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吃着雪糕的她
吃着雪糕的她,不知道现在她的样子有多么别样的美,那种无法言表的美,只觉岁月静好,时光不老。
“喂,你发什么呆啊?”刘恋转过头来就看见季江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眼神虚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没,我拿试卷去。”被抓包的季江第一次慌了,慌不择路的去找试卷。
刘恋看着季江清瘦的后背,莫名的没有提醒他找错方向了。
补习用的试卷都是放在她书桌的抽屉里的,而他却到平时他俩放书的书架去拿,这很奇怪啊!
一向自律的季江可谓是从来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他今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被她吓到了?
想到自己在公交车上眼泪鼻涕全哭在他衣服上的糗样,两颊直觉的火热。
哎,看来她的黑历史簿上又得添一墨色浓厚的一笔啊!
还好,这些黑历史只有他知道,而他有那么自律。
所以她根本不用担心那些黑历史会被曝光几率,因为几率为零。
“走错了。”季江走过来有些局促的站着,打断了刘恋的遐想。
听到季江话刘恋下意识的抬头,一眼便将那高出她许多青涩的脸庞映入眼睑,只一眼她便连忙低下头。
耳根不知为何有些发烫,但她也顾不得这许多,轻轻的‘嗯’了一声后错身让开。
紧接着青少年特有的气息便争先恐后的钻入呼吸道,混着淡淡的毛汗味,和女生的气息不一样,那种感觉很微妙,很特别。
思及此刘恋下意识的又退了些许,转头望向窗外的似血残阳,以此来调节自己奇怪的想法亦或情绪。
“好了。”淡淡的声音带着点磁。
随着季江错身开来,刘恋看见了放在她书桌前整齐的试卷。
很薄,两张左右。
“今就做这两张试卷吗?”疑问中藏着暗暗的喜,但她一向喜怒露于形色,季江怎会不知道她的。
只是今想让她歇歇,白的军事化训练,再加上她情绪上的大起大落都容易疲乏。
若平时那套补习方法她肯定是坚持不下来的,与其让她在补习的睡着,还不如就让她做完她所承诺的两张试卷。
“嗯,那还不快做。”见刘恋有些微楞的样子季江又笑着加了一句,“你再不做我可后悔了。”
“别,马上。”刘恋猴急的连忙坐下拿起笔就开始写,积极地都不像她了。
“试卷的质量差了,再加两张。”那些题她都会,就怕她火急火燎的乱做。
要是在这种状态下做的题,那所谓的复习就没有意义了。
“啊?”刘恋笔下一顿。
“见你这样是想走平常的流程?”季江清清浅浅,面色平静的就出了让刘恋更加悲赡话来。
她侧头看向旁边的大恶魔,正准备用眼神将他重头到尾的洗礼一番。
却不料看见他眼里还没退却的戏谑,这才知道自己被戏弄了,“好你个矮子,居然敢戏弄我。”
话间她便蓄力向季江扑去,一心只想让这个矮子尝尝她的厉害,却不知季江早有防备让她扑了个空。
在力的作用下她光荣的扎进了季江的大床,当即摔得头晕脑胀,呼吸不上来。
这时季江在一旁不厚道的笑了起来,但刘恋是什么人,那会让他这么嘚瑟?
于是在季江开怀大笑的时候,却不知一只魔爪已经盯上他了。
刘恋一把拉住笑的正开心的季江往后一拉,没防备她还有后招的季江就这样被安排进被子里吃空气了。
这还没结束。
得逞的她翻身坐在季江背上不让他起来,一副农民翻身把歌唱的样子,嘴里还叨着,“服不服?”
过了一会,见他像个石膏一样躺着没应,刘恋又看着下手重却很有分寸的单手打了下他的头,又问,“诶,服不服?”
“下来。”
回答她的是季江简洁的话,却是答非所问。
“我不。”凭什么啊,“你今儿不服我,我还就不下来了。”
“别闹了,下来。”
刘恋拿出死磕到底的气势来依然没有压倒季江,反而那略带无奈的语气是个怎么回事?
“休想。”
刘恋不高心梗着脖子,一副季江输不起就耍无赖的样子,丝毫不知道他们俩这个样是有多么的暧昧,这时要是有人进来的话,早恋的名头就铁定坐实了。
季江听刘恋的话就知道她跟本就不知道这个样子是不对,更是不能的。
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后,季江转身想要在起身的同时把刘恋给推开,却不知刘恋条件反射性的想把他制住。
由于刘恋坐在季江怀里下手又用了力道,季江处于劣势,又要顾及怕用力重了会把她给推来摔到地上,最后在刘恋推他的时候,他条件反射性的情况下反手拉住她的手,两人双双坠入床里。
刘恋压倒性的把季江桎梏在怀中,长发不知什么时候散了下来坠落在他的脸颊、耳旁,与他的发相融。
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固定在了那,呼吸声格外清晰的打在对方的脸上,她他放大版的脸直击灵魂,深深的烙在心头最深的地方,不可磨灭。
此刻,不知今夕何夕,眼里心里只有彼此。
这时。
“恋恋,学习累了吧,要不要吃水果啊?”季妈妈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突的两人瞳孔急剧一缩,紧接着如触电般分开,速度太快似带出了虚影。
俩人心灵互通般的对望了一眼便分头行动起来,一人连忙坐回书桌前假装一直都有在认真做题,一人出去迎接即将来临的季妈妈。
过程十分的井然有序似演练过无数遍一样,可知道,从未。
这大概就是青梅竹马的样子,只要对方一个眼神就懂对方全部的心思。
刚粉饰完一切,季妈妈的一只脚也刚好跨进房门。
见站在门口迎接她的季江,一时颇为差异。
要知道她这个儿子可寡情了,怎么可能一下子这么热情,但看到书桌前苦着脸做试卷的刘恋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