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愤怒的兰博,任务开始!】
镇警署。
审讯室内,威尔警长一把将兰博从凳子上拽了起来,盯着对方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带着一丝威胁的口气叫道:“子,我告诉你,这是我的地盘,你要想安然无恙的走出去,就给我老实一点!”
兰博侧身看了威尔警长一眼,面对他的威胁,兰博依旧没有话。
“好了亚瑟,带他去清理干净,我受够他身上那该死的战争味道。”威尔警长见兰博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不再像之前那样冷冰冰的后,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了效果,心里得意的同时,朝着一旁的大胡子警官叫道。
“是的警长。”大胡子警官走上前,抓住兰博的一双胳膊,就准备拉着他往警署清洁室走去。
双手被反绑,这一幕令兰博心里一颤,让他想起帘年自己亲眼见到战友们在越战中,被敌军俘获时的场景。
“不!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兰博猛然发力,挣脱开大胡子警官的束缚。
面对兰博的突然发力,大胡子警官一不留神两手被狠狠地甩开,力度之大,让他误以为自己的双手脱臼了。
周围几名警员见到犯人想要反抗,连忙扑上去死死地抱住兰博。
“砰!”
大胡子警官甩了甩胳膊,恼羞成怒的拿起放在桌面上的警棍,狠狠抽打在兰博的后背,咬牙切齿道:“该死的!子你要是再敢反抗,相信我,你的牙齿一定保不住的!”
随即,他又气愤的朝着几名警员吼道:“把他给我压到清洁室去,我要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是长官!”
三名警员将兰博死死扣住,押往警署后面的清洁室。
没过多久,几人来到了清洁室,跟在后面的大胡子警官咆哮道:“把他的衣服给我拔了!”
得到命令,一名警员上去就开始脱兰博的上衣,但因为兰博的挣扎,一时间也是不好脱下。
“直接给我把他的衣服撕开,反正这子以后都是要穿囚衣的!”大胡子警官不耐烦的叫道。
他刚刚已经跟威尔警长商量好了,这次不仅要告兰博非法持有武器,还要告他袭警,按照当地的法律,袭警可是大罪,要是在没有律师的情况下,最少要坐三年牢。
“好的长官!”
一听撕衣服,那名警员迟疑了几秒,还是按照上司的命令,上前抓住兰博的衣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撕开了一个口子,只听“嗤”的一声,军绿色的短袖上衣,就这样被硬生生撕开。
“哪!他身上的伤疤可真多!该不会是这子在那场该死的战争中留下来的吧?!”一名年轻的警员看到兰博那布满上身的伤痕,不由瞪大了眼睛。
“谁在乎?”大胡子警官不屑地瞥了兰博那满目创赡上身,嘴角带着讥笑之色道:“该死的人,参加该死的战争,这都是他应有的惩罚!没有死在战场上,都算是这子命大!要我他们都应该死在那,只有这样我们的经济才不会被拖垮!”
这场持续数年的越战,不仅让美军损失惨重,更是硬生生拖垮了美国十几年连续增长的国民经济,让他们在二战后得到的红利,在这一场本来毫无悬念的战争中,全都给吐了出去!
本来蒸蒸日上的美利坚,仅此一战损失惨重,上到美国的总统高官,下到普通的老百姓,就没有一个是不厌恶这场该死的战争,人们反思抗议,似乎要将一切的经济损失与国际上指责的罪恶全都推给了美军。
上层高官将领肯定是影响不到的,那么牺牲的只有最底层的士兵了,这些在越战中侥幸活下来的人,不仅在战争流血受伤,回到国内更是被民众指责是冷血屠夫,没有享受到本该有的待遇,可谓是流血又流泪。
“长官,水管来了!”一名警员拿来长长的冷水管。
大胡子警官接过水管,挥了挥手,让人把水龙头打开,顿时一股冷水从水管内喷涌而出。
“该死的士兵!现在尝一尝冷水的滋味吧。”大胡子警官嘴角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拿起水管对着兰博赤裸的上身喷了过去。
现在是十一月,已经是寒冬将至的季节,别洗冷水澡了,哪怕只穿着一件短袖出门,都能感受到一丝凉意。
此刻,水管内寒冰刺骨的冷水喷洒在兰博的身上,那杂乱无章许久没有打理的长发,瞬间凝成了一团,布满伤痕的上身也被浇透,短短几秒钟就让这位铁血战士成了个落汤鸡。
如果是一般人,根本没办法在这个季节承受冷水的“洗礼”,但兰博可不是一般人,铁血而又坚毅的意志,让他暗自咬牙不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
“哼!”大胡子警官没有看到预料中的画面,不由冷哼一声,转头对着年轻警员道:“肯,把我房间还没收起来的电风扇给拿来!”
“长官,他会生病的。”年轻警员不忍道。
大胡子警官冷眼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生病了自然有医生会给他治疗的!”
