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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四两拨千金

    “陛下!不可呀,二公子和三公子从未主过事,这是要误了百姓啊!”

    淮山府一党实在想不出拒绝的办法了,只抓住了这个要点,希望能咬死。

    可是办法总比困难多啊,对不对?

    “陛下,臣以为这位大人所述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倒不如……”

    “讲!”这君臣之间开始给默契的配合,都跳坑了,不埋了他们怎么行?

    “二公子和三公子的封地应该另选治所,朝庭派一众官员协助其治理。”

    “这……”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位朝臣冷然的打断了他的话:

    “你即担心误了百姓,这个法子解了你所虑,有什么不对吗?”

    急得淮山府一党不敢说出心里话,又没什么法子可解。

    就成了心里有苦说不出。

    延庆帝心中冷笑,对众臣子的表现满意的很:

    “爱卿所言有理!”

    “尚书省尽快拟出个章程来,时间紧迫,淮山府的百姓可等不得。”

    “臣等遵旨!”

    延庆帝这边鼓敲的,让人无法反驳。

    小朝会过后,淮山府一党赶紧把消息传了出去。

    对路老王爷看似加官进爵,可是却是想要分散路家。

    这加封、袭爵、分封看似还都归路家,二公子三公子各自拥有一部分兵力和封地,自立为王去了,时日久了,哪里还能兄弟齐心了?

    一人稳,二人和,三人必离心!

    二公子一向冲动,易受人挑唆;

    三公子年幼,是路老王爷的老来子,去了封地还是要靠母亲帮衬,一介女流能有什么主见?

    路老王爷已是古稀之年,能稳得住这兄弟三人几年?

    路老王爷一去,那就是树倒猢狲散,路家就彻底的散了。

    关键是,二公子和三公子不懂事务,朝庭官员从旁协助再这么一接手,岂非是有一半的封地归了陛下?

    若是淮山府不从,那就是于理不合,就是抗旨谋逆!

    难道,淮山府这棵大树真要倒了?

    几天后,路王府就收到了雍京淮山府一党传来的消息。

    路老王爷和大公子也就是路王府世子在书房里愁眉不展。

    “老二回了吗?”

    “回父王的话,没有消息。”

    “没有消息是什么意思?”

    “就是下落不明,联络不到人。”

    路老王爷听闻眉头紧皱,心中不免猜测:老二是被延庆帝的人看了起来?或者是……

    秘密的接进了宫里,准备加封为王?

    想到这路老王爷未免提心起来。

    又想着:是不是老二躲了起来,不让陛下的计谋得逞?

    又或者,老二已经在回淮山府的路上?

    人在危难面前,通常自然的往好的方面想,不想面对自己最不能接受的结果。

    可是路老爷哪里是泛泛之?

    很快,便否定了后两种可能。

    人就是这样,有了确切的消息倒也踏实了,就是这样悬而未决让人难受得紧!

    想到这,路老王爷心中升起了丝丝的急躁。

    再加上路老王爷连续受挫,心中再也按捺不住,猛得站了起来,用力的将手中的茶碗砸向了地面:

    “混帐!”

    茶碗破碎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击中了大公子忐忑不安的心,吓的坐在下首的大公子赶紧站了起来,拱手而立不敢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路老王爷心中的怒气终于平息了些,才缓缓得坐了下去:

    “无需再管老二了!”

    “我就不信另两个藩王就能无动于衷!”

    没多久,两骑快马一骑直奔京北路附近的镇戎王封地和东海王封地。

    时间飞快,在尚书省的大力支持下,削藩的事情进展神速,经过中书省附议的奏疏呈到了延庆帝的案前。

    延庆帝边看边点头,满意,十分满意!

    “陛下!”

    “讲!”

    “刚才东海王的世子来报,说是东海王病情危急,想赶回封地见其最后一面。”

    “呃?”

    “上次不是说有好转吗?”

    “病情反复,这也快入秋了,又严重了。”

    “那边的回报怎么说?”

    “回陛下的话,确实如此!”钱

    “不是姓路的搞得鬼?”

    “看着不像,虽然路家也派了人去东海王的封地,据说连东海王的面都没见到。”

    “东海王的世子一直在雍京,可有什么人接触过他?”

    “这……,陛下,老奴去寻林大统领。”

    不一会儿林大统领就到了,单膝跪地:

    “臣参见陛下!”

    “起来吧。”

    “谢陛下。”

    “东海王和镇戎王两府的世子可还安好啊?”

    “回陛下的话,并无异样。”

    “路王府的二公子呢?”

    “陛下,他在铅英阁还算规矩。”

    “安静得很。”

    “嗯,是个识趣的。”

    “陛下,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来听听。”

    “这镇戎王和东海王都是宗亲,也都按着规矩让世子居于雍京,怎么这淮山王一个异姓王竟可以这般,世子竟然居于封地?”

