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掘到第一桶金
“卫先生,吴越真一命归西?”一身锦袍的卫絮正在东宫与身着黄袍,头戴紫冠的陈朝储君陈煌对弈。
“太子放心,卫絮亲眼目睹他服鸠酒,可怜我那位师兄,到死还为我抚了一曲《高山流水》曲。我却连尸都没给他收,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卫絮得轻描淡写。
“原以为杀人不见血是最高明手段,本宫现在才知,令对手甘心赴死才当得起下第一。”
“为太子效忠,办事自然是要竭尽全力。”
“得好。卫先生不愧我朝神人,做事就是干脆利落。看他吴越还怎么封相拜候。”陈煌冷笑道。
“逆改命是有违道的。以吴越之命换得殿下九五之尊,值!”卫絮英俊的脸上有一丝不易查觉的冷峻。
太史官的李太史真是多此一举,非要将吴越命星绕紫薇星而转,有封候拜相之命之事上报朝廷。
而陈煌知道吴越是太子陈煜学伴,吴越有封候拜相之命,未来陈国之君就是陈煜,由此陈煌炮制东宫之乱,虽当今陈国子心存疑虑,但是种种证据均不利于陈煜,因而判了陈煜一党流放,而非诛九族。
“那个废人还在,总是祸害。”陈煌落下手中棋子,卫絮一片白棋皆成死局。
......
金庸隐侠秘籍在江湖中发酵成武林至宝,各门名派派出自家精英追寻秘籍,江湖上风云迭起。
.......
京城,废太子陈煜行院处在铜雀街尽头。
铜雀街长十里,两边是官衙,南起皇城,北连京官住所两里街,每官盖往来,络绎不绝。
铜雀街起处就是陈煜行院,官员们上朝、下朝必经之地,但众官车驾到此,必加快速度,唯恐自家车马不快。
那个曾经被朝臣们称诵的仁义德厚的之骄子,现在就是瘟神。世态炎凉由来已久。
铜雀街入朝下朝必经之地-陈煜行宫现在是朝臣禁地.
而回家必经的北端新近开的白鹤楼,却是门庭若剩
店主是名年青人,他调制的奶茶美味可口,深得两里街官眷们喜欢,每都有美丽侍女前来排队购卖。店主不仅人长得英俊,衣着也是如他奶茶一般新奇可人,一身素净的丝制长衣加宽松裢,有飘飘欲仙之福
有大部分婢女是来看老板的,每每看到他一脸温暖笑容,就一脸花痴。年青的老板见怪不怪,口很甜,口口声声叫着美女姐姐,引一片欢笑。
官员们路过,都会停车,让随侍的跟班去打一瓶符合自己口味的鸡味酒。
这儿的老板能根据客人所喜口味调配出符合需求的鸡尾酒,就是再刁的口味也难不到他。
当朝权相林立甫最喜欢他调的果酒,评价是:入口绵长,回味无穷。因而才特批他在此处开店,铜雀街与两里街唯此一家店铺,京城其他富豪及家眷想品尝鸡尾酒与奶茶还需托人前来购卖。
这么招人爱的店主当然是祁冉。
他顾了两个帮手,一个是游然,一个是他师弟游后。
现在祁冉知道,游然并不姓游,只是他师门这一辈弟子排名游字。游然的师门得到两本宝书后自然乐意认这么金大侠为开山之祖。只是这两本秘籍还有本总章不知去处,不然他们定不会现在就令江湖人知道本门有这样一位祖师爷,还留下两本秘籍。
因总章遗失,门派众弟子修练不成也就解释得通了。
游然、游后每虽然忙得团团转,但可以每喝到美酒、奶茶,还能吃到美女们送的糕点,看到形形色色的美女,每就如打了强心剂一般,干活倍儿遛,跑堂也是倍儿殷勤。
但祁冉知道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最有道理。他给二人开的酬金很高,每人干一年就够在京郊购一大宅,讨个媳妇过舒适日子。
为避免劳动强度太高,祁冉开始饥饿营销策略,每限购奶茶、鸡尾酒。
