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圣手神医
"你看啊楠弟这肖源我没见过,也不了解,这是五妹未来的夫君,你让我一个不认识的人来说有点过了,你说对吧!亲家。"
"是啊!文楠弟,现在又不是肓婚哑嫁的年代,听听对方身世就嫁了,况且你们许家从不干涉娃娃的婚姻,这在这时代是少有的开明之家。
我最为敬佩老太君的就是在那个年代能给你四弟娶了彝族家砍柴女,当然是你弟弟喜欢。
我家在蒙化就不成了,我的媳妇就是老爹作合的,到结婚都没见过,听说我媳妇是被绑上花桥的。
也不知康明她妈从那听来的我是大烟鬼说什么也不嫁,被她绑爹上花桥直到洞房掀开盖头才见面,不过这些年也是过来了但总觉得婚姻差点什么康明的母亲也是这样认为的,我们是先婚后恋爱啊!所以我是极为佩服老太君。
也为能定这家规的许政政老爹由衷尊重,想当时政老爹是顶多大的压力,何况他还是个前清的秀才公。我这又多插了些,廷皓别怪。"
"亲家,怎么会怪呢?你看啊!亲家这巡司呢?就我两人说了大概也就定了,今天呢我这小姨子定婚那是一定要去的现在是9月2号,我就11月左右动身,若文把通书拿来。"
一会儿若文把通书交给了老爹。他接过通书仔细看了下接着说道:"这通书上腊月初八是个好日子。"
他又把通书拿给身边的媳妇看,见媳妇点头。
又说道:"亲家你也看看,这天要得要不得"把通书递给了亲家。
亲家看了下说道:"那天不错,宜嫁娶",又把通书递还了过来。接着他又把通书递给了许文楠。
"楠弟,从通书上看腊月八号日子不错,你看下你是要下夷方地的人,这个选的日子你忙得过来吗?其实家里应该以你们路上的为主,路上的事最不好说!"
"姐夫,眼看秋未了,路上雨水也少,几乎没雨,只是早晨有点露水,路上还行,我回得来,那天是腊八节,不错姐夫就定那天。"
"你看那我就定在十一月二十五号动身,你下夷方地应该也回到公朗了,我们一起上路路上有个照应,一家都要回去,这路上什么一摄毛,老山猫,野狼帮,……一路的土匪,家里又是老老小小,人多点安全,"
"你看亲家,巡司呢?我就交给你了,我走之后你要防土匪抢公朗城,别处连县城都抢了,唉!这段时间我们要多申请点枪,弹药。
民壮在过一月多点就农闲了,要组织起来,路卡要严起来,跟商人们收的钱不许多收,就那么几家商户,他们出钱就是保个平安,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也是一天天苦下的,民壮的钱不许扣,大过节的还干活,不就图几个钱给家小买点过节的东西吗?只能让老百姓能过的上日子,我俩家门口才不用派人看守。
回回不过春节,过节那几天多安排马永天,阮天宏他们值守,都是一起摸爬滚打快十年的兄弟了,他们春节几天值守的钱翻倍给他们,老规矩了,只要他们守道土匪就不敢来抢。
我就不明白了,人家民族习惯有什么看不惯的,我看就顶好,那些回回,人家卫生干净,每次去回族村赛我都被他们的卫生拆服。
看看我们汉族和别几个民族牛马鸡猪到处乱跑,到处臭得让人想吐。
对了亲家后天我在回民食堂那两桌席,只有你去陪了,留着酒回来我和你喝,尊重他们风俗,不喝酒,我这有点好的易武普耳你拿去和马永天喝,把我过节的事和他商量下。
亲家你看我走的时候要把你的宝贝儿子带着去弥渡,回时绕道走蒙化我也顺道回下家,也去你家拜访下你家老爷子老爷子高寿身体还好,都快八十了不容易,今年你回去祭祖见过老爷子了,过年只有委屈你值守了。
让康明把你那边的亲戚请了来做这俩小口的客,也一起带着回公朗,这俩孩子我估计回到公朗不是也该急着办二月初的婚事了吗?这就着我回去把亲人接来这事我一并办了。这春节我打算这样按排,你觉得如何亲家。"
"廷皓,你依旧什么事都有条有理,我看行,这春节就这样办。
我只想说春天节防火防盗是不是要加强下,公朗城的孤老,弱,也是不是去看下,家里穷得开不了火的要不要送点米肉。
丐帮,青帮,洪帮,那些徒子徒孙又要怎么办,这些都头痛啊,民国民国真头痛啊?婆婆一大堆,做事就几个。这底是听顾省长,还是听唐省长今天你一个电令,明天那个一个电令,蒙化府一个电令。我都不想去巡司了。或许这就是民国吧!"亲家陈彬感既到。
