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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笔是礼器

    宋妧刚走到门口,有些愣愣的回过头,赵谨如黑面包公似的,走到她跟前:

    “谁给你的?”

    “齐景孺啊!”

    “你又……”私会于他。

    “什么我又?他说是有事找我帮忙。”

    “他找你帮,你就帮?”

    “嗯?”

    “……”宋妧感觉好像有那么点不对劲呢!

    宋妧总感觉像是:一个有夫之妇,私会男子被抓包了。

    “你倒是继续解释啊!”

    “嗯?”

    宋妧深刻的感觉到,赵谨是真的生气了,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她哪里错了。

    “我,我到底是哪做错了?”

    赵谨冷着一张脸,把东西甩给她,让她自己看。

    宋妧接过来一看,呃……是一封女子写给赵谨的情书。

    齐景孺害她!

    他这是在报复她吗?

    他知道赵谨讨厌女子靠近,所以就……

    真TM的不是个东西!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我,我并不知道……”

    “他没跟你说这是什么吗?”

    “没有啊,他只说和你有过节,怕你不收,所以就……”宋妧越说声音越小,总感觉自己理亏似的。

    “再说,他……”

    “他答应我,我帮了忙,他就把口服的药方也给绰儿姐姐。”

    宋妧解释完这句,就再不敢说下去了。

    她知道,她犯了他的大忌。低着头,表现出一种诚恳认错的态度。

    虽然是齐景孺的问题,但是这件事也有她不察的原因,总归是自己不仔细,让别人钻了空子。

    所以,如果要挨罚,她也服气。

    “这几天,你哪也不许去,就在这里抄书!”

    “哦!”宋妧低着头,声音弱弱的问:

    “抄哪几本?”

    “抄到我满意为止!”

    赵谨说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真是气死他了。

    她要是不去见他,有这事吗?

    她如果不是下意识的相信他,有这事吗?

    她平时的警觉都哪去了?

    她为什么会相信他,是不是对他有好感?

    她为什么会去见他,是不是她心中有些什么想法?

    赵谨实在是想不清楚,一路怒气冲冲的骑马出了城,直奔长右山。

    有些结果,他真的不想面对。

    到了长右山,已经是夜色降临,他走上了长右山,过了温泉宫,就是一处紫竹林。

    他坐在一个以备赏景而用的小桌前,想看看这优美的山色,让自己冷静冷静。

    “世子来了!”说话的是一个老者,他是当年对邕亲王有救命之恩的将军,可是他却是夺嫡大战中的叛臣之子,邕亲王就把他安置在这世外桃源,看守这长右山。

    “嗯,伯伯辛苦了。”

    这位老者也不多打扰,只是上了茶点后就回去了。

    赵谨独自一人坐在那,看着眼前郁郁葱葱的景致,呼吸着清香的空气,感受着竹叶沙沙的响声。

    可是……这一切并没有让他的心绪平复下来。

    反而,越想心越乱。

    他,承认他在吃醋,嫉妒。

    可怕的不是吃醋,可怕的是……只有他一个人吃醋。

    那个没良心的小丫头,从来没吃过他的醋。

    他想杀了齐景孺,可是……这样只怕是会让那个姓齐的,从此在她心里扎下了根。

    死人也一样不行!

    他不管死人还是活,除了她的亲人之外,任何男子都不能留在她的心里。

    她必须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归他一个人。

    更难办的是,齐景孺的师父曾救过他母妃的命,他答应过他的母妃,要善待他们。

    想不明白,他也就不想了。

    到了旁边的小木屋取了一把剑,进了竹林。

    开始练功。

    与其说是在练功,不如说是在发泄。

    他在砍竹子!

    砍了一阵后,他终于平息了些怒火,才走了出来。

    由于城门已经关上了,他就先下去到温泉宫休息。

    躺在床上他还在想:明天他就回去,亲自看着她!

    第二天清晨,赵谨迎着朝阳回了王府,刚到七瑾阁,一名暗卫马上跳了出来:

    “主子有大事!”

    “呃?”

    “昨日宋姑娘出去给宋二姑娘买礼物,属下们发现有好几波的人,像是在尾随。”

    “说详细点。”

    “还好宋姑娘只想着回府,又有咱们的人护着,他们并没有威胁到宋姑娘。”

    “属下们也跟了上去,可是这些人武功也不错,又是在雍京的闹市……”

    “属下们多有不便,跟……跟丢了!”

    “人在哪里跟丢的?”

    “外城,三官巷。”

    “怎么才报来?”

    “主子,您昨个就出去了,属下们……”您吃醋误了事,可不能怪我们啊。

    “让飞廉过来见我。”不一会儿飞廉匆匆而来,恭敬的拱手:

    “主子!”

    “你带人继续在三官巷附近找线索。”

    “是!”

    “哦,对了,昨天姑娘出去了吗?”

    “回主子的话,未曾,她在七瑾阁抄书到了亥时才离开。”

    “我估摸着……”

    “什么?”

    “她是想等您回来。”赵谨听了飞廉的回答,总算好受了些,算她有良心。

    “嗯,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宋妧这时候也得了消息,赵谨回来了。她正巧练完了功,赶紧的跑过去……

    承认错误,讨好一下。

    赵谨换了衣裳,梳洗了一番后,正准备用早膳,他背对着门口,就听到一阵小跑的声音,忍不住嘴角上扬,还没等他回过头,就听到宋妧笑呵呵的声音:

    “谨哥哥,回来了?”

