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55章 只有冲出去,咱们才有活路!(求订阅求票)
那位英勇的骑兵百户打马狂奔,率领着麾下的勇士们挥舞着战刀加速突击。
此刻那些竹筐里边的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被引燃,浓烈到几乎遮闭掉整个牦牛道的滚滚浓烟。
正被那由北向南的山风,吹拂而致。狂吼的骑兵百户,正要深吸一口气。
在他吸到了那口烟雾的瞬间,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人拿了什么鬼玩意扔进了口中。
瞬间,浓烈的带着刺鼻的恶臭与怪异味道的烟雾,直接让这位骑兵百兵差点就呕了出来。
身下那嗅觉更加敏捷的座骑,就仿佛像是疯了一般,竭尽全力地刹车,然后一个劲地想要朝后方转身逃去。
任凭着马背上的吐蕃武士再怎么抽打,都不乐意向前。
“这是什么鬼……这烟有毒,肯定有毒,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我不能呼吸了,救命,百户,快救救我……”
近百名英雄的吐蕃骑士,在与那浓烈的翻卷而来的黄色烟雾接触的瞬间,就仿佛像是闻到了臭鼬的屁一般。
一个二个给恶心到无法呼吸,哪怕是他们再悍勇,可连呼吸都不畅。
就像是要让他们跳到粪坑里边打个滚再跟敌人作战,这谁特娘的乐意?
而那位英勇的百户,冲在最前方,当然的战马疯了一样的想要转身,被他硬扯着缰绳,只能斜蹿向道旁。
当他连人带马都摔倒在了那里,抬手捂着口鼻,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进入到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
浓浓的刺激烟雾,让他连眼睛都无法睁开,那些烟雾,让他每一次呼吸,都感觉像是有人拿刀锯在切割着自己的肺部。
踉踉跄跄地不辨方向地跑出了十余步,一头就撞在一根看不见的树干上,直接白眼一翻昏死在迷雾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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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后方的混乱,并没有影响到大军主力,因为大军主力并不觉得后方的些许小问题,会对他们这一只精锐之师造成多大的影响。
而在队伍的中后段位置,长达里许位置的吐蕃人,都被天上的鸟群吸引了他们好奇的目光。
不光是论科耳注意到了这一幕,也有许多驻足回首的吐蕃武士看到了天际横飞的鸟群。
而且似乎不止一群,就像是两个鸟群,要在这牦牛道的上空作战一般,都朝着中间的方向飞来。
但是很快,这些鸟群就陡然的急速下坠,一干吐蕃武士这才错愕地发现。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鸟群,分明就是一个个黑铁色的铁疙瘩,只是铁疙瘩的后方,还有缕缕淡淡的青烟正在往外冒。
然后,砸落在了下方的吐蕃武士的脑袋上,肩膀上,又或者是及时扛起来的圆盾上。
然后,论科耳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眼睛仿佛被一道道的亮光给刺瞎掉,随即而至的,就是那一声声惊天动地的雷吼之声。看到处弼兄那凶光毕露的神情,李恪赶紧挪挪屁股,朝着北方拱手一礼。
“兄台,那是我父皇干的,再说了,小弟我还是跟你一块,被扣了好几回俸禄了。”
“唉……要不是这几年汉唐商行分红不少,小弟我怕是穷的都连饭都吃不起了。”
“你啥意思?你被扣俸禄跟我有什么关系,想赖我,没门。”
几位忠仆亲随蹲在门口乐滋滋地看戏,仿佛恨不得这体格差异巨大的哥俩能够打起来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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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万纪怒气冲天地回到了自己的独院,径直步入了书房之中,开始奋笔疾书。
之前被那两个小兔崽子耍心眼诓骗自己,看在李恪是真心实意想要娶了蒙舍诏张氏女的份上,也就罢了。
之前就听大都督府内的那些下人言谈之间,说起大都督还有程长史他们隔三岔五就打牌,嗯,这也就罢了。
毕竟成年了嘛,也该有点自己的娱乐,只要不耽搁公务就好。
但问题是,这三个年轻人凑一块之后,非但打牌,居然还通宵打牌?
这等行径,简直就是赌棍行径,正所谓事不过三,老夫要不狠狠地弹劾你们这三个小年轻一把。
真当老夫上了年纪,战斗力就变弱了不成?
权万纪下笔如有神助,很快,一篇弹劾泸州大都督府妖蛾子三人组不理政务,成日就蹲在府中打牌的奏折便已然写就。
很快,这份奏折就离开了泸州大都督府,然后被人带着行驶在那宽阔平整的水泥官道之上,一路向北,再向北。
经历了长时间的颠簸之后又一路东行,径直沿着官道直抵大唐东都洛阳。
大唐东都洛阳城,乃是隋朝杨广在位时所兴建,墙高城厚,而且其规模一点也不比长安小。
隋朝之时,洛阳的皇宫被命名为些微城,而贞观六年,这里改称为洛阳宫。
洛阳宫北据邙山,西邻西苑,东抵东城、含嘉仓城,谷水(涧河)贯其中。
当年宇文恺负责督造此城之时,就将谷水引入了宫城之内,并依水建造了众多的池沼。
其中最大的,便是位于洛阳宫西北隅的九洲池。
水深丈余,堤岸曲折,池中有小岛,岛上有花木山石小亭。计有九岛,这兴许就是九洲池的由来。
此刻正值盛夏之际,九洲池可以算得上是乘凉避暑的绝妙之地。
而此刻,其中一的一座岛上,李渊这位不讲武德的太上皇陛下,此刻正跟一位妙龄少女一起坐在凉榻之上。
妙龄少女,正是眉宇如画,清丽绝伦的李明达。
跟前摆着一个小几,小几之上,摆着几盘鲜香酥脆的下酒菜,当然因为是盛夏,自然也少不了那好吃又很丑萌的油炸知了猴。
当然,李渊的跟前,还摆着一壶谪仙醉,自打尝过了这等美酒之后,李渊觉得自己过去饮过的酒中精华,简直就是弟弟。
谪仙醉不但酒香浓郁,而且入口醇厚绵香,哪像酒中精华,一入口,就跟一把刀子从嗓子眼直接捅到腚眼般难受。
不过此刻,这对祖孙的心思可都不在吃食之上。
正在凝神看着一幅刚刚悬挂起来的,高约三尺,宽也差不多三尺的大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