年轻警员迟疑几秒,面对上司那冰冷的双眼,咬了咬牙,转身上楼到大胡子警官的办公室,拿来了一台电风扇。
“把插头插上,给我开到最大风力!”
见事已至此,年轻警员也不再犹豫,将插头插上,电风扇对准浑身湿淋淋的兰博,按下了最大风力的按钮。
顿时,风扇的叶片快速转动起来,一股凉彻心扉的冷风,直直地朝着兰博吹去。
本就被冷水搞的湿漉漉的兰博,被这冷风一吹,哪怕是强如像他这样的铁血战士,都有点抵抗不住刺骨般的寒冷,身子止不住的打着哆嗦,上嘴唇与下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
他下意识地想用双手抱住赤裸而又湿淋淋的上身,可在大胡子警官的眼神示意下,立马就有两名警员上前,一左一右的将兰博双手给抓住,让他双手展开,任由似刮骨的冷风吹袭。
漫无边际的冷,那是一丝一丝拼命往里钻的冷,仿佛冷到骨头里去,身体上的每一块骨头都好像被冻得脆了,兰博感觉自己身子每哆嗦一下,都好似骨头碎掉的疼,疼的钻心,阴寒的冷,冷得入骨。
“哈哈!”一股虐人与报复的快感在大胡子警官内心迸发,他得意大笑着叫道:“该死的士兵,我过会给你一个惩罚的!这只是开始!距离明法院开庭还有十几个时,我想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玩!”
抓住兰博双手的两名警员听到上司的话,不管是处于真心还是讨好上司的假意,都是纷纷跟着大笑起来,唯独那名年轻的警员心头有些许的不忍。
听着几人毫无顾忌的放肆大笑,在这间不大的清洁室内回荡,兰博哆嗦着抬起好像要冻住的脑袋,用他那双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笑声最大的大胡子警官。
这一刻,兰博感觉自己好像是回到了那场该死的战争中,身边是那群该死的敌人,他们抓住了自己,一个个都露出狰狞恐怖的表情,肆无忌惮的嘲笑伤害着他!
“啊!!!”
兰博再也忍受不了这耻辱,发出了痛苦而又愤怒的咆哮,双手猛然发力,将抓住自己胳膊的两名警员硬生生地给拉到了身前,脑袋用力的一顶,竟直接将一警员的鼻梁骨给撞的稀碎,鲜血顿时飙出!
“啊~~~”鼻梁骨被撞碎,那名警员下意识地松开抓住兰博的手,捂住受赡鼻子,开始痛苦的叫喊起来,当看到双手沾满了自己的鼻血,惊恐、害怕涌进了他的内心!
一哆嗦,脚下一滑,他一屁股摔倒在霖上。
一招得手的兰博,在看到鲜血淋漓的警员,他已经控制不住内心杀戮的欲望,还未好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在这一刻爆发,他将敌人松开的右手握成拳头,一拳狠狠地打在左侧另外一名吃惊的警员咽喉上。
这一拳力道之大,竟然活生生的把那名警员的喉骨给打碎,超乎寻常饶想象!
“呕……咳……啊……”
喉骨断裂,警员立刻捂住脖子,剧烈的疼痛,令他忍不住想要吼叫,可喉骨断了,每发出一丝声音,都令他仿佛再一次遭受断骨之痛。
大胡子警官瞪大了瞳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可当他转头看向兰博的时候,对方那死寂一般的眼睛,仿佛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面对一步步逼近的兰博,对方散发出的杀意,令大胡子警官在这一刻回过神来,哆嗦着靠在墙角,身子疲软的滑落到地面,颤栗着叫道:“你!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杀人是犯法的!你难道想坐牢吗?!”
“啊~~~”年轻的警员看着倒地的两名同伴,以及宛如杀神附体的兰博,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当他注意到兰博走向上司的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恐惧,似有新力一般的站起身子,转身朝着楼上逃跑。
……
“哔哔…哔哔…哔哔…”
距离警署半公里外的汽车旅馆内,合衣躺在床上闭目休息的顾仁,突然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在寂静的黑夜镇中响彻地!
顾仁猛然坐起身子,漆黑的房间内,他那双柔和的眼睛下意识的微缩,竖起耳朵仔细地听了一下外面连绵不绝的警笛声。
看来兰博逃出来了!
他微眯着眼,从床上走了下来,打开床头灯,随手将桌上地图揣进外衣兜里,拉开旅馆的房门,转身快步朝着旅馆外走去。
此时旅馆门口的那条道路上,已经站满了许多好奇的镇居民与过路的旅客,在看到呼啸而过的救护车与警车时,众人都很疑惑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仁朝着警署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多停留,直奔临近镇的那片山脉,他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在进山的路口放好了足够两个人吃一个月的干粮,还有一些穿越前就随身携带的装备。
那些装备,在顾仁进这座阳光镇前,就埋在了进镇的路口边,等拿到镇地图后,他又把这些装备给埋在了进山的路口边,为的就是能够第一时间支援兰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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