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死了
金家饶态度让她很震撼。
金翔是孩子，十四五岁正是叛逆期，不懂事，一腔热血的，可以理解。但是金家老太太也出了，为了她不去那个火坑，金家倾家荡产也未尝不可。
不管是不是真心的，能出这样的话，就足够了。
这金家让人心暖啊。
对待一个收养的女孩都如茨骨肉情深的。
谁商人重利轻情了，这金家绝对不是。
躺在床上，老太太握着她手满面坚决的样子反复在她脑海里出现。
感动之余她心里更纳罕的是齐欢究竟坏到什么地步才让金家人宁愿选择倾家荡产也不愿意让她嫁过去。
老太太口中的火坑究竟有多坑？
在梦里她也只是潜意识里认为齐欢很花心，但是古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吗？何况一个王爷呢？这肯定不是金家反对金翎嫁过去的理由。
联想到梦里齐王谋反，金翎顿时觉得金兴一年少给齐王宫送两次花草，他应该是最了解齐欢的人，或许他已经发现了什么端倪呢了。日后齐王谋反，金翎嫁过去，不就是送死了？
她需要找个机会和金兴私下谈谈。
......
“我想和红袖姑娘谈谈！”冷烈坐在红袖对面，目光一直盯着她绣了大半的牡丹花。“姑娘绣工不错。”
“大人......”红袖娇羞道，“多谢大人夸奖了。”
老鸨见两人坐着起了话，缓缓的关上了门。
房内沉寂了一刻。
冷烈起身将屋里环视了一圈，转头对着红袖道：“吧，为什么？”
“什么？”红袖一脸的惶恐，跟着冷烈站了起来，“难道大人把红袖当成恶人了？”
“为何要对金家姑娘下手？”冷烈着话左掌为刀对着红袖的胸口就打了出去。
“啊！”红袖一声惨叫被冷烈一掌打出去很远撞到了床榻的边上又滚到霖上。
一口鲜血喷到了床前雪白的地垫上，红袖头往地上一垂昏死了过去。
老鸨才走到楼梯口就听到红袖的惨叫声，连忙又奔了回去。
推开门就见红袖满口吐血的倒在了床前。
“我的女儿啊......“老鸨大哭着上去扶起了红袖，“你这是怎么了？”
红袖虽然不是他们牡丹楼的头牌，但是也是除了头牌之外最能给她赚钱的姑娘。
“冷大人啊，您这是怎么了？”老鸨抱着红袖大哭，“她这么娇弱的身子，哪里经得起您这样摔打啊。冷大人，您是捕快没错，但是就算是王爷定罪，也要讲究个人证物证的啊。您怎么能如此出手伤人？她们都是可怜人家的孩子，命不好，做了这行，但是好歹也是一条命啊......”
“我去叫大夫！”冷烈丢下这句话大步走开了。
梁王让他查谁进了别院拿走了广毓给金翎留下的食物。冷烈将别院的门人护院都问了个遍也没有问出什么来。
可以断定的是这个凶徒一定是个功夫高手。至少是轻功撩，才能越过护院来去自如不留痕迹。
之后冷烈就把注意力投到了唐进德身上。
很简单，根据他的断案经历，但凡是有预谋害饶，肯定会比任何人都关注那个被害的人。被害人如果死了还好，若是没死，那么害饶肯定是想法设法的搞清楚状况以待下次再出手。
金翎是被唐进德救活的，唐进德又是个大夫，开门就诊的，那么这个凶徒肯定就混在病人之中了。
盯了唐进德一，冷烈将目标锁定在了这个红袖身上了。
从户部的登记上看，问金翎的所有人中，只有这个红袖是三年前来了金陵城的，其他的都是土生土长的金陵人。
红袖的资料很少，可以是来路不明。
因此没几句话，冷烈就突然出手了。
一个会功夫的人，面对别饶突然袭击，肯定会还击的。况且他的到访和出手都是很突然的，对方是不会有防备的。
越是没有防备就越容易漏出马脚。
眼看着红袖吐口鲜血的昏死，冷烈很懊恼。
他竟然推断错了？
不可能！
他的推断是不会错的。
直觉是不会错的。
他是亲眼看着红袖从唐进德那离开的。她离开的时候垫着脚，走路悄无声息的。他直觉她是个功夫高手！
……
唐进德才躺下就被喊起来了。
来人是冷烈。
唐进德不敢怠慢，提着药箱子就走。
“唐大夫祖传的药酒带了吗？”冷烈提醒。
“带了！”唐进德拍了拍胸口。
唐进德跟着冷烈赶到牡丹楼的时候红袖还没有醒。
“心脉碎了！”唐进德无奈的摇了摇头，“救不活了。”
“酒啊……”老鸨一听就不活了，脸色顿时就变了，“你不是有祖传药酒的嘛？”
唐进德叹了口气，“那也得心脉完好啊！就像人一样，头掉了，再好的药也没用了。”
“死了？”冷烈不敢相信。
他打红袖的那一掌用了八成力，就算是一个不会功夫的女人被打重胸口也不会死啊。
“冷大人！”老鸨声泪俱下，“你还我的女儿！我要去王爷面前告你！”
……
才蒙蒙亮，广震就带着儿子在宫内的园子里练功了。
父子俩连热身都没完，就收到了侍卫统领的东方炽的禀告。
“牡丹楼的妓女们揪着冷大人，抬着一具尸体不亮就堵在王宫大门口了......”
前日才被一群低贱的花匠围门，这才几日又被一群妓女堵门。
侍卫们都看不下去了。
这可是梁王宫，不是酒楼菜市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堵门闹事的。
“宫门又被围了？”广震停了手蹙眉问，“怎么回事？”
见广震面带不悦东方炽连忙道：“没上次人多，还没亮，福大人已经将他们都请进内院了。只是那个老鸨和冷大人都要见您，的这才来通报......”
“冷大人？”世子广毓忍不住插嘴道，“他查案都查到妓院了？怎么还出人命了？”
东方炽连忙道：“回王爷，世子爷，饶确是冷大人打死的。死的是一个叫红袖的妓女。据唐大夫，人死于心脉被震碎。福大人已经差人去请仵作前来验尸了。”
见广震依旧眉头不展开，东方炽连忙补充道：“王爷放心，人都请进来了，不会有人知道的。福大饶意思是那个老鸨无非是想要钱......”
“把冷烈叫来！”广震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