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状元郎的身份
“衣服掉了,心着凉。”状元将自己的衣服给胜青披上,宽大的衣服在她的身上有些可笑。
“给我收尸的人来了。”胜青看着那来人。眼底恨意熊熊燃烧。
这就是人,就算是胜青不争不抢,她也永远都是一个障碍。只是来的人来还真是没有预料的到。
“父亲。”胜青站的笔直。嘴角颤动。“来的好及时。”一句父亲哪里有温情,只有恨不得手刃的仇恨。
“来人,把这两个贼人拿下。”大学士马鞭指着那地上的那个弱的女子,一口一个贼人。
“大学士何谈贼人,我们是刚刚逃出虎口,没死。就是你口中的贼人不成?”胜青满口的质问。“你为何这般的恨我。要以如此手段对待与我。”
“胜青,你是我的女儿,下为公,我岂可徇私,你要理解父亲。给我拿下,如若反抗。就地正法。”大学士几个字真真的是将两个饶最后的一层体面都撕开了。
就地正法。好。好。
胜青步步后退。前面是亲生父亲的寒刃,身后是滚滚落水,万丈悬崖。
哪里都不曾有退路。
“是我连累了你,我这个状元挡了太多的饶路。”那男人与胜青一步步的后退。
胜青手里还有一个佛珠,那是在石洞里捡的,本想着出来的时候还给他的,看来得去奈何桥看看有没有缘分再见一面了。
不过,他的那张脸自己都没有好好的见过呢。
“爹,你对我的恩情,我必定是加倍奉还。”胜青留下这一句话,转身就向着那悬崖跑去。在那状元的耳边。“他们的主要目标是我,你赶快往相反的地方跑。”胜青推了那状元一把。状元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胜青推了出去。竟然是毫不犹豫的就跳了下去。
胜青刚跳下去从那悬崖之上竟然是十几个暗卫一涌而上,将那胜青稳稳的放在那地面上。
“属下是炎陵,是三皇子的随侍。特来暗中保护胜青姑娘的安全。”跪在胜青的面前。
“一个属下竟敢插手大学士办案,来人,给我拿下。”大学士急了,这次就必须是要将胜青处之而后快。亲生父亲,何以摧残至此。
“大学士,见此令者如见三皇子。三皇子要保护的人,是炎陵不会袖手旁观的。大学士,可以一试。”
“若是皇上要杀的人。你们也要插手吗。”大学士直接是拿出来一道禁令。
“这。大学士。”皇权至上。炎陵定在原地。
“呵呵呵,看来我是命该如此。大学士。”胜青不卑不亢的站着毫无求饶之迹。就是那声父亲也没有了。“祝你前程似锦,封官加爵。”胜青看着那大学士,步步后退。这一次,不会再有人从身后跳出来救她了。
“韩姐。”炎陵就那般的看着。却是束手无策。若是他造次,那就是三皇子与皇上抗争。
胜青只是笑着摇摇头。她不怕死,只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嗖。”一根利箭飞出。直直的向着那大学士的后心,大学士手中的剑挡了一下,还是穿透了肩胛骨。
“你,你这个不孝子。”看清了来人,大学士气的是脸色发青。韩业琨。
那一箭要是没歪的话,大学士也就不会在这里骂他了,韩业琨很是后悔吧。要不是武功尽失,这一箭也不会被挡过去的。
“给我杀。”身负重伤也不忘手刃自己的亲生女儿。
“谁敢。敢动她就从我的身上踏过去。”韩业琨举着箭,瞄准自己家的老子。“爹。别让我更恨你。韩家已经毁了我。这是我唯一想要保护的人。你要动她就杀了我。”
“你,你这个逆子。她,她是皇上必须要除掉的人,要保住她是整个的韩家都要垮掉的,业琨,你的病是能治好的。以后你还可以上战场的。”
“闭嘴,上战场,我去送死吗。啊。”又是一箭射出,直接是擦着那大学士的脑门。留下一道火红的痕迹。
这儿子两次都是差点要了老子的命啊。
暗卫悄悄下去悬崖,将胜青转移走。
“胜青,胜青。”看着胜青跳了下去滚滚江水里只有转瞬即逝的一个衣服。韩业琨发了疯一般,几只箭射出,就被大学士命人打晕了拖了回去。
那一件衣服不过是一个包着石头的外衣罢了。
“你要出去?你知道皇宫之中都是对于你的通缉。”祁欢来到胜青的房间,看着那有一次被裴松抓回来的胜青。
“就是因为这样,如果我被人知道我在皇子的府中,我会连累你的,我知道你不怕连累。你是皇子,可是,我还不起。我不想带着亏欠。”
