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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给下人置买衣物和粮食

    见郑大山吩咐他带过来的俩衙役把周大通拖着出了铺子,看情形是要带衙门里。

    筱白荷请他把石家婆娘带到巷子外的那个医馆里,她要先带着这俩新买的下人去自己的铺子里安置。

    正犯愁和筱白荷搭不上边呢,听到这话,郑大山忙不迭的应着,遂后带着战战兢兢的石家婆娘离开了牙行。

    出了巷子,见街边有个卖馄饨的摊子,思忖身后跟着默不出声的俩女子已经是自己的人,再不能让她们饿着肚子,筱白荷上前招呼那卖馄饨的老头做两大碗馄饨。

    筱白荷掏出十个铜板放在桌子上,交代她们吃好就在这里等着自己,急匆匆的离开了摊子。去找杂货铺子买些她们眼下就用的上的物件。

    把那十个铜板摸了又摸,才按着空荡荡的肚子,春芽没出息的吸吸鼻子,见筱白荷已经进了不远处的杂货铺子。

    她才扯扯身旁坐着的赵青叶,小声说着,“青叶姐,我看咱新主子人不错呢,竟然舍得给咱买馄饨吃,我都多久没闻到过这香喷喷的馄饨香味咯,方才听说咱新主子是开食铺的,咱们往后肯定不会再饿肚子了。”

    这个新主子不怕她和春芽跑掉,也许真的会像春芽说的那么好,她们再不会饿肚子,也不会被人打骂。赵青叶瞥了正抽着鼻子嗅馄饨味道的春芽一眼,想想她俩能从柳婆子的那个火坑跳出来,心里也是庆幸的不得了。

    她还没回春丫的话,两大碗馄饨已经端在面前。

    汹子烧了自己的卖身契,趁着郑大山和筱白荷说话,就溜后院找他埋在后院墙根下的私房,等他悄悄的从后院翻墙出来,见铺子里已经没了人。想起方才筱姑娘说过她的铺子好像距这里不远,他应该能找的到,拎着手里的破包裹,连头都没回,利索的离开待了近三年的鬼地方。

    出了巷子,摸摸咕咕叫唤的肚子,抬头见白老头的馄饨摊子还在,还是先把委屈了许久的肚皮填饱,才有力气去找人。几步就跑了过去,见到赵青叶和春芽也在这里,他惊讶的问起来,“青叶姐,你俩咋在这里吃馄饨呢?筱姑娘她人呢?”

    “汹子,你快过来坐,姐的馄饨吃不完,分你一些。”

    见到汹子过来,赵青叶把才拿起的勺子放下,说着话就去拿空碗。

    春芽已经亟不可待的吃了俩热馄饨,烫的伸着舌头唏溜着嘴,见了汹子也有些惊喜,“汹子,你也被柳老婆子给卖了?真真是好啊!”

    瞧着赵青叶手脚麻利的给自己倒了半碗馄饨,汹子心里热呼呼的,他也没推辞,把脏兮兮的包裹放在桌子上,又冲白老头要了一笼屉的肉包子。

    “汹子,你要了包子,咱可没银钱付账,让新主子多花了银钱,她肯定会生气的!”

    主子体谅她们饿着给买了馄饨是心软,可再要多余的包子,那就是她们贪心。瞧着白老头端过来的笼屉,春芽焦急的嚷嚷起来。

    “嘘,别咋咋呼呼,哪个说要筱姑娘花银子了我有钱!”

    汹子瞪了春芽一眼,把自己的小包裹打开,从里边摸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铜板,中间还有几口块碎银子。

    “呀,还真的是铜板呢9有银子!你咋这么有钱呢?”

    看到汹子手里抓着的足足有二十多个乌漆墨黑的铜板,春芽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就是一惯沉稳的赵青叶也有些惊诧,慌忙看了下四周,庆幸这会外面正热,也没个闲人。

    她忙把汹子手里的碎银和铜板抓过来塞进包裹,又利索的包裹卷好,谨慎的叮嘱着,“你个傻小子,财不露白知道不?”

    自己不偷不抢,谁也甭想从自己手里抢走这些银钱,汹子呵呵笑着,又去包裹里摸出了十几个铜板,“没事的,青叶姐,这都是我的卖身银子,已经放了三年没见天日,这次得了自由,也该让这些东西重见光面咯。”

    眼热的看着桌子上黑乎乎的包裹,春芽咬牙切齿的说着,“汹子,你可真是幸运,卖身银子都能自己收着,我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被黑心后娘卖了,连银子的面都没见到,也该是我那黑心肝的后娘坏了良心,听村里人说她自打卖了我,就得了恶病,竟然没过俩月就蹬腿死了,我估摸着我的卖身银子还不够她个死婆娘买药买棺材的!”

