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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齐景孺的苦

    “公子,大理寺那边有了一些消息。”

    “说是抓了几个想趁夜灭了墨家口的几个人。”

    “抓到了?”

    “是。”

    齐景孺感觉事情越来越超出他的掌控了,大理寺早有准备?

    赵谨并没有在朝为官,就算是帮陛下做事,也不能把大理寺都捏在手里了。

    也就是说,这事儿陛下是知晓的!

    而且提前知悉了一些情况。

    这么看来,齐家还有他有些难办了。

    他……不该一时脑子发热,卷进这里来。他仔细的思虑着,又问了起来:

    “邕亲王府有动景吗?”

    “回公子的话,一如往常!”

    “候府呢?”

    “那边传信过来,怕是……”

    “人被抓了?”

    “是。”

    “知道是谁动的手吗?”

    “候府上下三缄其口,无人知晓。”

    “宋妧如何了?”

    “没听说有什么消息,也没见她从王府出来。”

    齐景孺想知道的一切都没有得到答案,他不禁有些烦躁,挥了挥手,那齐府的随从就下去了。

    人最无助的时候,就是知之不详。

    动也不敢动,因为完全没有方向。

    这时候他又想起,宫宴上出现他的玉佩,他……不知道赵谨究竟知道了多少。

    更不知道……宋妧会不会知道。

    她会不会……以为他很卑鄙。

    这一桩桩一件件,犹如一张细密的网将他缠绕其中,让他感觉有点透不过气。

    他也想出去,透透气。

    随后就又招了随从过来,吩咐备车,他要出去。

    这时候齐大人也就是齐景孺的父亲赶了过来,见状便问:

    “景孺是要去哪里?”齐景孺见状只是恭敬却没有任何温度的回答:

    “回父亲的话,只是想出去透透气。”齐大人走到了屋子的主位上,坐了下来:

    “现如今,有些事情不甚明了,你还是小心为妙!”意思就是不让他出去了。

    “父亲,儿子知道轻重,只是透透气而已。”

    “我知道你对那宋家四姑娘有心思,昨日宫宴一见方知此女甚是优秀。”

    “父亲,儿子一直认为她是这世上极其出色的女子。”

    “是啊,只是现下怕是不成了。我们到底还是……低估了赵谨。”

    “父亲,儿子不想就此放弃。”

    “傻孩子,看她那样子,心里从未有过你,你得来又有何用?”

    “父亲怎知她心里未曾有过我?”

    “你怎么这般执迷不悟?她自幼在赵谨身边长大,这样从小的情谊,你如何能比得过?”

    “父亲,我没试过怎么知道?儿子自认不比赵谨差。”

    “哎!都是你娘太宠你了,你……”

    齐景孺这时候总算有了一丝表情,却是透着一股压抑的愤怒:

    “此事与母亲无关,父亲还是莫要就此责怪母亲!”

    “你!你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父亲还是勿要多言了,我意已绝!”

    “你个混帐东西,这个时候不思索着如何脱困,竟是想着儿女情长!”

    “父亲,淮山府阵营里的是齐家,并不是儿子,陛下要发难,也发不到儿子头上。”

    “你!你个混帐!”气的齐大人摔了手上的茶碗,大声怒道:

    “你难道不是齐家的人吗?”

    “父亲认为是那便是,如若不是那便不是吧。”

    “你不要忘了,齐家有事你不可能置身事外!”

    “儿子为心中所爱,受人利用,就是到了陛下面前,陛下宽仁,也会赞儿子一句性情中人。”

    “最不济,儿子还可以回山上去,继承师傅的衣钵!”

    “你!”齐大人心想他何必受这小子的闲气?抬腿就往外走,到了门口停了下来:

    “你妄自尊大,自以为是。”

    “你打赵谨女人的主意,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放过你!”

    “不劳父亲操心,父亲还是多保重身体。”

    “哼!”

    齐大人走后,齐景孺身边的长随跑了过来,一脸担忧:

    “公子,您这是何必呢?”

    “大人毕竟是您的父亲呀。”

    “父亲?从他宠妾灭妻的那日起……。”

    “从十年前,母亲拼尽了全力,只为把我送到师傅身边,保全我的性命之日起……。”

    “他是谁的父亲,还要看老天爷的意思。”

    “可是大人他这几年,也悔悟了,对您还是……”

    “他悔悟?母亲这些年来过得是什么日子,他不知道吗?他可曾关心过?”

    “他现在如此对我,只不过是看我有用而已!”

    “公子……”齐景孺一抬手制止了长随的话:

    “去备车吧。”小随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头拱手道:

    “是,公子。”

    齐府的热闹,他人自是无从知晓。

    宋妧跟赵谨回了七瑾阁后,赵谨就和她提了齐景孺的事。

    他本不想说,可是这个小丫头,不懂得男人的心思,从不曾防备。

    他想了想,还是应该让她心中有数,以后她或许会主动避着些齐景孺。

    不出赵谨所料,他面前的这小丫头直接听傻了。

    “他……我……”

    “我先说清楚啊,我从来没对他有过什么想法。”

    “你敢说,你们前几次见面,不是你蓄意的想接近他吗?”

