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90章 妾身觉得,其实只要盯紧程三郎那小子便好(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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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一脸生不如死地看着这位兄台。真特娘的,自己怎么就遇上这么个货色。
居然还跟他斩鸡头烧黄纸,要不是体格快要顶自己两个,真恨不得耍起王八拳让他知道斯文人也是有脾气的。
程处弼跟李恪最终挑了两本类似于连环画模式的春宫图册。
按照李恪的话来说就是,这种玩意一般都是专门贩卖给那些准备嫁闺女的大户人家的。
毕竟,大户人家的未婚女子,成亲之前,肯定要杜绝一切不正经的玩意。
可问题是等到她嫁了人之后,那种不正经的娱乐活动,就变成了夫妻之间必要的程度。
但是,怎么给孩子解释呢?毕竟这种事情,也就跟后世的父母亲差不多,实在不太好说。
于是乎,后世一帮都会通过各种的学习,吸纳到这一类的知识。
但是这可是一千四百多年前的大唐,可没有什么录像带,也没有dvd,更没有小视频,更别提那些非法出版物。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种春宫图册,就成为了那些即将嫁闺女的家庭给孩子备下的礼物之一。
也不知道这样的陪嫁品应该叫啥,产品使用说明书?
噗呲……满脑子胡思乱想的程处弼直接就乐了,把走在跟前的李恪笑得一脸懵逼。
“我说处弼兄你笑小弟做甚?”
“没,绝对没有笑你,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未婚女子的读物是这玩意,未婚男子怎么就没有?”
未婚的李*渣男*为德一脸黑线地打量着笑得很不正经的未婚的程*童男*处弼,总觉得自己被深深的污辱了。
看到了渣男李的表情,程处弼赶紧一本正经地道。
“我是说正经的,如果说薛三叔有了这玩意,再憨好歹也可以按照顺序看下去就能解决问题是吧?”
这话让李恪也不禁点了点头,不由得忆及当年还很懵懂的青葱水嫩少年郎。
不就是因为有一次瞎几把乱逛各种书坊,结果看到了这玩意之后,从此走到了一条歪路……
一思及此,李恪不禁有些唏嘘地长叹了一口气,这真是一条充满了美好与酒池肉林的歪路啊。
哪怕是时间重来,自己也一定会勇敢地走进那家书坊里,翻出那份不正经图册……
“来来来,贤弟赶紧过来,这是纸,这是笔,现在需要你写点东西。”
看到处弼兄朝着自己招手,一想到处弼兄那笔烂到家的书法,还有诡异到异世界的绘画艺术。
顿时心中满满是骄傲的李恪很是矜持而又自信地一笑,走到了那边坐下,抄起了毛笔。
“不知处弼兄需要小弟写什么。”
程处弼摸着自己的下巴半天,应该叫啥来着,记得好像但凡是去民政局领结婚证的时候都会发一本类似于指导性的书籍,
“就写:夫妻夜生活指南……”
李恪的眼角一阵疯狂抽搐,手中的毛笔直接失手掉落在贡纸上。
“处弼兄,请你正经一点行不行?”
程处弼不乐意地瞪了一眼这位一脸黑红的浪荡皇子一眼。
就你这种浪货,居然还嫌老子不正经?
“这个标题怎么不正经了?有本事你弄一个给我看看。”
李恪绞尽脑汁地开动脑盘,仔细地转了半天之后灵光一闪。
“比方说叫夜榻弄香?”
“呵呵……拜托,你觉得就以薛三叔那过于憨直的脑子,能理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夜榻弄香,万一薛三叔领会成夜里要在榻上大解怎么办?”
“……”李恪的脸直接就绿了。处弼兄,求求你做个人行不行?
神特么的夜里在榻上大解。含情脉脉,带着旖旎与暗示挑逗色彩的字句,
到了你嘴里边,怎么就有一股子令人两眼发黑的屎味。
不过好在,这样的小瑕疵就被二人略过不提,开始用心地将春宫图打造成很正经的好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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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自家亲弟成亲,但是作为兄长的薛万均,却甚至比自己亲弟弟还要忙碌。
毕竟那小子比自己更不通人情事故,而大哥又远在大唐的北疆守备,自己这个二哥只能承担起这份重担。
就在忙得头昏脑涨的时候,却又有家丁前来禀报,说是程处弼与李恪二人连袂到访。
“他们过来做甚,难道是掉了东西在客房不成?”
薛万均抹了把脸上也不知道是忙出来的还是热出来的臭汗,抄起了铁炉子上面的水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水。
“程三郎还有吴王殿下说是特地过来有要事跟老爷商议,事关三老爷。”
听到了这话,薛万均硬是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自家老三的病情还会有什么反复不成?
“请,快快有请!”
看到自家那老爷那副一脸紧张的样子,薛三刀赶紧答应了一声快步而去。
不大会的功夫,程处弼与李恪这两位专业人士终于来到了薛万均的跟前。
薛万均笑眯眯地上前扶住了正要行礼的两位后辈,拉着他们坐到了贞观炉前。
“处弼贤侄,吴王殿下,快快请坐,二位可要喝点什么?”
“不必了,其实我们这一趟过来,是为了把薛三叔的病最后的那一道治疗程度解决掉。”
听到了这话,薛万均的脸色顿时显得凝重了起来。
“处弼贤侄,怎么,莫非我家三弟那病还会有什么反复?”
“不不不,反复是没有,但是,由于薛三叔一直都没有跟异性接触的经验,所以,会导致一些……”
程处弼朝着李恪看过去,李恪这货装聋作哑地在恰茶汤。
无奈之下,大唐最优秀的心理医生,程处弼只能硬起了头皮含糊其词地解释道。
“总之呢,薛三叔哪怕是现如今成亲了,我有些担心,还是会有一些病根,影响到他跟丹阳公主之间的关系。”
“天长日久下来,万一成了什么隐患,那就不太好了……”
李恪努力地把脑袋埋低,差点笑抽过去,神特么的病根,还天长日久,明明没有第三个字好不好?
程处弼与薛万彻都没有注意一旁看起来埋头恰茶汤的李恪有什么异样,更不知道他此刻一肚子骚出天际的骚话。
薛万均一脸懵逼地看着在跟前唾沫星子横飞的程处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