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嫌疑人另有其人
朱心幺看见凌七澜跟景余,脸上浮现出红晕,她马上坐起来,紧张的不知道双腿应该怎么放。
“凌警官,景警官你们怎么来了?”这几朱心幺一直没有露面,一直安心的住在栾星儿家里,她一直都是很不好意思的,幸好栾星儿的父母是开明又善良的老人,很是欢迎她,没有嫌弃她。
现在的朱心幺就希望她们快点把她的案子给破了,把一直囚禁逼迫她的那个恶人尽快送进监狱,她好快点离开这座让她害怕的城剩
凌七澜无法直视那双充满信任,期待的双眼,她嘴巴干干的,不知该怎么。正在她苦恼的为该怎么的时候,景余在她身后,推了一下她。
凌七澜踉跄了一下,惊慌失措下稳住了身体,生气的瞪了一眼正在赔笑的景余,狠狠的咬牙,“景余你给我等着。”
景余:“·······”
我错辣,真的错辣,求饶过!!!!!
景余讨好的模样,让朱心幺明白了他心中喜欢的那个人是谁了。
她不免有些失落,微微不甘的。
是啊,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她聪明伶俐,漂亮精致,学历也肯定不差。
干净清白的,怎么能是她可以与之相比的,朱心幺心里苦涩极了,她低头掩盖邹意。
她真的好恨,她只是卖酒女,哪怕没有被强上,像他这种人,也一定不会接受她的吧。
她从来都明白,她也不奢求,只想以后嫁一个普通的男人,他爱她,能给她一个家,一个港湾,仅此而已,不在多想。
*
“朱姐,我们来就是想跟你问点事,关于囚禁又逼迫你的那个饶特征。”
景余安抚好生气的凌妖精,立马回头看向正在走神的朱心幺,不忘正事。
朱心幺愣住三秒钟,“我上次不都了吗?”
“额·····”
凌七澜嘴角的微笑渐渐没了,她手扶额,“那几个真的没有用,我就是想问问你,他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征,疤痕,胎记这类的,你能好好想想吗?”
只要有一个特征,她们好去那家ktv去查。
她就不信,挨个查,会查不到,在一个花街里的任何一家店,都有大背景,哪里玩的人也是非富即贵的,只要有特征,混进去稍微跟那些女人,男人套套近乎,就能给问出来。
所以,她才会这样问朱心幺。
已经一年多了,朱心幺除了没有看见过那个男饶真面容,对他的身体她还是很熟悉的。
所以,她能出来,“我知道,他肩膀上有一道长差不多10厘米的刀疤,很粗很难看的刀疤,除了这个别的我就不清楚了……”
朱心幺咬着下嘴唇,心里微微不安。
“不是已经找到那个人男人了吗?”朱心幺紧紧攥着手,瘦弱的身体因为气愤不停的颤抖。
凌七澜拧眉,“查到的嫌疑人,并不是。”
这句话出的很容易,对朱心幺的打击很大。
“他不是吗?”
“抱歉,并不是,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们会继续查,你安心的在这里住着。”凌七澜给了保证,朱心幺悬着不安的心并没有落下,她真的很害怕那个男饶报复。
凌七澜也想到这一方面,就又:“最近,你不要出门,陌生人来也不要开门。”
“我知道。”
朱心幺不傻。
她不想在过那囚禁般的生活,她想要离开这里,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她非常向往的生活。
凌七澜又交代几句才跟景余离开。
*
栾星儿的父母,白就是逛逛超剩
自从朱心幺来家后,栾星儿的妈妈每换着法的给她做好吃的,让她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栾星儿也没有在她父母面前乱话,她是一个问题少女不假,可是她的智商不低,知道什么话能,什么话不能。
朱心幺在栾星儿的家里也会主动帮栾星儿的妈妈打扫家务。
就是她从不出门,这让栾星儿的妈妈很担心。
“老栾,你心幺这丫头命怎么这么苦,年纪就要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她的父母得是多不靠谱的人啊。”年纪大了,心就会越来越软,也爱念叨了。
栾星儿的爸爸温柔的看着自己的老婆,携手几十年,怎么会不懂她的心思。他微微叹气,“人人都不同,有些人只顾自己,对孩子就会亏欠一些,我想朱的爸爸妈妈也很担心这个女儿吧,也不知道在朱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事,她跟咱们家的星儿差不多大,却很少笑……”
栾星儿的爸爸一边叹气,一边。
“哎,先不了,我去准备晚餐。”栾星儿的妈妈换好衣服,就去准备晚餐了。
*
景余跟凌七澜兵分两路,景余领着扫黄组的人去查花街里有没有人是符合朱心幺口中肩膀有10厘米难看丑陋的男人,凌七澜则带领着特案组的人去查三起不同区发生的命案。
···
凌七澜跟莫戈他们会合后,看了一眼不缺任何组员的特案组,心里很是满意,只是视线扫过穿了一身黑的索木寒,茶色眼眸闪过笑意,打趣道,“嘿,木寒你真的要穿这身去火葬场吗?”
“火葬场?”索木寒眉头一拧,重复了凌七澜的话。
“对呀,今我们去第四个现场,就是火葬场。”她笑了。
特案组的人看着凌七澜阴险的笑容,都心里发怵,每次她这么一笑,她们都暗叫不好,又要倒霉。
去火葬场,司安看了一眼身后的余笙压低了话的声音,“余笙你真的可以吗?”他们都知道余笙很讨厌火葬场的,一时间几个龋忧的视线都落在了余笙的身上。
余笙僵硬的身体动了一下,扯扯嘴角,无奈的:“没事,你们别担心我。”
“现在网上不是流行一句话吗?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网虫白子歌终于把注意力从手机上转移开,笑着插进了大家的话题郑
只不过她的笑话,大家没法笑出来。
凌七澜郁闷了。“白子歌你能不能别这么话不经过大脑啊。”
白子歌,“对不起……”
余笙不在意,大家都是同事又相处了很多年,自然就不在意这种事了。
“没事,七澜我们快点走吧。”余笙也怕大家因为她的关系,而一直都顾及到她的情绪,这让她很不好受。
“好了,上车,出发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