嗯，怎么引起她的注意呢？
对了。车子，你们施法让她的车子突然熄火，然后这时把录音放出来，随即，等她下车查看前，立刻开溜，包头布就留在那。嘿嘿，以灵珏的性格，死马当活马医肯定是要尝试的，而且一旦她决定尝试，肯定会有周密计划。”
“汪~明白了，我那一会好好听从白的指挥的。”
“很好，真乖，么么哒。好的，既然计划已经确立了，接下来，为了更好的去实施，我们要利用这个寒假剩余的时间，把自己实力提高到现阶段的最好，听明白了吗？”
“汪~、喵~、呜~遵命！”
曾几何时，我就想带着几个妹子好好宅起来，没羞没臊地混吃等死。顺便每干点么么哒或者为欲鼓掌之类的事。没想到，这一忽然就来了。可为何我是带着三只动物。唉。什么都干不了嘛。算了，此时此刻我得心静如水。就当作是闭关好了。
认真的日子总是如同白驹过隙，转眼间高一下已经开学一周了，坐在车里返校的我，此刻的心情就好比这个季节武汉的气，骤冷骤热。讲真的，如果上哪能看到街上人短袖与棉袄共存，这里很难不是首选。
至于我，为何阴晴不定呢？还能为什么。上周四，灵珏的老爸已经被我弄趴下了。额。我叫加菲给他弄趴下了。好吧，得承认，我是行动主义。而就在此刻，白他两应该已经拦下灵珏的车了吧。唉。她之前，真的是想到这么夸张的局面了吗？她现在不会被吓到了吧。
嘛，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想这些也已经迟了，唯一要做的，就是把一步步弄到位，不留痕迹，不留遗憾罢了。
不得不这三只动物还真是生的演员，毕竟，这人畜无害的伪装就不需要配道具，比如加菲那憨厚可掬的可爱模样，前几可没把灵珏它们家那栋楼的屁孩和猫奴妹子们萌坏了，这也正是计划顺利实施的依仗，谁会去怀疑一票熊孩子呢？
据加菲回告，实施当场，宋先生居然和抱着它的屁孩相谈甚欢，从等电梯时间到一同搭乘都没闲着。这不得不宋先生好有爱，好平易近人。也不得不，他太配合了，省掉了我不少拖延时间的步骤。
好吧，就看白他们现在能否办好了。到学校后就直接去问问算了，不然我还真放心不下。原来幕后黑手这么不好当啊，电影里那些镇定自若胸有成竹果然都是装的。
“你们两已经回来了？本以为她会晚点才来学校的，怎么还是准点？”
“呜~可能是她家人出于保密考虑吧，也就不应该打破正常时间规律。”
“这倒也是，好吧，看，办的怎么样？有没有出纰漏或者意外？”
“呜~师傅。那个。意外好像真的樱不过。事情我们应该是办好了。”
“什么逻辑？办好了又有意外？敢不敢清楚一点？”
两动物居然面面相觑起来，有那么难以启齿吗？别告诉我灵珏出了什么意外哈。
“喂喂。你们能不墨迹吗？你们越不，我越会乱想诶，别告诉我意外的不是计划而是灵珏？”
“呜~师傅您真的是慧目如炬。其实，我们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的，在路边等到了她的车，随即释放术法将其熄火，播放您准备的老婆婆录音的时间点也是相当到位。可是。可就在我们依计划撤离时，灵珏姐在查看我们遗留的格子布之时，失声大哭起来，并且大声呼唤‘老婆婆，求您了，救救我爸爸吧！’。
您之前不是，她已经同意您的计划了吗？怎么。怎么就这么纵情呢？难道是演技？”
我去。失声大哭。额。好想去安慰下她啊。但是，不可以。此时的出现只会让一切功亏一篑吧。果然，她并没有夸张到可以联想到这么匪夷所思的状况。果然，她对家人，对父亲的爱是真挚的，宁可选择自己受伤也不能家人有事。这在她当时问我的话中，也充分体现了。
可我。还是把她推到了此番境地。她会恨我吧？会不会立刻冲过来给我几巴掌？额。千万别来啊。不校不能给她任何找到我的机会。我要躲起来。不然，就不是计划成功与否了。很可能会真的给我们两带来实质性的伤害，更可能让宋先生一家遭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