"我们自己护好自己的家小,卫好乡民,别的我俩就不要操了,其它的依旧例吧!"廷皓回道。
"只有这样了,对了廷皓你没见过肖源,文楠弟应该见过的吧!请他介绍下这个人的情况,也让你我有个大概了解",亲家陈彬说道。
"楠弟,我们本不关心肖源的身家背景,刚刚亲家也说了,你应该见过肖源吧!你讲讲对他的印象吧!也让我们对他有个粗浅的了解。"
? "姐夫,我见肖源是在一年半前了,那时娘的头痛病又发了。
我只好让石头带马帮跑点弥渡附近,走村串赛的地方卖点货栈里的东西,那天他说在铁柱庙见这人在庙门口的路上写着几个专治凝杂证,药到病除,石头也是为奶奶的病病急乱投医,就把它请了了回来。
我见那人人到长得:鼻若悬胆 、唇若涂脂 、长身玉立 、眉目疏朗,就是衣服裤子奇怪,花花绿绿衣裤,一双黑色的皮鞋。
我走南闯北也没见过这号人,就问石头他说半道请的,我就决定试他试一试。
半年前我的手不是脱过吗?我就跟他说肖医生,你看我的手也不好,你能给我看看吗?,他用带着京片子的话音跟我说好,就拿手摸了下我的手臂,跟我说你这是半年前脱的,位置就位没有就好,没什么,只是有点很痛,我怕你受不了,我说没问题,你出手吧。
他也没怎么说就站在我后面把手放在我的臂膀和手上,突然他问我家中有鸡蛋没,心中一愣这手跟鸡蛋有那毛子的关糸,刚要转头跟他说。
他手上突然发力,我的手只听到:特得一声就脱了,我正要跟他说我还没准备好你怎么就开始了,话没出口,又得的一声好了,当他说好了。
我都惊呆了,没反应,呆呆地看着他,直到他又说‘许锅头活动下手’我才木木地开始活动手臂,真的是活动自如,一点阻碍都没有,神了。
他又说我还得吃几付药,因为时间过得有点长,肌肉有损伤,叫我拿纸笔来给我开药方,就是他的毛笔字有点丑,一看就没有练过。
这时我那敢怀凝是假的神医,赶忙领他去看老娘!真是神医他切脉看症都与别的不同,对娘双手都切了脉,又看了牙,舌,面部,问症那也是相当细心。最后才说老人家你的这不是大病,我现在就用针炎给你止痛,再吃上四付药就该好了,本来三付,我不敢大意还是四付让你断根。
只见他从上衣口袋拿出银针就在娘头上用针,三针下去,娘就说:‘不痛了’,七针在娘身上用了七针!跟我说半柱香叫他,现在给他来杯茶水,口有点干渴,我才发现连水都没给人倒,赶快叫石头上茶水点心,他吃了点茶点,又给娘开了药方,我忙让四弟去抓药。
他跟我要酒精和棉球,洒精和棉球在昆明的医院见过,弥渡这时的医生有没有我还真不敢说就叫要叫石头去找王朗中去买,他接说他们不会有的,有烈酒有没有我说有,他拿烈酒把剪成一小一块棉布泡在烈酒上,就去把娘的针取下来,每取一棵都用烈酒仔细在用针穴位处用小块棉布擦拭,接着问老人家头还痛吗?娘直接从躺椅上站了起,连声说神医神医,不痛了,他又叫娘去休息,娘刚睡下,我正准备答谢医生时。
东狱宫的小道姑又跑着来说:五妹去请王道姑给一个四川的马锅头阻在寺庙出不来,五妹的那些随护追求者就快和对方打起来了,叫我去劝架。
我知道五妹平时被随护弄得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办什么事都叫二婶,或四婶去,买东西都叫小丫头梧桐去,今天为了娘她也急了,因为道姑跟她求幅字,写什么道姑又说记不住,只有自己去。
姐夫你知道的五妹的气质与颜丽,这种事不是一回两回了,我真担心她以后的生活,那个男的保护的了她呢?女孩不漂亮也愁,太漂亮也愁自古红颜多溥命啊。
我又赶快叫石头,带上枪和伙计们去东狱宫救场,正想着怎样对神医说,他就开口道:‘许锅头令妹的事不用这样大张旗鼓,他和我两人就行了’。
神医你是不知道,我几次都是动了枪才压住阵的,放心,我在什么事都出不了,走锅头,接你妹妹去,我心里七上八下暗自打鼓,还是借故跟石头暗中交待一幡,才和他去东狱宫接五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