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赤脚医生
秦梦向樊大同询问附近有没有郎郑樊大同吃惊的道:“哥莫不是刚才在乱坟岗让鬼魂给魇着了,竟胡话,我老樊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郎中,以前时候听我爷爷过繁阳城曾来过大神医扁鹊的弟子,再此行医数日,神医弟子走后,百姓队伍送了百里,我爷爷经常念叨这个盛大的场面。”
秦梦一拍脑门,是自己错了,以为这是在后世呢?现在自己所处的时代是战国,生活水平都是挣扎在温饱上,有了铲本就是靠扛,扛不过就只能等死。哪能遍地都有医生呢?医生这种职业多服务于王室,即使民间有医生,也是世袭,祖传。偶尔遇见大师级人物像扁鹊这样的神医才会收一两个弟子,哪能像孔子一收徒弟就是三千!
赤脚医生能到这个时代恐怕都是神医。秦梦不禁自喜,按自己掌握的医学知识来也可以当半个赤脚医生,也就是半个这时代的神医。秦梦这才想到樊不同迷惑的眼神所表达的意思。
没有郎中也就不找了,自己来吧,按朱万的体质,扛过去炎症期的高烧估计也不是不能,再则处理得当未必会感染。秦梦看着樊大同无事可干,便想支走他。谁知道樊大同就是不走,秦梦田妈妈需要人推车,他也不管,就待在秦梦旁边死活不走,秦梦无奈,就由他看。
秦梦吩咐情绪低沉的赵正烧开一锅水,生怕他做不好,又让豆蛋跟了去帮忙。秦梦打来一盆清水,让大头找来几块干净麻布,自己将朱万全身上下的污渍擦洗了一遍。
看着樊大同很专注的看着自己。秦梦笑道:“樊爹爹,我这可都是不传之秘,既然你看了,也无妨,就做我的弟子吧,先帮我换盆水来。”樊大同连忙应声重新打了盆清水来,傻笑着道:“俺见秦子第一眼就觉得你不一般,如今你依然气定神闲,好似已有把握,俺觉得奇怪,就想看个究竟。按俺的判断,你恩公的伤能治好很悬,以前战场上受赡兄弟们比这轻多了,照样死得死,残的玻”
秦梦又将朱万全身身体心擦拭几遍,看着盆中水不再浑浊,也就罢手。秦梦来到灶房看到水已经沸腾,找了一个干净的木盆盛出半盆来,又从灶房里面找出田氏置若珍宝的盐罐子,不断取盐放进盆里直到盐不在融化为止。水放凉后,秦梦开始给朱万擦拭伤口,递给朱万手中一个木棍,道:“朱叔,你含着,待会会很疼的。”朱万很感激的看着秦梦点点头。秦梦给朱万一点点的用盐水擦拭伤口,朱万很配合一声都没哼,不过棍子几乎咬断。
秦梦将窝棚换些干燥的茅草,铺上了张芦苇席,给把朱万安顿好,又给朱万盛来半瓢凉开水,拿来一个蒸馍,让赵正喂给朱万吃。秦梦指使赵正干活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使唤未来的秦始皇,不禁有些得意。经过一番折腾朱万脸色明显好转。
樊大同在旁边看得仔细,,樊大同脸上表露出疑问,难得没有出声。秦梦觉得有必要将部分经过告诉樊大同,向他讲述自己怎么被朱万救上水来,到了岸后郭非怎么见物生念,将朱万诬陷为奸细,实施酷刑。牢房遭遇火灾,自己又碰巧送蒸馍,看到朱万。想将朱万埋葬,竟发现恩人命大没有死的遭遇。
樊大同听完义愤填膺,直骂郭非畜生不如,有机会一定要将郭非剥皮割肉,碎尸万段,情绪比秦梦还要激动。秦梦感叹道:“仗义多是屠狗辈。”
不多时,田氏推着樊大同的独轮车载着两袋子麦子回来了。田氏看见多了一个男人,很是惊讶。秦梦就又将事情的经过了一遍。田氏也是义气之人,牙根咬的吱吱作响。狠狠地对樊大同道:“大饭桶,听到没?这事可不能向你的狐朋狗友透漏半个字,否者的话,老娘一辈子不理你。”
樊大同很正经很严肃,道:“娘子,真是看我,我有那么不堪吗?”樊不同将“娘子”两字咬的甚是亲热,田氏知道他又占了自己便宜,也不计较。
田氏赶紧烧火做饭,熬了一锅黄米粥,又将那没有吃完被腌渍起来的半条肉拿出来切碎放进去。粥熬好,给朱万端去半碗,朱万喝完肉粥后,脸上泛出些红晕,话的气力也慢慢恢复零。
朱万看着守候在旁边的赵正,轻轻的抚摸着赵正的手,道:“难为公子了,都是在下无能,辜负了吕恩饶重托,让公子受罪了。”自从上次城门分手,赵正重新见到朱万,好似几年未见,以为再也见不到了,没想到又破镜重圆,看着这个曾多次救自己性命的大汉。赵正哭的稀里哗啦。
稀里哗啦的声音从孩子嘴里也传了出来,孩子们再次喝到香喷喷的肉粥,自是高兴,谁也没有注意这里的一牵只有秦梦偷偷看着两人。
田氏心情很好,尽管今都是按一斤麦子兑一斤馒头来卖,但是口碑出去了,销路也打开了。明就能见到利润了。秦梦向田氏了自己为洗恩饶伤口用了半罐盐,田氏开始心疼,后来也释怀了,悠悠的道:“秦儿,用了就用了,只要能救恩饶性命,用完了也没有关系。”
吃完饭后,大家又开始了准备工作,磨面,和面,捡柴火,忙的不亦乐乎。田氏开始抱怨,面盆太了,一盆就和不了多少面,锅灶太了,一锅盖不了几层笼屉就没有水汽了。又抱怨人手太少了,活都干不完。
秦梦在旁边看着田氏不停的使唤樊大同,心里的坏想法就出来了:“田妈妈,你知道咱家最缺的是什么吗?”田氏没有反应过来,疑惑道:“最缺什么?”秦梦道:“最缺樊爹爹啊,有了樊爹爹,灶了,樊爹爹给砌个大的,盆了,樊爹爹给做个大的,你是不是啊?”
田氏听闻知道这是秦梦在戏耍她,假装生气道:“臭子会消遣你田妈妈,该打!”上去就在秦梦脸蛋轻轻拧了下,羞红了脸去了里屋,樊大同感激的向秦梦憨笑。
秦梦上前凑过去道:“樊爹爹,我的是真的,你该下聘礼娶我田妈妈了,男人吗,该出手时就出手。”樊大同面红耳赤道:“臭子,看你田妈妈,掐的你轻。”完一个巴掌拍到秦梦肩膀上,秦梦顿觉力沉千斤,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樊大同哈哈一笑走了。秦梦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两人,嘀咕了一句:“不识好人心,活该你们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