    春芽这丫头的性子是进了牙行被柳婆子给打的蔫巴了些日子,才出来牙行的门口就又犯了多嘴多舌的毛病,照这样嘴没把门的,不定又惹了新主子的厌弃,准会再被转手卖掉。赵青叶皱着眉头呵斥着,“春芽,你还吃不吃饭咯?咋越说越离谱呢?你肚子是不是不饿了?”

    “哎,这就吃,一日连半个窝头都吃不上,肠子都打了结,你说我能不饿吗?”

    接了赵青叶的冷眼,春芽悻悻的说着,忙抱着大碗,也不嫌馄饨汤热,把脸都埋了进去。

    听着呼呼噜噜的声音,哪里还会再多说一个字。

    给了白老头十个铜板,结清了包子的钱,见春芽的怂样,汹子低低笑着,端着半碗馄饨吃的飞快。

    筱白荷买了一些米面和调料,又买了一大陶罐的豆油,这会是后晌也没了蔬菜,只好歇了给她们买蔬菜的打算,在杂货铺子里买了几斤腌制的咸菜。

    吃食暂时不缺,这几个女人的衣裳被褥还要置买,她把买好的东西先放在杂货铺子里,又去前面找布庄买这些急需的物件。

    亏得是夏日,买几床薄棉被才花了二两银子,布庄里的麻布成衣二百文一身,普通棉布的三百文,她索性都买成了棉布的,这年头女人几乎都会针线活,也不惧大小,就要了十套衣裳,让她们回去再仔细改成合适自己穿的。外衣有了,里边穿的内衣裤还是买布料自己做合心意,她干脆又要两两匹稍好些的棉布。

    见筱白荷大手笔,一下子在自己铺子里花了近十两的银子,布庄掌柜乐的合不拢嘴,破天荒的大方一次,给她抹了零,又送了她针线和一些不堪大用的尺头。

    这掌柜的会做生意,筱白荷道着谢,也笑眯眯的说着,她家里人多,往后肯定多来光顾布庄的生意。

    好听话听着入心,心情舒畅的掌柜吩咐伙计把自家马车赶过来亲自看着把筱白荷买的东西都装上了车。

    筱白荷也会做人,临上车又塞给赶车的伙计一把铜板,让他拐到杂货铺子把自己买的那些米面稍上。

    摸摸兜里的铜板,得了好处的伙计,高兴的眉开眼笑,哪里会有不同意,一叠声的应着。

    筱白荷买东西用的时间久了,焦急的春芽在馄饨摊子坐不住,不时的跑到外面伸着脖子看着街边的铺子。

    赵青叶和汹子则淡定的多,俩人悄悄的说着往后的打算。

    得知已经自由的汹子要把自己卖给筱白荷,她苦苦的劝他打消这心思,“黑子,姐把你当亲弟弟看,你可不能打错了算盘,好容易得了自由身,你咋还朝这条路上走呢,你又识几个字,无论去哪个铺子先当个伙计,熬上几年没准就会当上个账房先生,慢慢的也混出了头啊。”

    青叶说的话不是没道理,可依他的年纪去个陌生的铺子没人仰仗,做上三五载也难出头。

    可看着筱白荷能和郑大山那样熟络,还和穆县令家的千金相熟,肯定不是一般人,他有自己的考量,被人逼出家门差点惨死,他要报仇肯定要让自己快速的变的强大,但是靠自己肯定不行,他也借助别人的力量,凭他这些年的经历,他信自己的眼光,跟着筱姑娘,他绝对会大有收获。

    即使赵青叶对自己很好,他也不会泄露自己的心思,吊儿郎当的笑着,“青叶姐,我知道你说的话有道理,可我就是不想多操那份闲心,跟着主子啥也不用想,做好自己分内的活计,可不就清闲咯。”

    自己唾沫都快说干,这倔小子脑子咋还不开窍呢,赵青叶焦急的点着他的脑门,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数落着,“你咋不明白呢,筱姑娘开的是食铺,你个小子是打算跟着去做个没出息的小跑堂啊?”

