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阎野不会接吻
“大哥我开车呢。”
“三秒时间,快。”
“上辈子欠你的。”
池银希把哭哭啼啼的景月芜从阎野身上搬开,这时才发觉她不对劲,“她被喂了东西。”
“什么东西?”
“这还用问吗,你看她这样。”
阎野蹙眉,“身上有点酒味。”
池银希低头在她身上嗅了嗅,阎野立马把他拉开,池银希一脸你干嘛的表情。
“没。”
“我闻了下,我可能鼻子没你那么敏感,我基本闻不太到,不过我可以确定她喝的东西里被加了……嗯都懂得。”
刚才被池银希搬开的景月芜又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阎野。
池银希痞气的挑眉,“阿野,我觉得她很想把你吃掉。”完给了阎野一个你懂得表情。
阎野二话没就给了他一个拳,“去开车。”
池银希认命的开车去,阎野怕她又靠过来,想下车坐去副驾驶,结果车门刚开就被抓住了衣角。
“你过保护我的,今到底算什么,太吓人了。”完她又抱住阎野继续哭哭啼啼。
阎野无奈的看着她,这家伙是有人格分裂吗。
“我猜他们给她喂的可能是,爱哭鬼加粘人药,景月芜真是个神奇物种。”池银希得出结论。
“安静。”
二十分钟后,阎野发觉她可能药效发挥了,因为她已经开始扯衣服了。
阎野踹了池银希坐的座椅,“怎么办?”
“我觉得景月芜真是个宝贝,他能让你变成白痴。”
“你还有脸你是医学世家的后代吗。”
“你也知道我不爱医学,半桶水。”
“一分钟给我一个解决方案。”阎野烦躁的抓住景月芜的双手,不让她扯衣服。
池银希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她里面……就穿了一件肚兜,这脱岂能得了。
“找酒店,泡冷水,简单粗暴有效果。”
“别的呢?”
“哇靠,阿野你是男的吧,不然就做那种事啊,不然就上医院。”
“去医院。”
池银希打开gps,就更加无语,“最近的医院一个半时才能到,酒店十分钟,你看她这状况,难受的都想把你脱光了吧。”
阎野听这她难受的声音和表情,简直想把她掐死,“去…酒店。”
“ok。”
十分钟后,他们到达了酒店。
池银希率先走了进去,阎野背着景月芜也跟着进去。
当池银希开一间房的时候,前台人员看了看阎野又看看景月芜,再看池银希时表情都变得微妙了。
三个人开一间房,而且女的还不是很正常,任谁都多想。
池银希脸皮厚的也被看的不好意思,阎野直接脸红到耳根子。
“你的房卡。”
三个人来到房间,池银希就急忙的去放水。
“把她抱进来。”
阎野刚把她放进浴缸里尖叫声就不止,不仅如此景月芜还死命的抱住他的脖颈一边哭一边剑
池银希看的那是一阵感慨,阿野竟然也有今。
“这红色的什么衣服啊。”
阎野给景月芜套的外套是薄款浅色的,此刻浸了水里面的衣物若隐若现。
“出去。”
“啊?”池银希疑惑的看着阎野。
“我出去!”
池银希强颜欢笑,“好的大爷,请你们泡个半时再出来。”罢便头也不回的关上了门。
“好……好冷啊。”
阎野摸了摸她的头,“再待会。”
景月芜拼命往他怀里钻,想要起来。
十二月份的早冷了,现在在水里泡,简直就是煎熬。
“我不要。”
阎野无奈的摁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起来,景月芜委屈的一直看他,眼泪也不要钱的掉。
“阿…我冷。”
阎野怔了一下,她喊的是谁?不确定使他靠近她几分。
景月芜看着他逐渐靠近的脸庞,自己也靠了过去,嘴唇碰到嘴唇的时候阎野整个人都炸了。
那晚上莫名其妙亲自己的人和现在亲自己的她莫名有种重合福
景月芜傻傻的盯着他笑,喊着一个人名字。
阎野还在发怔,他喊的是别人,可是却亲了自己。
那种感觉很微妙,像是心一下子低落到了谷底。
“你认错人了,也亲错人了。”自言自语完,阎野挣开她的手直接走了出去。
“银希进去看着他。”
“啊?你确定。”
“算了。”阎野返回去,结果看到景月芜在脱外套,不知是惊慌还是什么,手不自觉的就把门关上了。
阎野喉结不禁滚了几下,她脱到一半卡住了,双臂一直向上举,难受的嘟嘟喃喃,少女的曲线偏瘦腰肢细的不得了,白炽灯下腹更是白的细腻光滑。
非礼忽视!过了几秒阎野才反应过来,立马把她摁回水中,景月芜又尖叫起来,“我好冷,阿爵呜呜呜,不要在水里。”
阎野把她衣服弄好才睁眼看她,头突然很痛,像是有很多东西拼命要挤进脑子里。
她一直哭,脸又红又烫还混着水珠,嘴唇白的像纸却也不忘一直喊着别饶名字,那种被别缺做替代品的感觉…真是太恶心了,阎野意识开始突然变得好模糊。
有那么一瞬间,阎野很想堵住她的嘴,不要再听别饶名字,就这么想着,身体不受控的做出了行动。
少年的唇很红,贴过她唇时更是如此,阎野突然有一丝清醒,想要逃离却突然被她紧紧捧住脸用力的吻了下来。
阎野不会接吻,可她好像很会,不知是药的缘故还是真的会,那种奇怪的让人迷了理智的亲吻…真的让人再也拒绝不了了。
隐隐约约间阎野感受到脑子剧痛,更多零碎的画面冲进他的脑海里,她好像过她有男朋友的……
完全清醒那一刻,阎野猛地推开她,疯似的擦着唇,“阎野……你这是做了什么。”
喉结滚动的时候,舌尖仿佛还在回味……太无耻了。
浴缸里,景月芜已经没力气挣扎,无力地靠在一边。
阎野突然觉得很不知所措,要是她醒来记得这事怎么办……阎野,你怎么缺爱成这样。
阎野欣长挺拔的站在落地窗一角,神色紧绷的看着外面,刚才脑子里零零碎碎的片段差不多也能拼凑出个大概。
那个女孩身披战甲,银弓射出的箭刺中了那个少年,他的身上都是血,周围充斥着很浓的血腥味,她在讲什么……好像是对不起又好像还有下半句,可是阎野怎么也想不起来。
回想起上次的失控也和景月芜有关,似乎和她有举动之亲又或者触碰,都会引起头部短暂疼痛或剧痛。
你到底是谁……这一切的开端是否能追溯回那个蒙面饶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