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余恨
以貌取人绝对不是成功人士的全部择偶标准,因人而异。
像丁柯蓝绝对不是以貌取人,貌只是其中的比例之一,现代社会,很多都是化妆画出来的容貌之美,再或者是整过容。自然的才是最好美容,再就是品行、涵养,最重要的是依靠人体间的磁场,互相吸引。
最吸引女人的男人,往往是对事业专注、在某方面有成就的,还要不寻花问柳,感情专一。丁柯蓝是这样的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丁柯蓝能全成哥们的必然是差不多。林海是,朱朱亦是。
留在身边的女人另当别论,比如占心悦,本质不坏,事业心,外表铁娘子强干,内心温柔、个性耿直,关键是对公司、对丁柯蓝忠心,如果有心做小三,估计耍尽手段,说不准在丁柯蓝空白期早就上位,可是她没有。
比如田露,那是彻彻底底被甘愿被融化的异Xing,就不容多说,磁场、磁场懂吗,但茫茫人海遇上对的人,互相被吸引,一定是双方的磁场正是正对,所以才会义无反顾的去喜欢。踏实感不是每个女人都会让男人有这种感觉的。
至于谢丽苏,虽有一颗爱他的心,却是爱的自私、贪婪,扭曲着心里。爱一个人需要尺度,否则就变得疯狂。丁柯蓝本能的疏远她,是因为越来越和最初认识的判若两人,是那个时候不懂事,才会年少时“兄弟”相称。
岁月经历的越久,沉淀经历,对人事认识经就越清醒。
哪个男人不爱美,他丁柯蓝不是圣人,、多才多艺还有点个性如火的女郎,在面前无事献殷勤的女人怎会不多看几眼,但这都是一瞬间的“赏花”而已,感性只是一时,最终理Xing战胜感Xing,看到美女就像看待一个“尤物”。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看人也有侧重点。感兴趣的毕竟是健身、赛车,除此,便是工作,所以美人当前,只能当成“尤物”挂眼科便可,不可当真,做人他是有底线。
如今盛蓝国际光电,在国内知名度大幅提升,懂企业生存规则,加大了科技创新力度,建成一批重点实验室,搭建新型研发高端科研平台,将科技创新成果转化为现实生产力,突破核心竞争力,参与了国内国外重大项目的合作开发,研发的产品,几乎成了这一领域的代言人。
一个肯钻研的人,大抵精力投入在工作中。人就是这样,哪个着力点投入得多,哪个地方就容易出成绩,丁柯蓝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花精力寻花问柳,花前月下,不被竞争企业打败,就是被女人、被自己打败。
所有这些坏毛病,丁柯蓝身上都没有,做人处事随了时代主旋律,事业越做越火。
他也并非完人,也会有缺点,如没有功利的小圈子,与外界邪恶的一面没有沆瀣一气,朋友少但精。当然,这些在田露眼里都算不上是缺点。有的,只是让她引以为豪,堪称完美的男神。
常言道“夫贵妇荣”,田露并没有因为身边有一个出色丈夫而沾沾自喜、骄横放肆、张扬跋扈、恃宠而骄,相反低调极了,她要如沉淀的稻穗。
清浅时光,岁月静好,光阴就是这般流淌着。有的人经历世事变得更为甘醇,有的变得更为肤浅,实事造人。
谢丽苏病情稳定后,这几年,并没有觉得是病人了,“好了伤疤忘了疼”,她觉得病稳定了,服装设计院也稳定了,重燃心中恋火,对丁柯蓝恋恋不忘,希望能回到两人和睦的最佳时光。
她以为丁柯蓝不惜动用关系、动用金钱、不计成本和回报为她治病,就是对她还有意,包括后来资助开服装设计院,暗示着不是心里还有她吗?只是柯蓝不敢正视自己的情感而已。
这段时间,生意清闲,看着入店成双成对之人,加剧了她心中的狂热。
她实在按耐不住内心的火花,想过千万种办法与丁柯蓝“重修旧好”,但都被丁柯蓝的毫不在意“搪塞”或敷衍过去了,没没想到柯蓝,就让她抓狂,甚至把这些归为是田露引起的。
于是定位,在未来的时间,不是田露亡就是她谢丽苏死,她对得到丁柯蓝步步为营。
谢丽苏看了很多关于上位的小说和电视剧,没有一种成功案例适用。她开始创新自己的办法,一定能行,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即便身旁的丁柯宇也不能阻挡她对丁柯蓝的追求。
服装设计院对她而言,已经取得初步成功了,太容易成功的事业就觉得没什么价值,她开始执念加剧、颓靡。
独自一人时,冷笑一声,思忖着:衣服暗藏毒液都毒不死你田露;公司制造谣言都没能戳穿你伪装在公司的面目,更没能成功赶出盛蓝国际,而且和占心悦联手未果。到底是老天在暗中帮你,你的命格未免也太好了吧,你田露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何让老天如此厚待你。
嘴角挂着冷笑,思忖之间,手在碎物上捏出一道伤口,鲜血渗出泄在锐器上,全然不觉得痛,对她而言,也许手上的痛远不及心里的痛。
这女人啊,心里要有多爱,就有多恨。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对着镜子,她看着越来越凹进去的眼眶,右手轻轻抚摸,岁月不饶人,终究是老了,人老最终看眼睛。肌肤水分的流失,回不到以前满脸胶原蛋白的模样。谢丽苏掩面一阵神经质的狂笑。一会儿仰天大笑,一度收住笑,一会儿又哑然失笑,眼角笑出两行清泪。
她把手机上存放在很久以前和柯蓝的合影,翻出来看了又看,两眼呆滞。
日常中,服装设计院的事交给丁柯宇在打理。
她总是避开冷对丁柯宇。丁柯宇以为是工作太劳累了,让她多加休息。
丁柯宇的体谅丝毫没有让谢丽苏的态度有丝丝温度,对丁柯宇的态度早已成习以为,心底虽然寒冷,却能守在谢丽苏身边,他觉得活得很有意义。
谢丽苏处在屋子里,哭着、笑着、想着,算计着怎样和丁柯蓝在一起,却没有想到什么办法,恨自己计虑穷尽、黔炉技穷。
突然,脑子里一个灵光,她不想再暗自追求,要光明正大,哪怕是鱼死网破。她要公然与田露决斗。
她拿过手机,拨通了一个最讨厌、恨之入骨的号码。手机另一端是田露的声音。
“喂您好!”田露没有存她的号码,接通后,有礼节的问候。
“是我,谢丽苏!今天有空吗,我们见个面。”
“我在上班,很忙,没有时间。不好意思!”田露很意外她打电话过来,心里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