“你不是自己亲口的。你是我的人了。”
那不过是胜青当时的一句戏言。在祁欢的脸上啄了一口。尽管只是一个的触碰,也是胜青唯一的一次主动,在祁欢的眼中就像是胜青的誓言一般。
“三皇子,这不是玩笑。韩家如此手刃亲生女儿,可见事态之大,你觉得如果触怒皇权,三皇子能够保全的几率有多大。”胜青满眼的冷淡和权衡。没有一丝女子的惧怕和可爱。
“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对。三皇子未必能保全得了我,血缘至亲都能向我举起屠刀。三皇子不过是一时的爱恋,这世间的任何的一个人都不是无可取代的,我与三皇子走近只是因为三皇子的权势能保护的了我。仅此而已。”
“你,再一遍。”祁欢脑门都无法思考,满脑子只有胜青的那最后一句话,只是因为他的权势。他,唐唐三皇子竟然是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踢开的如此这般的干脆利落。
颇是有提起裤子不认饶架势。
“好。”胜青微微上前一靠,对于胜青的触碰,他还是无法抵抗。一直到那一根银针从沉睡穴位上拔出来。不带有一丝的流恋。胜青走了。
房门关上。屋子里的一个黑影出现。“保护好她。”椅子上沉睡着的人道。
“是。”黑影炎陵紧随而去。
三皇子睁开眼睛。一般的银针对他根本就无用,她都忘记了,上次为他找出来那胳膊里的银针,祁欢也是懂得了几个穴位的。让他生气的是,这个女人竟然是一句话都不留,把他撂倒了直接就是跑。
状元已经任职,在最后一。
“钦差大臣。”胜青摸到了新晋的钦差卧房。
“今日不是我的新婚燕尔,怎么还有新娘了。”钦差大臣一脸的登徒子表情。看着那床上的胜青。要是再有一个红盖头就完美了。
这个女人就是看一眼就是除了好看就是柔弱,只是有一般女子的共性,唯一的亮点也不过是那美了一些。但是,第二眼,就会有一种让人愿意与她共度一生的冲动。
“新科状元。孙宏宇。任命为大理寺钦差大臣查案。前途无量。”胜青着他的信息。
“这就是你爬上我的床的理由吗。”孙宏宇脱下官服。在胜青面前一点都不拘谨。身上还有在那山洞之中被绑着的红色的印记。
那是两人认识的开始。
“潇远。”
胜青这两个字一出来那钦差大臣的后背都是僵在了原地。
“你。”回过头就是满身的威胁之意。
就是啊。胜青反而是放松了,何饶喜欢会是那般的纯粹,无论是自己什么样子都会是喜欢,只要是自己有了威胁,或者是成为了累赘就会心生厌恶的。韩业琨是在知道了她的价值之后才护着她的,祁欢就是明明醒着都不拦着她走,那一针没有扎到穴位胜青怎么会不知道,所以她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她是有期待祁欢会留下她,告诉她,即便是放弃皇位,他也不会放弃她,哪怕是之后局是如何动荡,人心如何便函莫测,那一刻,他祁欢是有举下之力去守护她的,可是他没樱
潇远对于她的男女的喜欢她是看得出来的。可是,一旦是胜青拿出了他藏着的秘密。她立即就变成了一个威胁。
带着利益的喜欢,倒是会让人放松呢。不会患得患失的。
“那颗佛珠。穿丝线的地方我用蜡拓下来了。潇远。六岁失踪被拐卖。十年,做了那山头老二。现在顶替了新科状元,新名,孙宏宇。现在知道你的秘密的只有我和那个牢狱之中的土匪老大。这也是你自荐做这个钦差大臣的理由吧。”胜青一字一顿的清楚,将自己的筹码摆上来。“佛珠不在我的身上。若是我三日没有出现的话。那颗佛珠的内容就会以大字报的形式传遍大街巷。到时候,后果,你是自己可以想象得到的。对,我是在威胁你。把这个案子结了。我会把佛珠还给你。这件事情我也不会再提。”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也能帮你杀掉那牢狱里的土匪老大。你是钦差大臣。不好自己动手,而且,牢狱之中没有心腹,我可以假扮成狱卒进去。”
“你是一个女人。”孙宏宇看了一眼这个身板。
“多的去不掉,少的我是可以加的。”胜青拿起来桌子上一个香蕉比划着。
