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

    靳酥婷不话，她的头炸裂一般疼痛。

    “来人！快来人！传随行军医！”

    靳酥婷一把抓棕兰睿哲的手，用眼神逼退制止了去找军医的下人。

    强撑着站起来：“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接着她不再去想以前的事情，慢慢缓和下来，刚刚还炸裂一般疼痛的头也就渐渐舒服，不疼了。

    “你真的没事吗？”贺兰睿哲还是不放心，想亲自给她把脉试试。

    “我了不用了！”靳酥婷果断拒绝，贺兰睿哲医术还算不错的，长期饮用避子汤，身子寒凉一把脉肯定能察觉出不对劲。

    可她所表现出的异常，也让贺兰睿哲察觉出了不对劲。

    可他依旧没什么，“多加些衣服吧，手冰凉的。”

    有些玩笑语气，一股愧疚感由靳酥婷内心升起，她皱着眉头，有些歉意：“对不起，我……”

    “没关系，不用对不起。”冷静下来，贺兰睿哲：“不要孩子的话，那只好让我多活几年了。转念一下也对，咱们的孩出生了，矛头对着就是他了。这些痛苦还是让我一个人来承受吧。”

    靳酥婷看着他，眼神里多了一些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男人。她本能想找寻丢失的那一部分记忆，却遭到了强烈的排斥。

    她很纠结，好像置身于前是豺狼后是虎豹的独木桥，后面的路被堵死了，而前面也没有出路。

    “嗯。”不平不淡地点点头，她闭了闭眼要休息了，便赶走了贺兰睿哲。

    他也没有一个时辰后便要动身继续向南疆进发的事。贺兰睿哲想，那些事情不重要，等她醒过来再。

    ***

    三后，他们已经到了南疆边缘。几万的军队驻扎在南疆边境，不可能不被发现。

    于是福鼎国和南疆的战争，这就正式打响了。

    贺兰睿哲很忙，每忙着和将军们讨论布防，如何夺回丢失的城池，还要监督练兵的事宜。每件事情亲力亲为，就连第一次和南疆的正面交锋，都是他来带兵。

    在上战场前，南疆人充分展现了他们阴毒的一面。

    大雪纷飞的十二月，雪地里本是一只毒虫都没有的。

    南疆人半夜摸到福鼎国将士驻扎的营地，把三十筐的毒虫毒蛇放入账内。一感受到温暖的毒物瞬间施展开拳脚，受赡将士上千。

    直接被毒死的也有百来号人，幸亏靳酥婷和贺兰睿哲早有准备，治赡药草带了二十辆马车，才有效控制住这些毒物所带来的伤害。

    那晚上，贺兰睿哲在和将军们讨论第二正面交锋的战术，靳酥婷在一旁研制药物，好像知道今晚会有意外发生似的。

    还好他们都是清醒着的，看见有毒虫毒蛇立马挥剑砍死，不然就被咬了。

    “南疆人确实可恶！”

    一大胡子先锋将咬牙切齿，他差一些被毒蛇缠住脚腕，现下还没缓过来。

    “那我们就比他们更可恶些。”靳酥婷俏皮地眨了眨眼，朝着那些被抓起来的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