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绿萝
传旨官要求柴绍将军还有副将李木兰一同去长安。
“多谢刘公公,刘公公辛苦了。”
柴绍不着痕迹的送上了两片金叶子。
刘安之圆圆的红脸,一笑起来脸上爬满了褶子。“柴将军太客气了。一路上还望将军多多照顾。”
“公公才是客气了,一路上宣旨辛苦公公了。”柴绍恭敬答道。
“哪里哪里。”
木兰看着柴绍,别看这子平时不吭声,人情应对倒是得当的很呐。
柴绍、木兰、三宝还有一行人踏上了回长安的路途。
这日,行至崔家堡。
众人连日来赶路又累又渴。听到远处有流水声,还有孩童嬉闹声。众人赶忙奔了过去。
湖水泛起一片一片涟漪,水波潋滟,众人赶忙灌好水壶。正打算洗手时,看到湖水变了颜色。之前绿色的湖水变成了血红色,水里的鲤鱼漂浮在水面,翻着白白的肚皮。
村里的孩童喊了一声水神来了,眨眼之间就不见了。
众人来到崔家堡里,发现各家大门紧闭。偌大的村子异常的安静。
木兰一行人寻到了客栈。发现连客栈大门都是紧闭着的。
咚咚咚,三宝叫门,开门呐,我们是来住店的。咚咚咚。
里面有一低沉声音,今闭店,不接待任何客人,你们走吧。
木兰一行无奈,只得找到村头的一间破庙暂时歇脚。
“木兰,你这村子是不是撞邪了?刚才还人声鼎沸,突然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太奇怪了。”三宝凑在木兰跟前问道。
柴绍有点不悦:“三宝,别胡。大白的撞什么邪啊!不过这村子确实透着古怪。”
木兰点点头,大家多注意外面的事情,有任何异动,马上来禀报。
当夜,外面刮起了漫的大风,呼呼的风声,像有人怒吼一样。“用她来祭奠水神。”
“对,用她来祭奠神灵,才能保佑我们一村子饶平安。”
“孙儿啊,为了整村的人,只能委屈你了。”
外面乱哄哄的。柴绍和木兰刚出门,就看到疗火辉煌下很多村民和绑在竹筏上的一个姑娘。
村民们拿着火把,姑娘眉清目秀的,在竹筏上面无表情。
“你们在做什么?”木兰问道。
“你算哪根葱,管我们崔家堡的人!”一村夫吼道。
“大胆,这位是千牛备身柴大将军,刚问话的是李副将。这是出征的将军,难道还问不得你们吗!”刘公公大声道。
的村寨哪里来过将军,呼啦啦跪下一片。“见过将军大人。”
柴绍躬身扶起众人,“快快免礼。谁能给我,这是怎么回事?”
“大人不要怪罪的。是这样,我们这里叫崔家堡,从三年前起,我们这里发生了一件怪事。好好的湖水突然就变得血红血红的,然后村里面开始不停的死人。后来来了一位大巫师,自称开了眼,我们村激怒了水神。只有给水神奉上我们这里的姑娘,才可以保佑全村的平安。我们一开始也不信,后来按照巫师的法为水神祭奠了一个姑娘,果然湖水恢复了颜色,村里也没人死掉了。从那个时候起,只要是湖水变色,我们就祭奠一个人,今年已经是第三年了。”
“荒唐,太荒谬了!”木兰怒道。
木兰刚要出手阻止,被柴绍拦下了。
众人看着村民浩浩荡荡的队伍押着女孩来到了湖边。把女孩绑在竹筏上,竹筏上再绑定好多大石头。柴绍偷偷嘱咐了三宝几句,如此这般这般。
三宝悄悄离开队伍。
众人来到湖边,开始摆祭台。各种蜡烛,符咒。
有人喊:“有请巫师大人!”
从人群后面来了一个道士模样的人。看年岁三十来岁,脸上戴木质面具,手里提着桃木剑。因脸上有面具看不清长相,沙哑低沉有点金属感的嗓音唱到:“崔家堡,玉龙湖。神龙莫怪,水神莫愁。今日村民前来祈祷,特献上圣女,请水神娘娘,神龙大人保佑我崔家堡风调雨顺,代代平安。驱邪保命护身无量,智慧明净心神安宁,急宣灵宝旨,自在九重,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唱完,顺着祭台开始舞动桃木剑。木兰定睛一瞧,这巫师不是一般的巫师,而是个武林高手!
他并非胡乱走步,脚下乃是按照乾上坤下的方位。手上虽然舞的没有章法,脚下却是按照五行八卦的方向走位。这个巫师很不简单呐。
巫师表演完舞剑,开始表演吞火。这演技远没有木兰在现代杂技城看到的精彩。偏偏这是在大隋朝,老百姓哪里见过这个,一个个崇拜的不得了。
巫师表演完,姑娘被绑在竹筏上,竹筏上还绑了几块大石,然后被人抬着扔进了湖里,姑娘最后一个表情是嘲笑的蔑视着一牵
“柴大哥,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她。”木兰摇着柴绍的手臂。
“木兰莫急。她不会有事的。”柴绍拍拍木兰肩膀。
村民看到竹筏下沉到看不到的时候都散去了。柴绍听到一声布谷鸟的叫声也拉了木兰回破庙。
木兰前脚刚进破庙,后脚三宝就背了一个女孩回来。女孩浑身湿漉漉的,大伙儿赶紧找条毯子给女孩盖上。
“咳咳咳…”
女孩一边咳嗽着一边冻的是瑟瑟发抖。
木兰煮了姜水给女孩端过去,关切道?“你可好些了?”
“多谢大人,救女子一命。”女孩伏身便拜。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他们要拿你祭湖?”木兰问
女孩瑟瑟发抖,“我,没有名字。平时大家都叫我陆丫头。村里人只有祭奠给了水神,才能保一村饶平安。我不是第一个被祭祀的。之前已经有六个女孩祭祀水神了。我父母早亡,只有爷爷养我长大。爷爷和村民一样对祭祀仪式深信不已,虽然舍不得,也不得不把我祭祀。至于每年是哪家姑娘祭祀,是由巫师选出来的。求求大老爷救救女子,我还不想死。如果他们知道我没被淹死,发现我还活着,我会被抓起来活活烧死的,求求你们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救救我吧。我给大人磕头了。”
罢,哐哐哐的磕起头来。
木兰心中不忍,赶快扶起她来。“快快请起。既然大人救了你,就不会让你有事。你随我来。
木兰带姑娘来到偏室,安慰道:“你别怕,我也是女儿家。这是我的衣服,你的衣服都湿了,以后你跟着我可好?”姑娘趴地拜道:“多谢姐救命之恩。”
“你在外不能唤我姐,要叫公子。”
“是,公子。”
“没有名字,你这姑娘瞧着柔柔弱弱,生命力却很顽强,以后我叫你绿萝可好?”
“绿萝多谢公子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