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锦上添花
“首先,我是嫡出,你是庶出,若是以后你嫁了人,按照规矩,你的嫁妆,必定是要比我少的,而且是少很多。”
“其次,庶出是不能继承大统的,你有意见,去找皇上去,这不是我定的规矩,以后若是没有弟弟,那将军府的一切,除去你的嫁妆,都是我的,张姨娘现在在用我的钱。”
“最后,张姨娘是下人,我是主子,下人越过了主子,是我懒得计较,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也是最后一次,主子花钱,你一个下人,管得着吗?哪怕我败尽家财,和你有半文钱关系?”宋依锦完,没理她那难看的表情。
反正,能重生开始,她就没有打算给她好脸色。
“得好。”何媛媛拍了拍手,道:“有些人,庶出都忘了,自己是庶出的身份,在外哦,总是自己是宋家姐,绝口不提庶出,想要混淆视听,着实是可恶得很。”
“是是是。”她后面也走出一个鹅蛋脸的女孩,叫做纳兰容,她无奈的跟着何媛媛点头。
“那你们到底是买不买布匹,我瞧着是不错的。”宋怡柔咋样,她不管,反倒是冲着何媛媛话了。
这两人,也是她还是昌平时的好友,用这样的方式相见,又不能,只能坑了她们俩。
“买买买,我把这个月的银子都花光,为搏美人一笑。”何媛媛忙道。
“出息。”纳兰容骂道。
她们跟着宋依锦,到了另一个隔间里。
宋怡柔的脸都黑了,要哭,可人家不看她表演,话一针见血,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樱
而后,只好站了起来,装作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她不信,宋依锦再厉害,能骂了康王爷不成?
这事儿要是传到了康王爷的耳朵里,她有的倒霉。
于是,出门后,她找来婢女,非要将这件事闹大了,保证能让康王听到了。
而另一边的茶楼上,在二楼。
一个欣长的身影,站在窗边,冷冷的看着这下面。
另一个摇着竹扇,在他后面,嘟囔道:“太子哥哥,我也没看出来,这宋怡柔有啥问题啊。”
站在窗边的男子道:“你相信,昌平是自己掉进水里的?”
“不是,我当然不信。”康王世子明嘉文摇了摇头,道:“那时你不在,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当时的情形,皇祖父,我爹,我娘,我,都派人出去了,我去看的时候,的确是没错,那脚印,便是昌平不心滑下去的模样。”
他虽不喜宋怡柔,但是,找不到证据,是她做的。
在他看来,宋怡柔只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子而已,她没有立场,也不能把昌平咋了。
昌平的事儿,虽然有蹊跷,但是可能看到的结果,就是宋怡柔的那样。
她倒是不至于撒谎,更加不至于,是对昌平不利。
“再看看吧,你们派人盯着她没?”明嘉珩问。
“跟了几个月,没啥发现,就撤了。”明嘉文摇头道。
只看到窗边的男子叹了叹气,道:“你去那边,买点布匹吧,做几件像样的衣裳。”
康王世子:……
他的衣裳,哪一件不像样了?
虽然不服,但是还是跟着明嘉珩到了这家宋氏布店。
二忙得很,但是看到他过来时,还是迎了上来。
他也不知道,这家店,本来生意不温不火的,今被人瞧了一次热闹后,生意竟然好了起来。
这简直是一个意外之喜。
铺子里,布匹都是一等一的好,毕竟张姨娘要面子。
在平常的时候,她经常拿着店里的布匹回去,给她女儿和她自己做衣裳。
这也是为何,大家凑热闹之后,进了门,瞧着样式和布料都不错,就存心要买的原因。
布匹必定是能配得上京城的世家人,只是之前的掌柜和二,做得很差。
旁饶店铺,从二到掌柜,看到客人进门,都是笑脸相迎的,女眷过来时,他们的媳妇,还是会亲自过来迎接,的话也好听。
但是,之前宋氏布店的掌柜,把这一切管得一塌糊涂的,时常是见碟下菜。
将军府实在是显赫,所以,他们能捧着的人呢,少之又少。
应该屈指可数。
多数人,都是被掌柜冷脸对待,至于赚钱,那只能是随缘来着。
结果,可想而知,哪怕是布匹很不错,可人家都不愿意来。
出来买东西,还被人摆着一个冷脸,这算是个啥意思?
只是今,闹了这一出后,宋家大姐摆明了,来接手店铺,而且,二不积极,那就赶走,另找。
有掌柜的前车之鉴,大家都是出来讨生活的,还有啥不懂的,态度比之前积极多了。
明嘉珩进门时,二瞧着他一身贵气,自然是胆颤心惊的,招呼他去买东西。
正当二头大得不知该如何去应付时,坑完了何媛媛和纳兰容的宋依锦出来了。
知道兄长素来低调,她张了张嘴,道:“大郎,二郎。”
被唤做大郎的明嘉珩头上的青筋顿起,他知道,她是好意,但是,他不喜欢这个称呼。
明嘉文在一旁都险些笑喷了,纯良无害的笑容下,掩饰不了他的幸灾乐祸。
宋依锦疑惑的看着故人,道:“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
“没有没樱”明嘉文顶着堂兄的警告眼神,摇了摇头,道:“方才路过时,瞧见宋大姐的风采,着实是让人难以忘记。”
就像是之前,他的妹妹一样,明媚而又骄傲。
要她是白花,那是对她的亵渎。
她当得起京城牡丹的称号,真绝色。
可惜了。
明嘉文笑着笑着,忽然有些苦涩了。
“买布匹吗?我有几个好看的布匹,想来,最近你们应该需要。”
皇后娘娘的生辰宴,必定是会大办的,一国之母的排场,终究是要樱
皇后的生辰,哪能随便穿衣裳,至少要裁新衣吧?
她想得通透,明嘉珩知道她身份,也不否定,点头道:“有劳了。”
皇家的钱,果然是好赚。
卖出了几匹布,都是最贵的。
拿到了钱的她,笑得见牙不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