    “呵呵。”因为当年皇家式微啊,没资格和淮山王路家谈条件。

    “这也就算了,如今他们治下不严,弄得淮山府乌烟瘴气不说,还多般阻挠!”

    “臣想想就生气,简直岂有此理!”

    “爱卿以为这是何故?”

    “我看就是他们心太大了!陛下真该归置他们一番。”

    “林爱卿啊,这天下逃不过一个理字,任谁都一样。”

    钱松茂在一旁用眼神示意林大统领赶紧退下去。

    他想了想,今天却是自己逾矩了。

    他便不再说话,延庆帝见他不再言语就挥了挥手让他退了下去。

    延庆帝信步走出大殿,到得院中,见这天气分外凉爽,已经隐隐有了些秋天的样子。

    钱松茂半持着适当的距离,跟在身后。

    “松茂!”

    钱松茂赶紧走到延庆帝身前:

    “陛下,老奴在。”

    “即刻着手为路家二公子举行册封仪式。”

    “令门下省拟旨,即刻传旨到淮山府!”

    “是!”

    “哦,对了,陛下,刚才还有一事奴才忘了讲。”

    “刚才世子还说,他久不在封地,怕即位后有一些人弹压不住,还请陛下挑了人手过去,能够从旁协助!”

    “哦?好啊,是个好孩子!”

    “东海王世子的请旨,允了!如若东海王真的……,世子即刻即位!”

    “你稍后去一趟尚书省,让他们想办法帮一帮东海王世子。”

    钱松茂躬下行礼后就去安排了,一名八品内监就在站在了稍远处的地位,接替钱松茂的工作。

    “可不要让朕失望啊!”

    八月的天气已经接近了秋天,说不上炎热难耐,却更容易让人上火,然后生些病痛。

    朝庭前来淮山路王府传旨的官员已经在厅里等候多时了。

    有内监还有尚书省的官员。

    内监们全都是钱松茂精心挑选,所谓精心就是……

    “这路王爷是什么意思?”

    “竟把我们晾在这不管了!”

    “太过份了,这是藐视皇恩!”

    “我看还是陛下太仁慈了,这种人还给个什么加封?”

    “……”

    尚书省的官员唠叨个没完,内官监们却是仪态规矩,平心静气,一个说话的都没有,甚至连个异样的眼神都没有。

    “哎,我说内官大人,你们临出宫前,陛下可有什么交代?”

    “回大人的话,不曾。”

    “哎!”

    又等了接近一个时辰,路王府的大公子终于脚步匆匆的出来了。

    “各位实在抱歉,家父病重,实在是让人担心不已,来得迟了些。”

    “世子客气。”

    “只是不知路老王爷是生了什么病?”

    “嗨,都是多年的老毛病了,只是这天气突然间有些凉,父王又连日操劳,有些受不住了。”

    “可还能活动?”

    “这……”

    “三公子可在府上?”

    “三弟也病了,咳嗽着,怕过了病气给各位,所以……”也来不了,看你们这圣旨怎么宣。

    “如若不能,还请世子代为接旨!”

    “这,如何能行?我哪能担得起?”

    “陛下在我等临行之前交代过,世子亦可。”

    “这……,好吧。”

    路王府的大公子连忙指挥下人们摆向案,准备一应接旨事宜。

    他立在一旁也不多言语,只是心中止不住的咒骂,早为什么不说?

    害他和父王白拖了这么许久,可见陛下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了。

    “世子,接旨吧!”

    路王府的下人行动迅速,不一会儿就准备好了。

    “臣在!”

    宣旨是有内官来进行的,包括了一应赏赐也都一并带了过来。

    唠唠叨叨的说了半天,无外乎就是那几点。

    路王府也早有准备。

    所以大公子面上并没有什么异样。

    待宣旨的内官终于唠叨完了把圣旨交到了大公子的手上后,还皮笑肉不笑的补了一刀:

    “恭喜路老王爷,恭喜世子。”

    “谢内官大人。”

    “世子,哦不,路王爷客气了。”

    “不过还有一事要与路王爷交代,二公子在我等出雍京前正在着手接受陛下的册封,是为路安王。”

    “什么?”

    “二弟他……?”大公子脸上有些怒气的瞪着这位内官。

    “路王爷这么看着下官干什么?”

    “想来这时候,二公子已经完成了册封仪式了。”你生气也没用。

    “你!”刚升为路王爷的大公子一把攥住了这位内官的衣领:

    “是你们逼迫他的对不对?”

    “啊?”

    这位内官并不说话,就只用眼神瞄了一眼路王爷的手,示意他放开。

    路王爷等了一嗅儿才平复了情绪,慢慢的放开了这位内官;这位内官心里也慌得很,怕这大公子一怒之下砍了他,可是到底是钱松茂看重的,如此担忧竟也能做到不动声色,整理了一下衣裳后,恭敬的揖首:

    “陛下哪会做逼迫的事?”

    “是二公子自己同意的。”

    “你胡说!”

    “下官不敢胡吣,这事路昭容最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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