    “嗯。”

    “你还没吃饭?”

    “正巧我也没吃。”

    “嗯,一起吧。”

    宋妧见赵谨好像消了火,没给她赶出去,总算是放了一半的心。

    二人无声的吃着饭,宋妧时不时的偷瞄着赵谨,观察他的神色。

    没发现有生气的迹象,就是绷着个脸。

    二人用过膳后,赵谨就开了口:

    “今天继续抄书!”

    “啊?我昨天都抄到很晚的。”

    “你别生气了行不行?”

    “我下次一定仔细些,绝对不……”

    “还有下次?”赵谨刚熄了的心火眼见着又要死灰复燃了。

    “啊?不不不。”

    “赶紧去!”

    “你不能这么不讲理,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不讲理?”

    “谨哥哥,你想想笔是多么神圣的东西,活脱脱的让你给变成了刑具!”

    赵谨冷笑着回了她的话:

    “呵呵,我可不这么认为。”

    “你心里有什么,那东西就是什么。”

    “谨哥哥今天倒是有兴致,讲起了人生哲学。”

    “正所谓,若是你以一条狗的眼光看人,那看谁都是狗。”

    “所以……,你这个犯错之人,自然看笔就是刑具。”

    “……”这家伙骂人都不带脏字的,然而这还没完呢:

    “不过我觉得你说的倒也正确,值得表扬。”

    “呃?”她预感这家伙绝对不会那么好心,表扬她?

    “我觉得笔确实是个神圣的东西,它更像是一种礼器。”

    “它代表了……本世子这个为人师、为人长,还有……”为人夫,只不过现在还不能说。

    “什么?”赵谨话峰一转:

    “还有身为权贵的尊严!”

    “尤其是对于你这个特别不易管教的小丫头!”

    “……”说来说去,这不还是刑具吗?

    宋妧气的拍案而起,美目怒瞪着他:

    “我!我算你狠。”

    “抄抄抄!”

    “哼!”

    宋妧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后,就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直奔二进院子的书房而去。

    走到半路还听到赵谨严肃的声音:

    “抄到我满意为止!”

    “否则哪里也不许去!”

    “邹公子也一样。”

    听得宋妧一个趔趄,这家伙也忒记仇了。

    之后的几天宋妧只能在赵谨的书房里抄书,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心里无数次咒骂那个坑害她的齐景孺。无人的时候她不禁喃喃自语:

    “本姑娘好心帮你,你竟然敢这么坑我。”

    “姓齐的,你给我等着!”

    “此仇不报,我就跟你姓!”

    外面守着的暗卫吓的差点从树上掉下来,宋姑娘您知不知道‘跟你姓’这三个什么意思?

    你是真要嫁给姓齐的吗?

    要是让主子听到了,您又要挨罚了。

    终究暗卫里还是好人多,没人把这话告诉他们敬爱的主子。

    心里苦的不只是宋妧,还有赵绰。

    “月芸啊,这可怎么办啊?”

    “姑娘,世子也就是一时生气。”

    “他生他的气,砍我的紫竹林干什么?”

    “哎呀,心疼死我了。”赵绰歪在美人榻上捂着心口,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姑娘,只要宋姑娘不再惹事,世子不会再去砍竹林了。”

    “她不惹事?”赵绰说着就站了起来,急得在屋里来回的踱着步子:

    “她能不惹事吗?她被那姓齐的坑了,她这时候没准正琢磨着,什么时候出去了,怎么报复呢!”

    “呃……”宋姑娘有可能啊!

    “齐公子也真是的,没事坑宋姑娘干什么?”

    “你个傻丫头,他那是坑吗?”

    “他那是想让妧儿以为,哥哥外面有多少女人。”

    “让哥哥误会妧儿不喜欢他。”

    “那!”月芸瞪大了眼睛,瞧着赵绰:

    “那这齐公子也太坏了吧?”

    “也谈不上坏,他是想争一争。”

    “可你争就争,干嘛累了我的竹林啊!”

    “哎呀!心疼死我了!”赵绰说完又躺下了,一只手轻轻抬起,指着月芸:

    “快帮我想个办法啊!这一对冤家可怎么办啊!”

    “郡主,要不您去劝劝世子?”

    “我怎么劝?”

    “妧儿像个木头疙瘩似的不开窍,我怎么劝?”

    “那……,那您就想办法让她少惹事?”

    赵绰想了想,突然间站了起来:

    “走,咱们去找妧儿!”

    “去哪找啊?郡主,宋姑娘正在抄书呢!”

    “哦,也是啊。那晚上的,晚上一定去。”

    “奴婢记下了,晚上一定提醒您!”

    终于到了掌灯时分,她见赵谨出去后也没回来,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吃饭梳洗过后,就坐在灯下:

    “姓齐的,你个混帐东西。”

    “等本姑娘出去的。”

    “药也得要,仇也得报。”

    “姑娘,世子要是知道了,您去见了他……”

    “不行我就另辟蹊径!”

    “……”一屋子的人都没动景了,只听得院子里一句带着怒意的女声:

    “你还要另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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