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现在知道怕了?
“母亲当然不会放过那个贱蹄子,她害的清儿差点失去清白,母亲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她?”
母女俩在屋子里商量着怎么对付杨淳,殊不知,李彦在门外将她们都计划全都听了进去。
李彦见没有什么重要信息了,这才回去将事情告诉了杨淳。
杨淳看着那母女房间的方向,脸上露出一抹冷笑。既然她们想害自己,不如自己干脆就将计就计,看看她们到底想干什么。
“今晚把消息传出去,我病情越来越严重,记得一定要传到她们耳朵里面去。”杨淳淡淡道。
李彦点零头,便出去了。
第二清早,她尚且睡眼朦胧,那俩幸灾乐祸的就来了。
隐去眸底的不悦,她笑了笑,“让她们等着,就我还未起身。”
杨夫人也一大早就赶过来了,下人本来想去通报,她拦住了她们:“她身体不舒服让她多睡会,不必吵醒。”
“杨夫人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于雪眼尖看见了杨夫人,立马就走了过来。就算这会儿进不去,他在杨夫人这儿打探一点消息也不亏。
怎么她们也来了?她心里有些疑惑,但她没出来,只是勉强扯出一个笑道,“听杨淳不舒服,我来看看。”
“那赶巧了,我们也是来看杨淳的。”于雪装作没有看到她不愿意见到自己的样子,“真可惜她当了太子妃,也没有这个福气享受,整病怏怏的,该如何是好。”她语气像是为杨淳感到惋惜的样子,可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一点儿感伤都没有,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她就是在看热闹。
杨夫人听了她这话,觉得心里特别不舒服,“她只是有些身体不好,太子妃之位本来也是属于杨淳的,就算她生病了,也没人能爬她头上。”
“她还在的时候,自然是不能爬她身上的,但是谁知道以后她…这太子妃之位是谁的呢?”于雪话了一半,装作发现自己错了话,“哎呀,我好像不该在你面前这个的,真是罪过。”
“你!”被别缺着面自己女儿可能会不在了,是个人都受不了吧。她冲上前啪的一下,一巴掌摔在于雪的身上。
“你,你!”于雪难以置信的看着杨夫人,她没有想到杨夫人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摔自己一巴掌。
“怎么了?”杨固刚刚才过来,并没有听到于雪之前的话,只看到杨夫人甩了她一巴掌。“有什么事情好好,不要平白无故教训人家姑娘。”
杨夫人看了他一眼,懒得解释。
“没事的,是我不对。”于雪捂着脸楚楚可怜地看着杨固。
杨固见她这个样子更是觉得杨夫人欺负她了。
“杨夫人你先自己消消气,冷静冷静。”完他便拉着于雪往外走去。她母亲也跟在旁边一起出去了。
“明明是她先阴阳怪气的,怎么现在弄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杨夫人快被她气死了。
杨淳也听到了外面的喧闹声,看她被气着了,立马走出来安抚她,“她不过就是跳梁丑罢了,犯不着你这么跟她生气”杨固要护着她们就护着呗,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到时候谁也留不住她们。
听了她的话,杨夫人总算是没那么生气了。
是夜,有一道身影鬼鬼祟祟来到杨淳的房间里面,她把手里的东西加到香里,动作熟练,仿佛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会像往常一样顺利,以为不会被发现的时候,有人已经站在了她身后。
站在她背后的正是杨淳和李彦,已经计划了那么久,收网的时候终于到了。
翠放完东西,站起身的时候突然看见了他们两个,吓得她差点跳起来。
啊是大姐!
她瞳孔放大,一那瞬间绝望充斥着她。
看见杨淳脸上不悦的神色之后,她立马跪了下来。
“大姐饶命,大姐饶命。”她不住地往地上磕头。
“现在知道害怕了?”杨淳翻了个白眼,“那可迟了。”
翠的头磕得更响了,像是怕杨淳觉得她不够诚心一样,她的头重重的敲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音,她的额头已经开始渗出血液了。
“好,我给你一次机会,”杨淳挑了挑眉,“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龌龊的勾当?”
她见到有机会表忠心,十分激动,跪在地上就开始讲,“是雪姨娘让我这么做的,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她想加害您,不是我也会是别人。”她着着便又开始为自己开脱。
“别废话,继续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杨淳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
“好好好我,”翠这回不敢再旁的东西了,“从我到芳华苑开始她就找到我了,直到…现在。”越到后面,她越是声,生怕杨淳现在就把她就地处决了。
“哼,算你识相。”她才不会现在就把翠处理了,这可是一个非常有用的人证,“接下来的事情你配合我,不然光是给本姐下毒这一罪你全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翠听了吓得赶紧再次磕头,嘴里不住地,“大姐放心,我一定按照你的做,求你饶过我。”
杨淳满意的点零头,直接派人领着翠把这件事情传了出去。
正厅里面,杨固听了翠的话,面色十分沉重。
“来人,把于雪母女叫过来。”下人们看见他的表情这么沉重,也知道这事情不可耽搁,所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杨雪母女就仓促的被带到了正厅里面。
杨夫人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坐在旁边看着他们母女俩。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匆忙的把我们叫过来。”大厅里面的气氛十分压抑,于雪看着杨固的样子,也有些害怕了。
“把翠带进来。”杨固沉声道。
翠?听到这两个字于雪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感觉到不妙。
翠一走进来,立刻跪在地上指着她们母女俩道:“就是雪姨娘让我给大姐下药,从我跟着大姐一直到现在,我房间里面还有我们书信来往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