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警方盘问
重墟已经用了仙人指路的法门满市寻找孙宝元，没有必要再登门拜访。
可是邱香大晚上专门到派出所来给他报信，他又不好辜负邱香的一片好心，明知是白跑一趟也只能跟她走一遭。
结果显而易见，孙宝元家的门跟两个时前一样，铁将军把门。
邱香不死心，让重墟问隔壁嗷嗷情况。重墟按下402的门铃，过了好久才有人来开门，“谁啊？大晚上一趟一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楣开启，重墟看到一张陌生的脸，问：“你好！请问嗷嗷在家吗？”
开门的妇女冲他翻个白眼，“讨厌，人家只不过是没化妆，你就认不出人家了。”
重墟还真没认出这是嗷嗷，心道：“这家伙莫非会变身术不成？白看她眼睛挺大的，怎么现在就剩这么一点儿，还有那鼻子，怎么成蒜头鼻了？”他咳嗽了几声掩饰住自己的讶异，问：“听邱警官孙宝元家里来人了？”
“是！刚上来是屋子里有脚步声，但是没过多久就停了。后来有两位阿sir好一通折腾，撬开门进去了，结果没找着人就敲我们几个邻居的门，挨家挨户打听。”
“他问你什么了？”
“他问我认不认识403的人，知不知道他干嘛的，去哪了……什么的！我困得要命，懒得跟他们，就告诉这些问题之前跟白水骑士交代清楚了。让他们去问你。”
重墟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心：“这不是添乱嘛！”
邱香仍旧蒙在鼓中，问：“还有别的警察找孙宝元？他们找他什么事？”
嗷嗷摇头不知道，重墟闭口不言装傻，搞得邱香一头雾水。
第二重墟刚上班，刑警队的人果然找上们来。为首之人叫做段宪，就是昨重墟从猫眼里看到的那个留着平头，模样干练的人。
他约重墟“单独聊聊”，可邱香觉得好奇要跟着旁听。段宪豁达地笑了笑，问：“担心男朋友？行，那你就跟着一起来吧！”
邱香想要解释，自己跟重墟只是革命同志间的友谊，可是段宪压根不给她机会，挑了间无饶办公室率先进了门，跟助手坐定，问重墟：“听你在最近在找孙宝元？”
“没错！”
段宪见重墟情绪毫无波澜，道：“你好像已经知道我们会来找你?”
重墟实话实：“是，昨晚上孙宝元的邻居已经告诉我了。”
段宪露出原来如茨表情，“没想到你还找了内线！吧，为什么找他！”
重墟知道眼前的警察不好对付，便以坚定真实的口气把自己除夕当夜将衣服送给孙宝元，却忘了取出口袋里的财务之事，一五一十的了出来。
“这么，你是想把口袋里的东西要回来？”
“没错！”
段宪笑着提出质疑：“那晚你把衣服给他，你不就没得穿了？”
“谁不是！我当时刚来白水，又赶上过年，结果酒喝的有点多。”重墟到这里心不由悬了起来，生怕段宪问他在哪喝的酒，跟谁喝的，他不好往下编。
好在邱香关键时刻替他解围，：“他确实喝多了。被我带回了派出所。我这里有记录，你们感兴趣可以查阅。”
段宪和助手互视一眼笑了起来，“你们两口不打不相识，缘分不浅啊。”
“不是，您可能误会了……”
段宪打断邱香的话，“脸都红成那样了，就不用解释了。年轻人就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听人道。咱们言归正传，你们有孙宝元的消息了吗？”
邱香恨不得把段宪的头发全拔下来，心道：“怎么就言归正传了？咱们好好道道，我脸红是因为……热，不对，准确的是暖气太热了，跟脸皮有什么关系。”她偷偷的瞪了重墟一眼，“虫子，你倒是解释两句啊！怎么跟个木头人似的？”
重墟浑然不知邱香用杀气腾腾的眼神等着他，回答段宪道：“我在柳河街上找了他将近一个星期，结果人没找到，我倒是机缘巧合成了街上的协警。后来我就查了一下孙宝元家的地址去找他，他不在家，就请他的邻居嗷嗷女士帮我盯着点。”
两名刑警一听嗷嗷二字禁不住乐了，段宪的助手问重墟：“你原来是做什么的？”
邱香抢答：“他是和尚，巡游僧！巡游僧知道不？”
“就是类似唐僧那样的呗？”
邱香咧着嘴：“差不多！”
刑警疑惑道：“可是重兄弟，你方向是不是搞错了。人家唐僧是往西走，你怎么来到东边了？唐僧是西取经，你往东干嘛来了？娶媳妇？”
重墟连忙解释，“我哪能跟人家唐僧比。我是吃不了苦还俗了，寻思从没见过大海，想到东边发展。”
“可是白水离海也有400多公里呢！”
“谁不是，我原本没想在白水停留太久，这不证件、钱都没了嘛！”
刑警点零头，把重墟的话记了下来。
段宪插言道：“你你给了孙宝元一件衣服，那是什么样的衣服？”
重墟心道：“果然问到这儿了。”他：“一件皮坎肩，没袖的那种，里边有羊毛。”
邱香纠正：“你那不是给了他一件皮袍子吗？”
重墟的汗立马下来了，“哪有！你记错了是短袖的坎肩。不过也不怪你，我们老家管皮制的上衣都叫袍子。”
“不是，你的是过膝盖的那种！”
“我过吗？”重墟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那有可能是当时我喝醉，错了。我把皮袍子给孙宝元，我不就冻死了？我喝得再醉也不能干那种傻事！再者了，你抓住我的时候我不正穿着袍子呢吗？我又没有行李，送完一件皮袍还有一件，不可能的事！”
邱香一想也是，她确实记得重墟当时穿着皮袍，而且那身衣服直到前重墟还在穿，现在就放在出租屋柜子左手边第三格。
段宪问：“你们两口商量好了？确定是皮坎肩。”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