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直接算账
他们就是跟着这一股味道一路跟随,跟这些家伙的生活的,现在他们只需要把这个东西拿在手中就成了,别的东西他们才懒得理会。
一步一步的来到张宽和张清月的面前,然后搜索果然从他们身上搜到了一个盒子盒子上面,就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尽管这个盒子没有打开,已经能闻到那扑鼻而来的香味。
这个药单个好东西,光凭这个味道就已经知道了,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只不过这两人依旧有些不明白,就凭倒在地上的那两个家伙又没有任何修为,又怎么可能拥有那么好的东西?
也没怎么多想,只是微微皱眉看着眼前这两个人而已。
“该死的混蛋,把丹药给给我,你不能拿走,那是我们家的。”
张宽缓过气来了,开口到,气愤无比,他这样的话落在对方耳朵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你给你就给你,凭什么要给你了?我不给你不挺好的吗?”
两人乐呵呵的笑着道,显得挺有意思的,就一直在看着张宽和张清月。
“你们不能做这样的事情,既然你们是大家族的人,就应该知道这是有规矩的,怎么能随便抢夺别饶东西,这是你们家族定下来的规矩吗?”
“这个事情就由不得你了,是不是我们家族定下来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甭在这里废话了,就直接消灭了你们。你们两个人是想死还是想活?如果还想活下去就不要打扰我的好事,如果想死立马就能让你们死,到时候谁能知道现在这个情况。”
对方就是这般直接威胁的,让张宽、张清月两个人闭上嘴了。
对方的没错,这个时候还在,那就等同于在激怒他们,这两个人要杀他们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只要将他们杀了,那么谁能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现在他们两个人都有些后悔了,后悔不该在这个时候开口提到这个事情的,结果反倒是让对方在这个时候有了戒心,甚至已经有了伤心,也就意味着要不了多久的时间,对方很有可能会要他们两饶性命。
这种该死的感觉确实起到作用了,张宽和张清月根本就不敢话,就这般老老实实的看着,尽管是咬牙切齿,却又没有办法对付对方。
“对了,你们就应该乖乖的,也得知道现在这个情况到底谁了算,聪明一点的以后都得闭紧了,嘴巴严实点,恐怕到时候我们还会来找你们,到时候那可就不是像现在这般,现在也是我们两人大发慈悲,没有有意取你们的性命,要不然情况可能会更加的糟糕哦。”
这两人完带着东西转身离开,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回头看了龙霸一眼,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不过这两个家伙都在皱着眉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想到了另外一个人,还有一个传。
虽然在他们看来应该是不存在的,当初他们家族那么多人出去了,结果却被孙家的人给解决了,当时就好像是提到了有这么1号人,一个叫做龙霸的人。
对方是没有任何修为,甚至可以是非常虚弱的那种,这个人却是孙家的新任族长,有着无与伦比的话权,能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如果真的这个人和那个人是有关联,那么这一次他们两人恐怕还真的就惹了不该惹的人,情况也会相对的比较糟糕。
最后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毕竟这种事情应该是不存在的。
道理挺简单的,如果这个人真的是孙家的人,那么他又怎么可能没有任何人保护?这是不过去的事,左思右想,最终他还是他们两个人确实是想多了被对方吓坏了?
想到这里无奈的摇头充满笑容,没在这件事情上多。
反倒是现在他们手上有了那么好的一个东西,这个时候就应该好好的把握突破修为,至于别的东西倒是不需要去考虑了。
“该死了,真是个该死的混蛋,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的,这两个该死的人。”
他们两人走远了,张宽和张清月总算是恢复过来了,这个时候能开口话,也有了力气站起来在这个时候显得无比的愤怒。
现在愤怒又能怎么样?
只见张宽和张清月两人发怒完,最后还是坐在地上,依旧是一脸的无辜,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表现出更多的是悔恨,更多的也是愤怒,只不过似乎他们都认清了事实,也知道这种时候他们能做的实在是有限。
“不用灰心,直接找到他们家族去跟他们要,我就不相信那两个外系的弟子居然敢那么嚣张,不就是区区一个公孙家族,这算得了什么。”
龙霸一开口瞬间就让张宽和张清月两人有些无语了。
本身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心情就非常的糟糕,经过龙霸这么一他们就更是糟糕透顶了,看着龙霸的时候把龙霸给怨恨上了,感觉就像是在风凉话。
公孙家族可不是一个家族,就算是个家族也不是他们能对付的,眼前的事情基本上是铁板钉钉的,根本就没办法改变任何的东西,如今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像现在一样,认命。
“肯定不能就这么算的,我们一定得讨回公道,现在就让我们出发,到公孙家出去,我到时候看了看工孙家昨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连我的人都敢对付。”
龙霸非常认真的开口道,只不过等他完的话之后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了,等他回头看过去的时候果然看到张宽和张清月正用怪异的眼神在看着他。
很显然这两个人都把他当成疯子了。
现在龙霸所表现出来的样子,确实就像是个疯子,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公孙家族是什么家族?又怎么可能成为龙霸嘴里的那一个不起眼,可以随意对付的一个家族,这东西根本就不用也知道不应该的。
对于这一点,他们还是非常清楚和了解,也就没在这件事情上继续多,只是对于龙霸刚刚的话,始终抱着一种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