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战场中心
傀儡八足陡然迸射出肢足安装的利刃,尖锐的啸声响起,状似凌乱仓促,却足以暂时解围。
然而那仅是夏树以为的罢了。
“这么精巧的傀儡由你来操纵,简直是浪费,还是让我来吧!”山霞部傲慢的声音从如若盾牌的巨大傀儡后面传来,夏树闻言心神一颤,便知道不妙。
变化却是比他预想中来的更快,黑绳崩断的感觉传来,同时那巨大的傀儡亦是再次化作炮弹,直轰而来。
夏树心里怒骂一句,却无可奈何,只得收回不舍追逐的黑绳,斜撩而起,丝丝飞旋着缠绕向撞来的巨大傀儡。
若是夺不下傀儡八足,那便试图解救同伴!
“咦?”山霞部忍不住惊讶挑眉,连接操控巨大傀儡的查克拉线竟被切断,不过比起终于获得了心心念念的珍贵傀儡,效用简单威力平平乃至被当作防御盾牌的巨大傀儡丢了也就丢了。
至于傀儡中困住的两个家伙,根本没被山霞部放在眼里,待会儿随手解决了就……嗯?人呢?
那个鬼和巨大傀儡都消失在了眼前,入目中的激烈战斗令山霞部感觉莫名的不对劲,然后他就忽然醒悟,冷哼一声,双手结印,口中喝道:“解!”
幻象扭曲消散而去,那个掌握特别的操纵术鬼以及巨大傀儡都再次出现在视线里,只是却也已经逃远了。
“竟敢耍伎俩,该死!”
就在山霞部跺脚怒斥的时候,夏树临空翻身落在巨大傀儡上,冲撞出去的傀儡将他带离列人傀儡师的面前,此刻坠落下来依然携带着不弱的威力。
“哎呦!~”
哀嚎声从脚下的傀儡中传出,声音略显沉闷,夏树拔出忍刀对准了傀儡闭合的缝隙,精准无比地刺下。
他手中这柄伪造的岚影刀虽然并不具有查克拉金属的特性,但其本身却也比较锋利,与傀儡当的一声碰触后,感受到傀儡坚韧的质地,夏树将左手也按在炼柄上,于是咔嚓一声,傀儡外壁便被刺穿。
久野黑雨脑门上顶着个撞出来的大包,顺着被切开而涌入进黑暗的傀儡内部的光,戒备地朝着外面望去。
“夏树!”忽然他眼睛一亮,惊喜地叫道。
在他身旁的白井良彦苍白娇弱的脸上也露出了喜色。
“自己爬出来吧。”夏树往下瞥了眼,淡淡地道,转身应付向冲过来的敌人。
忍刀与苦无撞出一片火星,夏树立即后退一步,那忍者惊骇瞪眼,却不受控制地朝前扑去。
夏树神色冷峻,却是故技重施,以隐藏在刀刃一侧的黑绳绞住了苦无,后撤一步之间打乱了忍者的平衡。
砂忍的反应很快,立刻松手放开了苦无,接着就踏出一步试图稳住身形,然而久野黑雨却从他脚下探出了头来,一声惊叫吓得他心神一颤。
于是对面直刺过来的刀刃,便轻易刺入了他的心口!
噗嗤!
随即夏树就感到一股查克拉被‘次元贼手’的黑洞所吸收。
“快上来!”夏树视线瞥落下去,朝着傀儡中的久野黑雨伸出了一只手。
“嗯!”久野黑雨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伸手与夏树握住手,从巨大傀儡腹腔中爬出,刚冒出头来,就陡然脸色一变。
“这是什么?”久野黑雨脸色发青地叫道。
“你该‘这是谁啊?’”夏树撇嘴接道。
白井良彦也从傀儡中爬了出来,见到久野黑雨的神态有些疑惑,顺着久野黑雨的视线望去……
“哇啊!~”
清秀柔弱的白井良彦瞬间就呕吐了出去。
“节哀。”夏树瞥了眼惨死的下川,面色平淡地了一句。
对下川的死他并不在意,道一句节哀已是礼貌做足了。
“这里不是哀祷的地方,若是不想如下川一样惨死,就提起你们的勇气!”夏树冷冷地道。
话音落下,直接跳下了巨大傀儡,踢向冲过来的砂忍。
新敌人是个中忍,从对方的衣着打扮上看不出来,以体术碰撞过了一下后,却是很容易就判断了出来。
“哼哼!就让我来杀死你们!”皮肤粗糙的砂忍脸上咧出一道残忍的笑。
“好啊,如果你做得到!”夏树冷笑以对,半点也不示弱。
然后……一个木叶的忍者就忽然出现在了砂忍的身后,狠狠给了砂忍一记背刺!
“嗯,看来我是没机会知道了。”夏树摊摊手嘀咕了一句,朝着那个木叶忍者挥手致意了一下。
他视线随意瞥过,忽然间顿住,只见丸星古介背着一个背影略显熟悉的木叶忍者,在平野仪一和他部下的下忍保护下在混战之中艰难前校
之所以艰难,是砂忍无休止的袭扰,只见三支队的砂忍在此刻几乎将平野仪一等人包围,很快那名下忍就被风遁创伤,发出了惨剑
平野仪一自顾不暇,丸星古介挥刀撕裂了风遁,将那下忍救下,并将其揽到了身后,然而很显然,已经背负着一个累赘的他,在这被针对的乱战中也是无法轻松应对。
见此夏树迟疑了一下,以他和身旁的久野黑雨、白井良彦的实力,此刻若是上去救援,恐怕未必能够有多大效果,甚至不得还会变成累赘。
他一时间难以做出决断,借着久野黑雨和白井良彦跟上来护在左右的空闲,视线再移,朝着此处乱战最激烈的地方望了过去,那里并非战场的中央,却是这场战斗的中心!
只见木叶的两名上忍勉强却艰险地暂时抵御住列方上忍的强攻。
其中一位上忍释放水遁改变霖形,并最先解决了在丸星古介刀下受创过重的土遁上忍。
只不过土遁上忍显然只是发挥一下最后的余热,身为此次行动的指挥者,佐野以冷血的的姿态趁机偷袭,使得这位清瘦的木叶上忍被苦无刺伤了肩膀,由此陷入了苦战。
另外一位上忍以木叶流体术应敌,在山友与澄光的搭档二人组默契配合下节节败退,只不过处境虽然凶险,但他却始终神色冷峻,毫不慌张,仿佛有什么依仗,抑或还有未露出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