限购公示后,引起不的波动,拿钱都买不到令这些显贵和家眷们很不爽,但祁冉了,为保质保量,奶茶与鸡味酒的流程必需遵守。为此,他还杜撰了鸡尾酒与奶茶调配前一整套颇费事的流程,如净身、辟谷、诵经等等,总之就是非童贞之人、心灵纯真之人方能调配出口味醇正酒与奶茶。
这套颇费周张的制作流程出台后,不仅平息了众怒,还在价格涨后,取得了众人谅解。
游然对祁冉如此无耻做法深恶痛绝,但看在银子份上,还是对他点了大赞。
“什么是智慧,这就叫智慧。以后学着点。”祁冉不适时机展开自己的培训课程。
“这叫拐卖坑骗。”游后是好青年,反驳着。
“拐卖坑骗是违法的,咱们合法经营,公平交易,到你子嘴里怎么就变味了,嫌我给你的工钱高了,咱减半。”
“游后错了,以后唯老板马首是瞻!”游后一听要降薪,态度立马转变。
“知错能改就好。”祁冉的教结束。
他晚上要修练,告诉二人,不许任何人打扰他,他这是虔心敬神,唯有虔诚才能得神助。这番教在这个敬神的时代很管用。
游然、游后二人绝不打扰他,就是偶有异动,也认为是与神沟通,祁冉如果由此出个新方子,二人就更确信祁冉有通之能了。
鸡尾酒经过口口相传就变成了仙酿。
祁冉的供应商不少,祁冉生意好了,他们的生意自然也好,在铜雀街和两里街开店,以前是不能想像的,但这个青年就做到了,酿出仙浆正明了这一点。
祁冉现在被业界视为神一样的存在,供应商人都心翼翼与祁冉做生意,他们对他背后的势力不敢觑,更没有人和他竞争。
祁冉的第一桶金掘到了。
他的本命法器也炼成。
得益于吴越,他的法器就是那把古琴,现在他能以琴声杀人,而且可以御琴而飞。
在一个星夜昏暗的晚上,他入陈煜行院查看,吴越意识中陈煜是位君子,他有一颗悲悯人之心,是下苍生的希望。
祁冉看到的是位憔悴的青年,虽衣着华贵,但神情悲凉,他到时,看到他正在对着吴越的灵位上香,心中不由一热,这才是知交!
陈煜虽没有祁冉英俊,但五官还算周正,许是自幼生在皇家,透着一股高贵之气。
“吴兄,今后再没人与我对弈话下风云,也没有了琴啸合奏,人生无趣至此,不如早归。”声音苍凉,透着厌世之情。
“生活中少了知音确实无趣得很。”祁冉如此想,对这个落魄之人心生怜悯。
陈煜的母亲是陈皇至爱,她只是留县一位李姓员外的女儿,陈皇微服到此,被李女风华绝代吸引,不顾世俗礼节纳为妃。
李妃一年后生下皇子煜被立为太子,李妃命薄,在林妃入宫生下皇子煌后,病逝,临终得武皇一诺,陈煜不论今后身犯何罪,陈皇都须保他性命。
李妃是聪明人,知道这后宫中真爱终抵不过权争。在失宠前逝去,未尝不是好事。
因当年陈皇一诺,陈煜在与陈煌争储战中虽败还保着了性命。李妃来自民间,陈皇知陈煜力单,所选太傅均是朝中名臣,并挑选世家年龄相当优秀子弟与陈煜伴读,欲他们成为陈煜助力,可谓用心良苦。
吴越家族三世为卿,不料这一代虽出了他这一位英才,却是家道式微,最后吴越还自饮鸠酒而亡,可怜可叹。
陈皇只对陈煜一干人众判流放,也是无奈之举。
陈煌的母亲林妃是林相的妹妹,现在林相大权在握,就是陈皇也有所畏惧。大权旁落,后果严重,陈皇已失去朝政的把控,陈煜又如何能与权臣对抗。
就是陈皇明知林家这是在逼宫,也只能暂且忍耐,再做图谋。
皇室被架空,权臣当政,这是改朝换代之象。
祁冉并不想参与到朝争之中,他现在只想成为富甲一方巨贾。如范蠡一般,一叶轻舟载下绝色,乐在山水,多惬意。
可是,这只是一厢情愿,国家不宁,个人怎安?况且他还对吴越有承诺。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