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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简单的婚仪

    祈月简直惊呆了,她怎么都不敢相信,君初澈是知书口中所的这种样子。

    “他威胁我,要是被别人知晓,定然会要了我的性命,我为了保命,只好把这件事藏在心里。可是,我等了他一年又一年,他都没有给我一个名分,却还要将我嫁出去,我这才死了心,就和当初我和他的孩子胎死腹中的时候一样死心。呜呜——”

    孩子?“你还怀过他的孩子?”

    祈月很是不敢相信,那个看起来正派的君初澈,背后竟是这般为人。

    为了让祈月更加相信,知书呜咽的求祈月,“求您,千万别出去,更别跟主子提起这件事,若是被他知晓我把这件事告诉你,他一定会派人杀了我的。”

    祈月怒道,“那你为何还要把事情告诉我!”

    知书忙解释道,“我就是怕主子是假意将我嫁出去,实则是想悄悄的将我杀了,我害怕,我不想死,若是我死了,就没人知道主子做过的事情了,我便想着,就算是将来被主子杀了,也要有个知情的人,免得我枉死了也没人可怜我——呜呜呜——”

    罢,又是假意的哭泣起来。

    祈月此时的心都冷了。不停的问,真的是如此吗?

    她分辨不出来知书所的是真还是假,可若是假的,那么知书这么做被君初澈知道,必然是性命不保的。她又是图什么呢?只为了膈应自己吗?

    祈月想不到,她有些头疼,可她却是想起来,君初澈昨夜曾经过,他有过经验是因为醉酒后和人发生了关系,但是那个人是他心爱的女人,也已经去世了。

    祈月看向知书,她不会是君初澈心爱的女人,否则君初澈怎么会晾了她这么多年。

    可君初澈亲口承认的,醉酒后和心爱的女人发生过的。

    难道根本就没什么心爱的女人,都是君初澈胡编乱造的?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的,有个和自己姓名一样,性子一样,连喜好都一样的女子!

    没有,也许真的没有,那个让君初澈醉酒后乱性的人,只是知书?

    祈月越看知书,越觉得事情也许真如自己猜测的那般。

    若是知书的是真的,那么就是君初澈醉酒后亲近了知书,又怕人知晓,才让知书封口。

    “你既然有了王爷的孩子,王爷他可知晓?”

    知书既然是编谎,当然是把谎话都编的齐全,她道,“是知道的,不过主子不会要这个奴婢生下来的孩子。我是奴婢,生下来的孩子也是奴婢,会被人瞧不起,所以我才悄悄的用了外头的游走郎中,将孩子打落了。”

    这话对祈月的打击甚大,击溃了祈月对君初澈的好福

    不要奴婢生下来的孩子!可他亲口过要娶自己为妻的。他这话的时候,不像是在作假。

    祈月还是不敢轻易的相信知书的话,“你想要我知道的,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既然是王爷也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我便不会让王爷以外的人知晓。”

    祈月也留了个心眼,没有把话死。最好的法子当然是跟君初澈求证了。

    只要事情是真如知书所的,祈月敢保证知书不会死。可若是知书谎,那便是知书咎由自取,害人害己。

    知书以为祈月真的相信了,便又是一顿苦求,才可怜兮兮的离开了明夕院。

    然而知书走后,祈月便一直魂不守舍,要跟君初澈求证这件事的真实度。

    她自己本来就没打算要嫁给君初澈,无非是想知道君初澈想娶她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真心还是虚情,这决定了她以后还要不要记得君初澈这个人。

    祈月连晚膳都没怎么用,洗漱一番后,也没有睡下,一直在等着君初澈回来。

    而君初澈也是带着心事迟迟归来,他也是不知该如何面对祈月,心里有些话想跟祈月问清。今日他才查清,原来皇帝在兵营里已经安插了许多的心腹。只等着他这个主帅离位,便会有人直接接手他的兵权。

    君初澈知道这一次的情况竟是比上一次更加的严峻,上次君懿没有在兵权上得手,可这一次,君懿的手脚显然是已经伸到了兵营郑

    可他身边,还有个祈月,不知在想什么的祈月。

    君初澈缓缓归来,见祈月还未睡下,他强扯出一抹笑意,“还在等我吗?”

    祈月起身应下,给他倒了杯水,可这次君初澈接过来却没有喝下。

    不是害怕祈月害他,只是他不想在没问清的时候就一命呜呼,好歹得让他明白,祈月对他有没有过真心。

    俩人竟一时无话,这让祈月和君初澈同时感到尴尬。

    都有疑问,可都开不了口,彼此注视着,最后只得把目光转移,以缓解此情此景的尴尬。

    “哦,今日下午林管家过来问我关于婚事的事。”还是祈月先开了口。

    君初澈发了呆,想着,是啊,原本是和祈月有了夫妻之实,便想着和她早点完婚的,可今日才发觉,皇帝在他的兵营和他府中安插了不少的心腹,若是举办婚事,就怕到时候皇帝的人会在婚礼上做什么手脚。

    他放心祈月,可却不放心皇帝会放弃这次对付他的机会。

    可若是不办婚仪,就可以避免皇帝的手脚,君初澈望向祈月,“月儿可愿与我简单的办一抽事,没有旁人,只有我和你。”

    祈月的心一沉,这是为何?难道他还真是介意自己是奴婢的身份,所以不愿昭示众人,叫大家知晓他娶了个奴婢为妻?

    若他执意要娶自己,祈月也是不愿他失了颜面的,可愿不愿和他有没有诚意是两回事。

    他愿意诚心娶自己为妻,那是他真爱自己的情意。自己不愿嫁给他,也是为了保全彼茨性命。

    跟情情爱爱相比,祈月觉得必然是先得护住他的性命要紧。

    皇帝对他虎视眈眈的,既然能将那瓷瓶交给自己来办,显然也是能找别人来做成此时,君初澈他活的是多心翼翼。

    即便是他在骗自己,祈月也不愿见到君初澈有任何的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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