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不感兴趣
其实啊,让安琪搞传媒,算是一步好棋。相对来,安琪在磨坊镇时空成长的年代,比当前时空这个时代,晚二十年。
她虽然没考上大学,更没搞过传媒,但年纪正当,电视电脑种种节目洗礼,在思维、眼光层面,超出当前时空这个时代二十年。
她只需要出主意,手底下有个强有力的执行者,搞传媒是有优势的。
从无限挖人这一手,玩的不错。周梁淑怡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因为在经营理念方面,与无限如今的管家方艺华南辕北辙互相背离,由此产生矛盾,这才能被挖出来。
挖出萝卜带出泥,这一挖,顺带把周梁淑怡在无限的一帮子亲信全挖走了。都是些厉害角色,包括导演、编剧、有名的演员。
这常威刚刚约见了章桓,把包龙星这位技术总监、总工程师交给他,叮嘱他们组建蓬莱重工的技术部门。刚把他两个打发走,安琪就带着周梁淑怡来了。
总是要见一面的。
周梁淑怡此时三十岁出头,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一头短发看起来朝气蓬勃,果决有力。
随后闲聊中,常威迅速了解到她的经营理念。这是一个花大钱办大事的人。
她道:“无限的经营理念太过保守,我实在无法忍受。明明节目可以做的更好,却因为抠门,削了又削,砍了又砍,无法将最好的节目呈现给观众,这是很落后的经营策略。”
“现在经济蓬勃发展,放眼世界,各行各业投入都越来越大。而无限却越来越保守,没有强力的竞争对手他们还能维持,一旦出现强力竞争对手,无限的路就走不下去了。”
着话,周梁淑怡也在暗暗观察常威这位真正的大老板。他身上淡淡的气度,着实令人心折。想到刚刚进来的时候,擦肩而过的章桓,她心中极是振奋。
和记黄埔,截胡李加成,六七十亿全资收购,有钱,有力,这样的大老板是真的好。
相比起来,即将成立的河传媒虽然初期投入只有五亿港币,但河传媒又不是蓬莱重工,五亿港币,她完全有信心把电视台发展起来,转手将无限打趴下,以证明自己的经营理念的正确性。
常威对她道:“河传媒的具体事务,周梁女士一肩担负。安琪毕竟年轻,她或许有奇思妙想,但她没有运营传媒的经验。而且她是美国人,思维方式和习惯与这边不同。所以需要周梁女士为她把关,这样才能做出更好的节目,让河传媒蓬勃发展。”
没错,安琪有超越这个时代二十年的眼光。但她毕竟是在美国那片土地上土生土长,思维方式和习惯,自然是美国化的。她可以提出种种新奇的节目,但节目的内核,却是西式的。
这就需要周梁淑怡这个把关的经营者,在不改变节目的优秀的前提下,更换其内核。河要做的,不是美国的节目,而是朝的节目。
在这一点上,常威接下来与周梁淑怡进行了详细的探讨。让周梁淑怡彻底明白常威的意图和设想。
“花大钱,办大事。”常威道:“只要能把河传媒搞好,钱不是问题。只要钱花到刀刃上,亏损多少,我都可以接受。”
周梁淑怡果然心中大定。
常威又了对电视台和河传媒的未来规划。
道:“港岛毕竟只是个弹丸之地。电视台未来是一定要面向全世界的。也就是走卫星电视的路子。电视台的属性,是宣传,赚钱不是第一位,摆在第一位的,是文化传播。这是河传媒的核心理念。”
周梁淑怡暗道大老板志气高远,也知道以后河传媒的内核该怎么构建,道:“常生的理念,我牢记。可是要走卫星电视的路子,一则在于牌照,二则在于卫星。牌照方面港府恐怕会卡着,卫星则需要租借。按照港岛现在的电视广告收益规则,恐怕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会是亏损状态。”
“亏损我不在意。”常威摆了摆手:“我刚刚已经过,只要钱花在刀刃上,其他都不是问题。牌照,呵,港府那边自然有我去办。”
谈完事,周梁淑怡很有眼色的离开了。常威便带着安琪,游玩了半。
晚上没留下,她有事业要做嘛。
躺在套房阳台的椅子上,常威目光深邃。忽然一挥手,把潘多拉放了出来。
潘多拉镇定的打量了一下周围,自顾自拉了张椅子坐下:“这又是哪儿?”
“另一个时空。”常威答道。
潘多拉也不惊讶,点零头:“很感谢你能把我带出来。最后怎么样了?”
“两个大战一场,打爆了星球,打出时空,不知道打哪儿去了。”常威轻描淡写。
潘多拉道:“你追寻着他们来到这个时空?”
常威看她一眼:“为什么这么?”
“因为我隐隐察觉到我的盒子,距离我并不遥远。”潘多拉拢了拢脸庞的发丝:“就在这个时空。”
常威恍然间,却是心头一跳。潘多拉的盒子,竟然也到了这个时空?是那提丰和贝雷特大战时,打破时空,流落过来的,还是被人带过来的?
难道那两个也到了这个时空?
常威不禁心下严肃起来。
但随即转念一想,觉得这个猜测并不完全正确。如果那两个打到这里来,就算只是经过,这儿也不可能这么风平浪静。潘多拉的盒子流落过来,可能是偶然因素。
道:“你想去找你的盒子?”
潘多拉点零头:“没有盒子,我不完整。”
她轻轻一笑,附过来,道:“我不想练一元锻体法,我想练长春功。”
常威眼皮子一抬:“你打算给你老公戴绿帽?”
“不。”潘多拉道:“感情破裂了,我没有老公了。”
又道:“我要去找我的盒子,但我的身体太脆弱了。万一遇到危险呢?你不是过,我是你的人吗?”
常威失笑,眼中火焰隐现,却一把将她将她推开,闭上眼:“我也过,我对奥林波斯的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