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在金陵城门口,李牧悄无声息离去。
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有寥寥几个人在送别。
李牧独子一人,牵着白马,不是西天取经,而是北上而去,前去帝都,至于路上走多远,却是说不清。
“真的要离去吗?”
花无影问道。
“是呀,我不离去,他们如何会放心!”李牧笑道:“我还是低估了自己。我以为我是一个小人物,来到这里没有人在意。可没有想到,来到这里前,敌人就是研究透了我的做事风格,性格特点!”
“一出手就是打了我一个组合拳,措手不及!”
回想着金陵发生的一切,短短不到十天时间,就是这样狼狈,根本的原因,就是敌人太重视他了。
厉工说道,“一路上小心,敌人可能会动手!”
“动手,真的会吗?”花无影问道:“这可是朝廷命官!”
“朝廷的威严在下降,他们可能会动手;可朝廷再下降,还是朝廷,实力上体量上,超越了其他门派,他们可能不会动手!”厉工道:“小心些!”
“放心吧!”
李牧说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刚刚开始……金陵的战斗,岂能少了我!你们也要小心,出门的时刻,带上卫队,你们是侯爷郡主,理论上他们不会对你们动手,可万事说不准!”
一切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皇帝在考验他,他又何尝不是在考验皇帝。
这一次,百姓冲击府衙,又是谣言很快传遍全城,有人幕后组织一切……可能够官场之人参合其中。
李牧若是真的出手,镇压乱贼,可能真正的黑手早就跑掉了,跑不掉的是无辜百姓。第二天,朝廷当中,无数弹劾的奏章,早就飞舞起来。无数怨言,屠户,刽子手等等,也是加在了他身上。
真的金陵乱了,出了大事情。
花无影、厉工可能没有事情,可他绝对是背锅对象,顶雷对象。
既然如此,他就一退千里,看这位皇帝陛下如何下手……底牌该出了。
…………
骑着白马,李牧独自一人北上了。
好似来的时刻。
路上行走速度很慢很慢,行走到了数百里的时刻,前方出现了一个大山。
山岭幽暗,四周人烟稀少,是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刷!
风声响动,一个黑衣人出现了手中抱着一把剑冷笑道:“我,前来送你上路!”
“可是风雨楼杀手!”
李牧笑道。
“是!”
黑衣人说道:“金陵,你不该来!不该来。来了就不用走了!”
这时,四周又是出现了一道道黑影,杀气腾腾,封锁李牧的退路。
“是吗?”
李牧笑道:“在鄞县,我斩断你们狗爪子;又是在宁波府,斩断你们一些根基。那时,你们忍受住了,现在为什么到了金麟府,你们为什么不继续忍着?”
黑衣人叹息道:“金陵,是风雨楼核心所在,经营了多年。可惜,你一来,必然先剪处枝叶,然后断其根本,我们坐不住了。你行事风格太过凌厉,直接打击要害,若是再不出手,可能没有机会了!”
风雨楼,不是生活在真空中,而是生活在现实当中,核心人员,外围人员等等,都是一大堆人群,占据着金陵一些要害产业,或是垄断产业,涉及灰色产业。
参考着李牧平时所为,必然会出手整治地方治安,打击灰色产业,垄断产业,接着清理各个帮派,一连串的组合拳下来,风雨楼的外围势力必然被打击的七零八落。接着,可能攻击到一些要害部位。
不能坐以待毙,只能是主动出手了。
果然,事情闹大后,李牧背锅了。
现在,该铲除后患了。
李牧道:“郑雍,可是你们杀的?”
“是,原本打算将他拉进风雨楼,可惜他泄露了一部分隐秘,只好杀他了!”黑衣人说道。
“可惜了!”
李牧说道。
“可惜什么?”黑衣人说道:“传说你有宗师的战斗力,击杀了两位宗师,可血影小组出手,必死无疑!”
说着,几个黑衣人上前,封锁了李牧的退路。
“可惜你们忽略了一点!”李牧说道:“皇帝,难道放心我们三个小毛孩子,到了金陵乱搞一套吗?”
“难道……”黑衣人似乎想到什么。
李牧道:“我们是钦差,是在前方吸引你们的诱饵,吸引你们的注意力;而另一波钦差,早就出发,调查一切了。事实上,也是成功了……我也没有想到,我竟然如此迷人。想来,那一拨钦差,该动手了吧!”
投鼠忌器!
不是打不死风雨楼,而是怕波及整个金陵。
当风雨楼被他吸引的时刻,那一拨钦差正好动手。
就在此刻,李牧去职的时刻,似乎风雨楼胜利了,也是最为放松的时刻,想来那一拨钦差该动手了!
“不可能!”
黑衣人惊慌说道。
不可能背后,是很有可能!
说不得,现在已经动手了。
“杀!”
趁着黑衣人失神的时刻,李牧拔出宝剑刺杀而出。
这一刻好似一把弩箭射杀而出,浑身的气息好似炸弹一般,尽数爆发而出。
慈航剑典运转,好似明镜高悬,洞察敌人一切;道心种魔大法运转,魔种爆发而出,精神力无孔不入,不断渗透向敌人;长生诀运转着,一丝丝灵气顺着穴窍,顺着毛孔等,进入身躯当中,化为本源之力。
虎啸金钟罩爆发着,身躯散发这一道道银色光芒,好似白银打造一般。
战神图录彻底爆发,只是入门阶段,却是统领着慈航剑典、道心种魔大法、长生诀、虎啸金钟罩等诸多功法,好似一个元帅统帅着诸多精兵爆发而出,杀向了敌人。
惊天的气浪爆发着,李牧好似一尊战神般,舞动着天罚之剑,高高在上,化为无上的天罚,斩杀向黑衣人。
“不好,杀!”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浑身的气息爆发着,气息在不断拔高着,好似一座山峰拔地而起,滚滚而来,镇压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