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那就用租金抵债吧!
佟玥母女虽然是离开了佟家,但是佟玥姐妹还是姓佟,姓佟就是佟家人,佟家栋自然是护着她们。
更别了,这些肉粽佟琼和佟瑶是拿着去送给佟家栋的,佟家栋知道以后更是心疼佟琼姐妹。
有佟家栋在,郁家的族长就算是想偏心一些也不行了,毕竟佟家栋可不是好糊弄之人。
最后双方商量了许久,又查看了各自的伤势之后,郁焕和郁家族长同意了佟家栋的提议。
要郁融桦他们出钱给佟琼和佟瑶看伤是不可能的,郁融桦家也拿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否则郁采也不会因为嫉妒佟琼她们而动手了。
佟家栋的提议是,郁融桦家拿不出这笔钱,但是也不能让佟玥姐妹吃亏,最后只能用郁家祠堂的租金给抵掉了。
就是,佟玥她们可以不用给房租了,可以白住在祠堂里。
得到这个消息,佟玥并没有露出什么高心神情,对于她来,自家姐姐妹妹受了这么重的伤,她没有把郁采打残疾都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她也知道指望郁融桦他们出钱给佟琼和佟瑶治病是不可能的,能减免房租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而且这件事的后遗症可不止这么简单。
她们给的房租是不多,但是对于东屏村的人来,能多一文钱的收入也是好的,更别这钱是白得来的,谁也不愿意平白无故给失去。
眼前来看,郁融桦是占了便宜,可是这个举动让他把郁家人全都给得罪光了。
佟玥对这个安排是不太满意,但是也没吭声,她让宁氏去请了胡大夫过来给佟琼和佟瑶治病。
今儿是端午节,因为发生了这件事,整个郁姓人家都过得有些闷闷不乐。
郁采的娘亲郁田氏还逢人就起这件事,一开始郁家人也都是愤愤不平地站在她这边,可等他们知道郁家宗祠租给佟玥她们住不要钱以后,大家的脸色都给变了!
不涉及自家利益的时候,自然是没什么感觉的,大家顶多也就是站在一旁些风凉话,可当他们的蛋糕被触碰了以后,那就不一样了,大家都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凭什么郁采做错了事情,最后损害的却是他们的利益?
这件事郁家族长和郁焕同意下来的,他们自然是不敢去佟玥家闹,也不敢去找郁家族长和郁焕项,只能把所有的怒气全都发泄在郁采一家人身上。
不过是短短一刻钟的时间,郁融桦一家在东屏村就被孤立了。
佟瑶的手背受伤严重,胡大夫给上了药之后,又留下了不少的药,佟琼的伤也很严重,上了药之后,她躺在床榻上睡得也不安稳。
或许是因为郁采今儿打她的事情激起了她脑海深处被佟老太收拾的画面,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胡大夫开了安神汤,宁氏熬好了以后,佟玥帮着灌了下去。
饶是如此,半夜时分佟琼居然发起了高烧,起了胡话。
这下子可把佟玥和宁氏吓坏了,佟玥连外衣都没有穿,疾步匆匆就跑去了胡大夫的家,请他来看病。
胡大夫来了以后,给把了脉,最后摇摇头道:“情况不容乐观,你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你们还是送她去县城找好大夫看看,佟琼的病,是心病,我无能为力。”
胡大夫知道自己不擅长这些,所以给出了最好的建议。
佟玥和宁氏一听,也觉得刻不容缓,得带着佟琼去县城找大夫,她们客客气气送走了胡大夫后,佟玥去套了驴车,宁氏则是给佟琼和佟瑶穿衣裳。
又收拾好了一些金银细软之后,母女四人坐上驴车打算往县城而去。
刚刚打开了院门,就看到郁焕站在了院子门口,郁焕身上还穿着里衣,他见宁氏母女半夜要出门,稍微愣了愣,随即问道:“是不是佟琼和佟瑶的情况不太好?”
宁氏眼眶含泪地点零头:“胡大夫他无能为力,让我带着大丫头去县城找大夫,我们正要出门。”
郁焕皱眉道:“半夜三更,你们母女四去独去县城不安全,我也不放心,你们等等,我送你们去。”着他转身就回了自己家,很快就换好了衣裳,跑了出来。
驴车很是简陋,平常为了搬货方便,驴车是没有棚子的,平日里不觉得如何,可现在却觉得山风吹来有些凉,再加上不少蚊子在周围嗡嗡呜飞着,让人心烦不已。
郁焕让宁氏和佟玥多穿点衣裳,还让她们把家里的棉被给抱出来了,是夜里风大,佟琼和佟瑶不能受寒。
郁焕是一番好意,宁氏和佟玥也不是那等无理之人,自然是他怎么就怎么办。
等忙活好了这些事情以后,驴车终于动了起来。
郁焕驾车,佟玥和宁氏一个抱着佟琼一个靠着佟瑶,安安静静地坐在驴车上。
驴车前面点了一个火把,不太亮,驴车速度快一些的话,火苗就更了,为了安全着想,郁焕一路上都走得很慢。
看病是一件非常急的事情,但是也不能因为着急就出了别的事情。
从东屏村到县城白都要走两个时辰,更别是夜里了。
好在郁焕对这一带的路很熟悉,哪怕是在夜里,速度放慢了不少,但是也比佟玥自己驾车来得强。
等到他们到县城门口的时候,边才微微泛光!
县城名为大兴县,城墙不高,但是上面有很多斑驳的痕迹,这处处都显示着这座城经历了不少的风霜雨雪。
城门还未开,郁焕一行人心里虽着急,但是也只能按照规矩站在一旁等着城门开。
经过了半个晚上之后,佟琼的情况愈发不好了,郁焕看着心里也焦急不已,眼看城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郁焕只能去求看城门的兵。
守城门的兵对于这种打探消息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他眉头一皱,语气不悦道:“谁来城里那都是有急事,不单单你们家,我这次要是给你开了这个特例,以后大家都来求我,我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