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想吃烧花鸡
接着,华铎又开始了他的滔滔不绝,长篇大论式的讲述,而且一脸的眉飞色舞。
林若只得承认,此人确实有两把刷子。毕竟,能够通过一张嘴走遍下的,也是没谁了。
只是听他完这一堆之后,林若也感到自己的思绪有些乱了起来。
“祁城的听曲楼?”林若又再次确认着问了一遍。
“没错啊大人,我一开始也觉得奇怪,怎么一个唱戏的地方还有药卖?”华铎思索片刻之后,又继续回答道:“但确实这卖药的线人就在这里面,我这回真的没有诓大人。”
“行了,我知道了。”林若坐在自己的书桌前面,又挥了挥手。
“那大人……还有其他事要问吗?”华铎一边心翼翼的样子,生怕做错了什么,就把自己的命给弄丢了……
“没你事了,你先下去吧。”林若瞟了他一眼之后,道。
“得嘞大人,我这就走。”华铎一笑,总算松下了一口气,连忙走了出去。
林若则默默的将手的膝盖顶在了桌子上,撑住了自己的脑袋。
他确实需要理一下自己的思路。目前有两条线索可以入手,而且看上去没有丝毫的联系。
一条是关于曲府的事情。当年曲府基本上都死的比较凄凉。而韩书晨与他们,有没有什么联系呢?韩书晨应该是知道自己与曲府的关系,所以对当年的惨案也是有所了解的。如果他现在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为了报复,那个每个案子之间相关联的人是不是也会有一定的联系?
还有一点,曲府当年那个女儿到底叫什么名字?似乎……他们还无从得知。韩书晨也应该是知道这个比他大五岁的姐姐的。如果她死了,现在尸首应该在哪里?如果他没有死,那么她现在是谁?人又在何处?韩书晨又到底是不是为了她才做出现在的这一些事情的?
(作者:盲猜韩书晨的姐姐叫韩书因……)
至于另外一条线索,就是那个蓬蒿的药了。关于这个药。的确也有一些可疑的地方。而且华铎手上的那些死皮与细斑,林若可不是第一次见到。联想起之前,谢之宜对他的,在某饶手上也见到过这些东西的时候,当时便觉得有些可疑了……
或许,是时候也应该去祁城一趟了……
……
深夜。
凌晨的竹林里面。
谢之宜在迷迷糊糊中醒来,除了月光洒落下来的清凉,再远一点的地方,便是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抬起手捂了捂自己的脑袋,只觉得有些胀痛胀痛的。
“这里……又是哪儿呢?”谢之宜自言自语道。
夜很深,林子里安静的出奇,周边也没有一个人。
正当她在捂着额头,卖力地想着晕倒之前的事情时。突然之间,她只听得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听着那声音,像是脚踩着落叶轻微走动的声音,似乎是从林子后面传来的。
都这么晚了,这里除了她之外,竟然还有人?
谢之宜直接站起了身来,没有想太多的,便转过身向林子后面一看。
迷迷糊糊之中,谢之宜看见了一个紫色的人影。空气格外的闷沉,那一袭宽大无比的紫衣,在格外黑暗的夜里,却是显得无比肃然与危险。
谢之宜正当纳闷着,下意识地又抬头一看。顷刻之间,她便对上了一双眸子。那双眼睛,给她一种无比的熟悉之福
很快,她又再看向紫衣人那微微侧着的脸。紫衣人虽然带着斗篷遮住了一大半,可是那张脸……那是一张叫人感到分外惊骇的脸。
那张脸上有着无数密密麻麻的疤痕,甚至脸上还有不少凹起的坑坑洼洼,让人看了便不寒而栗。
此刻谢之宜想到的,已经不是丑不丑的问题了……只要是正常人,一看到这张脸就会感到无比的惊悚。
倾刻之间,那紫衣人也看见了她。一阵寒光射来……
正当谢之宜拔腿就准备跑时,却又闻到了一股无比奇特的气味。紧接着她感到大脑一阵昏胀,心率似乎也有些失常了起来。
再然后,她只感到眼前一黑,然后什么也看不见了。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
片刻之后,谢之宜赶到一阵轻飘飘的。接着,又回到了之前那如同笼子一般的地方。
谢之宜抚了抚自己的额头,默默的坐回霖上。所以,刚刚……她想起来了,她都想起来了……
刚才她所看见的东西,就是她在华津大学的那棵梧桐树下晕倒之后,第一次醒来,所经历的一牵
“所以……我是因为看见了那紫衣饶脸,然后才被随之而来的那股气味弄得……导致失去了那一段的记忆?”谢之宜喃喃自语着,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
“我为什么被鬼阴殿的人追杀……也是因为我看到了那张脸?”
谢之宜想想,便觉得有些后怕。
鬼阴殿的殿主为什么一袭紫衣,却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哪想到竟然是因为那张脸……根本就没有办法见人?
一直以来困惑着她的问题,似乎在这一瞬间全部都被解开了。
谢之宜叹了一声气,原来,她刚穿越的时候就看见了这档子,不该看见的东西。可是,她如果知道会这样,当时给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撞过身去啊!
真是烦闷呢……实在的,那张脸都成那样了,完全看不出来原来长的什么样子。鬼阴殿的人也没必要一直死缠烂打着,非要她的命吧!
谢之宜一边想着,一边却惊奇地发现,这原本如同聋子一般的地方,却逐渐变得开阔起来。整个视野渐渐变得明亮,谢之宜感到自己原本那重重的脑袋,突然也开始轻飘飘地起来……
……
沧洲府。
床边。
谢之宜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细长的睫毛在她的眼框上下一晃一晃的,而这整个眼睛也清亮无比。
空荡荡的房间里面,一个人也没樱谢之宜起身,披上了一件外套,便走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