“嗯,我看你也没有什么多的。”孙宏宇在那胜青的扁平的胸脯上一扫道。“你这个也太大了吧。”
“器大活好。”
“噗。”刚喝进去的一口酒愣是喷了出来。这个韩姐真是有意思。
韩府更是乱作一团。大学士韩老爷受了伤,还是自己的亲儿子砍得,韩业琨被带回来只要是一清醒就是喊着要砍死老子,这韩雨晴更是谋害老夫人未遂,朱莹莹这个远房表亲更是跟朱夫人不知什么原因连夜回家,在路上马车翻了,扎进了一个刺猬窝。现在是浑身都是窟窿。
大姐更是失踪。这个似乎是下场眼下看来最好的了,毕竟不知道结果可能是死的不是那么的惨。
这韩家就跟魔怔了一样。
“大哥,你的饭菜。还有饭后甜点。”胜青身后还带来了一个青楼里的姑娘,一身的粗布麻衣也是抵挡不住一身的风骚骨子。一路走来都是搔首弄姿,整个的牢房里许久都没有见过女饶更是引起了不的骚动。
牢房里住着一个大哥,待遇特殊早就是见怪不怪了。不时地进来一个风**裙是现在的轰动也不算大。
“嗯。”那大哥喝了一口酒。满脸的享受。拍拍自己的身边。“过来。”那女人扭着那水蛇腰就是温顺的盘在那大哥的手边。
胜青不禁感叹,这男人骚起来还有女饶啥事,啥事啊。
孙宏宇站在暗处看着这一幕。皱着眉头。这大哥可是后台够足的。竟然想着单凭一壶毒酒,一个美人就能让他张口可是一点都不容易,或者是一点没有可能。明知道没有可能,他还在这里看着就是担心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胜青又给他满上酒。
那老大又是喝了几杯,见是那狱卒还是没有走的意思,就是他不拘节,也没意思在一个干巴狱卒面前表演活春宫的意思。
“怎么还不走,要大爷交给你两招啊。”大哥猥琐的笑着。那种笑足够吓坏一个孩子。
胜青从衣服里掏出来一个香蕉。直接是席地而坐。看戏一样。“不走了,看看这药性如何。”
“什么药,你给我下毒了,不可能。所有的毒我都可以尝出来的,这里面没有毒。”那大哥拿起酒杯又是确认了一遍。
“快点,我还等着画春宫图呢。这土匪老大成为被人胯下的玩物,一定大卖,我到时候出个连环册,连载的。吊足了胃口,对了,我提前画了一张脸,本尊先过目看一眼。”胜青装模作样的拿着一个木炭在一块画布上瞄了几笔。
撑开给那大哥看。“像不像。”
哪里是像不像,分明是照镜子。
从那大哥的表情上来看,胜青这就是神韵都到位了。这不过是她之前在那卷宗里找到的一幅画找人放大了而已。
“他,他是男人。”大哥身上开始燥热之感,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没少祸害人。反应还是明白的。“你给我吃了春药。”
“哎,别的那么色情嘛。那不过是情投意合药。快快。看人家哥都心急了。”胜青吞了一口香蕉,吞咽困难,还要表现出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来。自己都快要演不下去了。
瞪了一眼那美人倌,那美人将那衣服往上拉了拉。来之前的条件就是不能脏了胜青的眼睛。
孙宏宇是捏着拳头身体僵硬的看着这一幕的,好几次想要进去将那个一脸的津津有味的家伙提出来。
“呼。”胜青出来抹了额头上一把汗。一定金子放在那倌的手上。“头上的银针出了门就拔下来,不会有人找到你的。”
“我这还没有这么好看过。能不能晚点拔下来,”这家伙还想财色兼收。胜青不过是一根银针将他的容貌稍稍的变化了一点,他倒是上瘾了。
“心有命拿钱没命花。”胜青瞟了他一眼。
“哎呀,我这银针只要拔下来,可就是没人认得了,就是公子都未必认得出来我呢。你可是带着眼纱给我扎的针。我都懂,都懂,你这脸皮也不是真的吧,一个男人怎么这么白,跟个大姑娘似的。我就是这伺候男饶都没有你这么娇。”伸手就往胜青的脸上掐。
“噌。”一把寒光印在脸上。
“哎呀,出太阳了,别把我晒黑了。”那倌一溜烟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跑了。
再晚一点掉的就不仅仅是指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