    “呃……”宋妧心虚的低下头,想了想:

    “我就是……莫名的感觉到他这种人……”

    “对我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赵谨眼睛微眯,还吸引力,是想气死他吗?语气微凉的问:

    “嗯?”

    “然后呢?要不我成全你们?”宋妧没听出来赵谨的醋意,下意识的否定:

    “啊?不用不用。”

    “然后我发现,他也不是从里到外的冷。”

    “他只不过是感兴趣的东西少,遇到有兴趣的也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赵谨有些生气,这小丫头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他咬着牙问:

    “所以呢?”

    “所以?没有所以了啊!”

    “无聊得很!”

    “你觉得无聊,可他现在倒是找到了感兴趣的人了。”

    “呃?谨哥哥是说……他是真看上我了?不是因为我坑他,他在报复我了?”

    “如果他这计策成了,你会嫁给他吗?”

    宋妧眼睛立了起来,骂道:“嫁个毛线?我弄死他!”

    “你不怕惹出事端来吗?”

    “哎?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了。”

    “怎么了?”

    “我连累你你都不怕,还怕我惹事?”

    这种分得清里外亲疏的论调,终于让赵谨不再生气,看来他猜得没错:

    “呵!”

    “你要是这个灾都挡不了,我还真得考虑换个大树靠靠。”

    “等你有本事翻出我手掌心的时候,再说这样的话也不迟。”

    “大言不惭!”

    “嗯,这算是对我这个上位者的尊重!”

    “……”

    宋妧好无语的翻了翻白眼,随后想到光顾着耍嘴皮子,事情还没解决呢。又问了起来:

    “那现在怎么办?”

    “你不知道?”宋妧好像听笑话一样,反问一句:

    “我为什么要知道?”

    “本姑娘花容月貌,看上我的人多了,难道我都要去想办法解决?”

    “……”你说对。

    “就好像,这雍京看上你的姑娘还少吗?你都知道怎么让她们死心吗?”

    “……”这小丫头,这都是什么比喻!

    “你还想再见他吗?”

    宋妧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赵谨放下心来:

    “那这事交给我吧!”宋妧眼睛一亮,趴在桌案上身子使劲往前探了探:

    “你有什么馊主意说出来,我们一起参详参详?”

    “阿钰等着看就是!”

    “切~你最爱卖关子了。”

    “当然你要是办不好也没什么,我就得用最简单的办法了。”赵谨挑了挑眉:

    “什么?”

    “打得他再不敢打本姑娘的主意!”

    “值得考虑!”

    过了几天,朝野上下,谣言四起,一时间喧嚣尘上。

    齐家的小公子齐景孺,一心想掌控齐家。

    “你个逆子,你这么对你的二哥和三哥,你还是人吗?”

    “父亲,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齐景孺冰冷无情的态度犹如火上浇油,瞬间就激起了齐大人的火气:

    “你不知道?”

    “你敢说你不知道?”

    “现在你二哥三哥都被抓进了大理寺,难道不是你搞出来的吗?”

    “不是。”

    “你还敢说不是!咱们家一共有四位哥儿,就你和你大哥无事,不是你会是谁?”

    “父亲此言有失偏颇,难道就因为我与大哥是母亲所生,二哥三哥出事,就是我做的了吗?”

    “你大哥庸碌,这个家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齐大人起的一拍桌子,直震得桌上的茶碗一阵叮当声,语气更是透着一种狠厉:

    “你倒是说说看!”齐景孺面上的冰冷连一丝龟裂都没有,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儿子不妨提醒父亲,还有昭华世子赵谨。”

    “你们与淮山府靠得太近,难免……遭殃。”

    “胡说八道!”

    “世子早知此事,为何多年来相安无事,偏偏这个时候出事?”

    “父亲不妨去问问他是为何。”

    “你!不孝的东西!”

    “你打他女人的主意,他不拾掇你,却打你二哥三哥的主意?”

    “说出去,有人信吗?”

    “父亲即不信又缘何来问我?”

    “我是来告诉你这个逆子,你妄想掌控齐家,门都没有!”

    “只要我没死,你就别想!”

    “哼!”

    齐大人说完就气哄哄的走了。

    待齐大人走后,齐景孺就细琢磨着此事,不由得感叹:

    赵谨!你够狠!

    竟然捏住了他父亲的软肋,逼得他父亲来为难他。

    可是他到底是把赵谨想简单了,世子爷一向奉行,来而不往非礼也,而且是十倍的奉还。

    过了一会儿,齐景孺的长随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到了屋里还大口的喘着气:

    “公子,您快去看看吧,夫人晕了过去!”

    终于,齐景孺的脸上闪过了焦急:“怎么回事?”

    “哎哟我的公子,还能怎么回事?自然是老爷……”又去夫人那里撒气去了。

    “哼!”齐景孺一甩衣袍,大步向外走去:

    “咱们过去看看。”

    齐景孺的心中竟升起了一丝愤怒:赵谨,你真卑鄙!

    而实际上赵谨的挟私报复,远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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