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试图权倾天下09
色彻底昏暗下来,人群渐渐散去,梨急忙着赶回去。
不一会儿,桥上就没有多少人了,在华灯初上的夜色里,有两道身影渐渐远去。
“这么就突然狠下了心?”温言笑着问身边的人。
“我还以为你会就此深陷下去,彻底沉沦。”温言神色间划过一丝晦暗。
他知道,这两个饶交集,从来就不是从那救命之恩开始的。
有些东西,他想改变的,终究敌不过宿命。
闻素带着纱帽,没有回答温言的问题,“安排一下,我要去晋国。”
“你去那里做什么?”温言回神,瞧着闻素,但是只看见了纱罩。
......
“不是,晋国那边比如今的楚国还乱。你内力还没恢复,去那里找死呢?”温言被气笑了,怎么就两年没见,印象中运筹帷幄的人就变成了倔驴?
这先是跌在了靳钰身上,如今又拖着那具带病的身体乱跑。
“我自有打算,”闻素平静地,“放心吧,就算我没有恢复,你这样的我也可以打三个。”
“哎——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我?你一个打三个?你在摄政王府待久了,脑子不会被虐出毛病了吧?”温言一脸不可置信,“你当初全盛时期都打不过我!”
“是与不是,回去比比就知道了,”闻素挑眉,“我赢了你就帮我准备去晋国的车马。”
“准备就准备!”
-
摄政王妃跳河的事以一种非议莫测的速度在京城贵族间传开。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王妃的名头有多水,不过当个笑话看看还是很好奇的。
于是关注这件事的众人几后又吃了一个大瓜。
尚书在朝堂上当众哭诉自己冤死的女儿,并且弹劾摄政王藏匿他国公主与府上,仍由其欺辱王妃。
此事一出,满堂哗然。
当今圣上以此诘问,断言摄政王有不轨之心,并派人即刻搜府,带走了徐姚薇。
靳钰坐在书房中,神色暗沉。
徐姚薇夏国公主的身份按理来只有他一人知晓,这些圈在府中的女人们按理来从未见过夏国公主,况且他一直都把控着每个饶动向,这件事是怎么被人知晓的。
靳钰转着手上的扳指,微微一顿,“去把梨叫过来。”
等梨进来,靳钰问:“闻素前几日回尚书府,都做了些什么?”
梨跪在地上,低着头:“回禀王爷,姑娘回府后和尚书夫人聊了一会儿,传膳之后就离开了。”
“是吗。”靳钰声音平淡,没有反问,也没有质疑。
“下去吧。”等梨退下,靳钰吩咐暗中的暗卫,“徐姚薇最近干了什么事,整理一份给我。”
“是。”
靳钰坐在桌前,微微沉思。
梨她一直跟在闻素身边没有离开过……
闻素真的死了?
如果没有,那是想要用这件事表达什么?
报复吗?
想要从他身边逃走吗?
靳钰漠然的想到。
“去查查,近日出城之人,有没有什么藏藏掖掖,掩盖容颜、行踪不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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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前,落水之日。
一处私密的院里,闻素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走到一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温言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你...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温玉还在京城里?”
“在啊。”温言从地上跳起来,拍了拍手,给自己倒杯茶。
“他最近沉迷研制胭脂,深入简出。”
闻素若有所思,“明安排一下吧,和温玉一声,我跟着他易容出城。”
“怎么这么快?”
闻素看了他一眼,“你以为靳钰就真的信了我跳河的消息了?”
“怎么?”
“没有亲眼所见,也没有捞出尸体,你觉得靳钰会相信?”
温言神色严肃下来。
“不能晚一点,等他找过了再出城?”
“不能。”闻素叹口气,“如果真的没在出城的人中找到我,我觉得靳钰下一个动作不会是放弃,而是搜城了,这样的话,到时候就是瓮中捉鳖了。”
“你自己也心一点。”
“不管我是否真的跳河了,为了什么跳河,翠簪阁是我跳河前唯一去过并且离开过梨视线的地方,他肯定会查。”
温言:“......”
他叹了一口气,“你当初怎么招惹上这么一个人。”
温言起身,“我托人去叫温玉。”
“还有一件事,”闻素招手,“这件事你尽力而为,不要勉强,安排好后路。”
温言俯身去听,面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看着闻素,眼神复杂。
“你......真的放下了?”
“算是吧。”
“不过你还是没机会。”她不是原主,无法回应这些人。
“......”温言翻了一个白眼,“行了,你准备准备吧,我去处理好事情。”
罢转身离去,没有让身后的人看清眼里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