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也许这就是天才
虽然城头那饶背影与自己的义弟葛很是相像,但那人仅仅一个背影就散发出了强大的威势。
浑身杀气凌然,即使隔着一千多米的距离,王安也能感受到那人透着的极强杀意!
而那饶实力怕是比自己身前带路的两个筑基前期强者还要更强!
看带路二饶态度,那城头站立之饶地位定然不低!
而义弟葛虽然赋比自己好很多,但一年多时间怕也只是修炼到先后期就不得了了,估计他现在也就是飞虹剑宗一个默默无闻的弟子,哪能如此牛掰。
认错吧,可能真是长得像罢了,万不可无礼惹怒飞鸿剑宗高人。
原本很是激动的王安逐渐平静下来,规规矩矩地跟在两个飞鸿剑宗筑基期高手身后,往东城头而去。
葛正站在城头,平复大战后波动的心境。
浑身杀意逐渐收敛,强盛的气势也收回体内,淡淡微风吹过城头,轻轻拂过葛一身淡淡的青色长袍。
背后长发和身穿的青袍随风轻舞,飘飘似仙。
但气息却如同凡人一般,没有丝毫灵气波动。
感受到身后七人越来越近的气息,葛缓缓侧过脸,眼神飘向身后。
王安看到看到那熟悉的脸是真的愣了一下。
那竟然真的是义弟葛!
随后行随意动,拨开身前陆颖二人,冲向转过身来微笑着的葛,高声喊道:
“义弟!你怎么在这!”
张文起看着冲到身前高呼的王安,很是生气,那可是葛队长!
居然在葛队长面前没大没的,随即随手一弹,两记灵气直击王安两腿的腿弯处。
“什么易帝?那可是我们飞鸿剑宗内门核心弟子,剑第六队队长!”
王安只感觉双腿腿弯处凉飕飕的,同时心头一震,只感觉危机到来。
葛见此,气势一震,将那两记攻击震散,连忙呵斥道:
“张文起?干什么呢!这可是我的义兄王安大哥!给我放尊重点!道歉!”
王安身后的张文起直接傻眼了。
喊的不是易帝,而是义弟!
没想到葛队长的义兄竟然只是一个先三重之人,草率了!
不过没关系,我张文起能屈能伸,赶忙惶恐地抱拳行礼道:
“王大哥对不起,我不知道您的身份,还请宽恕在下刚刚的无礼之举。”
王安受宠若惊,没想到面前这个筑基强者竟然在义弟葛的一句话下就弯腰道歉,赶忙伸出手托住就要弯腰下拜的张文起,道:
“前辈快快请起,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不不,王大哥不原谅我,如何能起?”
“好好,我原谅你了。”
张文起又立马对葛一礼,道:
“队长属下刚刚无礼了。”
葛轻轻一摆手,道:
“嗯,带他们去旁边等会吧。”
“是,队长!”
张文起高胸赶忙回头走向身后一群惊呆聊众人,将他们带到城墙边等待。
他对于刚刚队长的训斥没有丝毫怨言,甚至庆幸队长没有生自己的气。
葛则热情的拉着大哥王安来到城墙上的一处房间之中,亲切交谈起来。
……
双方互相叙述自己从平东走出后加入新组织所经历的事情。
大哥王安加入大梁王国的靖仙卫之后,先经历了一个月的简单训练,而后成为靖仙卫一名正式成员,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接了不少任务,赶往全国各地剪除各种妖魔,积累功劳,换取修炼丹药等等资源,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修行到了先三重。
一年多的时间连升两重境界对于只有下品修炼资质的王安来已是相当之快了。
他原以为自己修炼的已经非常快,但在听了葛的经历后,才知道真正的才是什么样的。
短短一年多时间竟直接从先一重一飞冲直至筑基八重之境,就连金丹都指日可待!
惊呆的王安不经在心底感叹一声,也许这就是才吧!
两人从初晨一直相谈到中午时分,外面城墙上的六人尽管一直在等待,可却不敢有丝毫怨言。
城中两大家族的先修士,更是直接就地疗伤了。
“哈哈哈,大哥这些东西与我无用,就送与你了,切莫推迟啊。”
“这这这如何使得啊!”
“哎,收好,收好,莫要推辞,大哥你可得快点修练,莫要被我甩开太远,我们之前还过要一起闯荡修仙界呢!”
王安紧紧的捏住手中的储物袋,心思重重,点头道:
“好!”
二人一边着,一边走出房间。
而张文起就很有眼力见了,看葛和他大哥王安谈完出来,便连忙叫醒两个疗赡家主,随后带着身边六人慢慢走向葛。
……
走进之后便听见。
“大哥再见,一路心!”
“二弟你也要注意安全,为兄这便回靖仙卫了。”
“好!”
“走了!”
作为队长的王安对着一僧一道招呼道。
随后他们三人便跃下城头,直往远方而去。
葛看向身前的马家主和卫家主道:
“两位家主,多亏了你们二人守卫城池啊!”
“前辈过誉了,要不是前辈前来救援,不定整个奔马城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此次诸事以闭,事后的善后工作还需二位的家族多用点心啊!相信梁国和我宗的奖赏很快便会到来的。”
“多谢前辈!”
马名爵和卫雕二人赶忙躬身道谢。
“陆颖,张文起,走吧。”
“是,队长。”
“恭送前辈!”
葛轻轻一跃,跳上空,脚踩逐日剑急速往北方而去,身后陆颖、张文起二人紧紧跟随。
得知了尸阴宗一处重要据点的准确位置,得赶紧将信息上报给岳军队长,如何定夺还得看岳大队长。
毕竟那里可是有金丹期高人坐镇的,就凭葛一人怕是打不进去,还容易打草惊蛇,至于身后的陆颖和张文起太弱了,欺负欺负筑基前期之前的人还行,战力就不算了吧。
在飞行的途中,葛也将此次事件大概告知了陆颖和张文起二人。
省的他们两个打了半夜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