    “青叶姐,小跑堂也不错,最起码咱往后不会再饿肚子,也比以前强了许多,做人要知足的嘛!”

    喝光了碗里的白汤,汹子抹了下嘴角,笑嘻嘻的回着赵青叶的话。

    “唉,你要气死我啊,算了,姐也说不动你,往后有你后悔的。”

    话说的再多,这小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赵青叶也没了精神,叹口气把眼神瞟到摊子外面直打转的春芽身上。

    看到前面有马车赶过来,眼看天色已晚,望眼欲穿却不见自家主子的人影,春芽有些失望,新主子到底去哪里买东西,咋还不回来?

    从扒拉开窗口的包裹,看到已经接近那个馄饨摊子,才买的那个瘦弱丫头伸着脖子朝这里张望,筱白荷心里也有些急切,人手眼下也备好,就等着明儿快速的把她们培训下,铺子就能开张。

    她拍着马车厢壁,让伙计把马车停下,从堆满东西的车厢里艰难的来到马车尾部,利索的跳了下来。

    揉着有些酸胀的腰身和肩头,买东西也是够让人疲累的,下次还是要穆希芸那个家伙把采买杂物的活给分担咯。

    “主子,是你回来了,奴婢还以为是别家的马车呢!”

    骤然见筱白荷出现在眼前,春芽惊喜的吆喝着又转身朝馄饨摊子那边招着手,“青叶姐,汹子,是主子回来了!”

    这干瘪的姑娘才吃了顿饱饭,力气见长啊!

    被春芽的大嗓门吓了一跳,这急躁脾气倒是和穆希芸有的拼。

    冲她点点头,筱白荷让春芽等着赵青叶过来就上马车回去。

    “主子,你才回来,奴才和青叶姐已经等你好久了!”

    奴才,本姑娘可没买你小子,这近乎可就套上了?

    筱白荷皱眉望着越过赵青叶和汹子兴冲冲的朝自己跑过来,这小子咋也在这里,明明有深不可测的武艺偏还躲在牙行里给人当奴才,这得了自由还不海阔天空去,又在这里凑啥热闹呢?

    暂时看不透汹子的心思,铺子里一大堆的事要处理,也没空和他磨牙,筱白荷淡然的扫了几眼兴奋不已的几个人,吩咐他们尽快上马车。

    马车里已经放了米粮和布匹衣裳包裹,又多了几个人,混乱狭小的车厢里连个插脚的地方都找不到。

    汹子看着筱白荷还没上来,他机灵的抱起堆放在窗口的几个包裹,把那里的空间弄的稍微的大了些,然后自己紧贴车壁蹲下,算是给她腾了一个好地方。

    “主子,你坐在这里,还能透口气!”

    嘿,这小子还是个有眼力见的!

    上了马车的筱白荷,默默的揉着有些酸涩的小腿,心里打着算盘,横竖自己也要找个机灵的跑堂,干脆把这小子收了。

    很快就到了铺子。

    筱白荷从荷包里摸出铺子的钥匙,开了锁,率先走了进去。

    食铺的桌椅已经买回来了两日,就连屋子的青砖地面也被宋大江清理的干净平整。

    赵青叶和春芽都是吃过大苦头的人,不用筱白荷吩咐,就把车上的东西朝铺子里般。

    汹子那机灵劲就更别提了,干着活还嘴甜的和赶车的伙计套上了近乎。

    卸了货物,他替筱白荷把布庄的伙计送走,又屁颠颠的去帮厨房里烧茶水的赵青叶劈柴。

    “主子,这都是你给奴婢们买的被褥和衣裳吗?”

    在后院小厢房里,春芽摸着柔软蓬松的被褥,又把眼神投到一大包衣裳上,不敢置信的问着。

    打量着屋子里还缺啥东西,她好明儿一早再去准备,听到春芽的话,筱白荷转过身子看看春芽身上已经破烂又脏兮兮看不出本色的衣裳,点点头,“嗯,咱是开铺子做生意的,你们连身体面的衣裳都没有,岂不是让人笑掉了牙,时间仓促,也顾不上让你们去试穿,大了小的,你们自己再改改。”

    “谢主子,春芽和青叶姐都会针线活!”

    真的是给她们买的,春芽激动的应着话,俩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拿了套衣裳左右翻看着。

    看这丫头高兴的眉飞色舞,知道今儿这十多两银子没白花,筱白荷没再搭理她,转身出了小屋。

    “汹子,你过来下,我有话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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