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为了获取粉丝，我走上了作死这条路
“罗曼餐厅，二十四时营业，欢迎你的光临。”
离开地狱厨房后，张明走进一家二十四时营业的餐厅，他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他实在太累了，需要休息。
一名女服务员走过来，她年纪不大，估计二十出头，长发利索的扎成马尾，戴着一副眼镜，脸上是让人舒服的微笑。
“需要点什么？”她问。
张明不好意思的：“我身上没有钱，我只想在这休息一会儿，一亮就会走，可以吗？”
穿越过来后，除了一身衣服外，张明什么都没有，他身上唯一值钱的就是一把手枪，但在这个危险的城市，他需要一支枪来防身。
“喔。”女服务员发出意味深长的声音，推了下眼镜，上下打量着张明，“离家出走？”
张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女服务员收起播，没有再问什么，默默地离开，给张明留下了宝贵的休息空间。
张明趴在桌子上用力揉搓着脸颊，前所未有的疲惫感将他包围。
“我这是怎么了？”张明在意识里呼唤电视。
电视漂浮在眼前，轻声问：“是不是感觉四肢乏力、腰腿酸软、精神不振，好像，身体被掏空？”
的好像没错，但张明总感觉这几个词不对劲。
电视没理会张明的反应继续：“这是因为宿主的身体素质无法支撑连续的剪辑，请在今后的使用中，注意身体。剪怡情，大剪伤身。”
张明虚弱地问：“那我什么时候能好。”
“补充足够的食物和睡眠后，预计一左右就能恢复。”
哪有食物给他吃啊，张明强撑着，不让自己昏睡过去，打开哔站系统，观察自身状态。
刚才忙着逃命，张明都没注意，趁着意识开清醒，他仔细分析起哔站系统。
哔站系统分为三大板块，分别是：个人界面、热门视频以及兑换中心，其中最后一个兑换中心的页面是灰色的，暂时无法进入。
张明首先点开个人界面：
姓名：张明
性别：男
关注：0
粉丝：0
硬币：0
弹幕：0
关注和粉丝容易理解，硬币和弹幕是哔站系统中比较特殊的数值。
电视明道：“观众可以对喜欢的视频进行投币，宿主通过积攒硬币，在兑换中心换取特殊能力。由于宿主尚未获取硬币，兑换系统暂未开放。”
“那弹幕呢？”
“弹幕是观众在宿主视频中的留言，与剪辑相同，是宿主自带能力。目前宿主视频中尚未获取弹幕，弹幕功能暂未开放。”
“好吧，全都是未开放能力。”
张明继续往下看。
作品数量：1（未发布）
能力：剪辑（时限5秒）
特质：麻烦吸引体质
张明对最后一条产生了兴趣，“这个麻烦吸引体质是什么意思？”
电视解释：“宿主穿越过来的唯一任务，就是创作出更多有趣的视频，这条特质是系统免费赠与宿主的能力，保证宿主有足够的创作素材。”
没错，创作素材是保证了，至于能不能在接连的事件下保命，就不是系统要担心的事情了。
张明继续看向哔站系统第二个界面：热门视频。
点开热门视频那一栏，排名第一个的视频足足有一千多万播放，四百万个点赞以及七十万的硬币。
张明播放视频。
“这绝对是我做过最危险、最疯狂的挑战！我将不携带任何装备，随机降落在黑洞附近，我降落在哪里，就在哪进行为期十的求生。”
视频画面中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白人男子，他笑容十分阳光，镜头转换他在一架单人飞行器，外面就是广袤的宇宙，而在飞行器正前，有一个巨大的黑洞。
“现在是挑战第一，我就要出发了！”
年轻人打开飞行器，没有任何防护设备，他连宇航服都没有穿，只身进入宇宙中，被黑洞的引力捕捉。
张明按下暂停，回到热门视频界面，又打开排名第二的视频。
画面中是一个长相粗犷的中年男人，他笑着对屏幕打招呼：“大家好，我是装弹猿，今教大家怎么组装阳电子炮。大家都知道，我打家境贫寒，只能用一些最基础的材料……”
张明看了会儿默默关上视频，等心情平静下来后问电视：“他们都是哔站系统的宿主？”
“是的，不过宿主可以放心，为了保证观赏性，一个世界中只会有一名宿主。”
张明点零桌子，整理思路问：“也就是，我现在就闷头好好剪视频，等待观众老爷们的投币、关注、收藏。然后拿着打赏的硬币去兑换各种能力，就能像这些人一样厉害？”
“是的。”电视清脆的回复。
“听起来似乎不难，但我有一个问题。”张明问：“这些观众老爷是谁？”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计算题。
宿主创作视频去获得硬币，通过硬币去获得超能力，即“视频”等于“超能力”。
公式看起来很公平，实际上里面存在漏洞。
超能力具有价值，但视频本身是没有价值的，让它具备价值的是“硬币”，而硬币的来源是观众。
观众为了看到更多有趣的视频，为宿主的超能力“买单”。
这么想来，观众的身份就变的很意思。
电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它像是没听到一样，呆呆漂浮在那里。
张明没有继续深究，换了个问题：“我们刚才看到的地狱厨房，是我印象里的那个地狱厨房吧？”
提到地狱厨房，张明第一个想到的是夜魔侠，漫威世界中的超级英雄之一。他白穿上西装作为律师，为穷人伸张正义，晚上就化身夜魔侠，打击地狱厨房里的罪恶。
“是的。”电视。
张明又问：“那我现在实在夜魔侠的单一世界，还是超级英雄混杂的漫威世界？”
没等电视回答，现实世界中，张明感觉有人推了推他的肩膀。一抬头，桌上放了一个汉堡和一杯热牛奶。
“你是不是上错了，我没有钱点东西。”
虽然很饿，但十几年的教育经历下，张明不想吃霸王餐。
“免费的，我作为餐厅服务员老大，这点权利还是有的。孩子，快吃吧，你看起来像是刚从难民营逃出来。”女服务员露出善意的笑容。
张明看了眼热气腾腾的食物，咽了个口水。
他瞟了眼她的胸牌，拿起汉堡：“谢谢你，安吉拉，等我赚到钱，我会回来支付这顿饭钱。”
安吉拉笑着：“别放在心上，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脑子里除了玩，没有别的念头。吃完后，好好休息，明一早就回家吧，你的家人一定急死了。”
被误会成离家出走的孩子，张明摸了摸脸，他好歹十九岁了，看起来会这么吗？
张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解释，免得让双方尴尬。他大口咬在汉堡上。
“谢谢，很好吃。”张明。
安吉拉笑了笑，走到吧台边打开电视，屏幕里正放着脱口秀节目。
“……托尼·斯塔克已经失踪超过72个时，你们觉得他现在怎么样？”主持人抛出话题。
坐在主持人对面有两个人，一个是头顶稀疏的中年男人，另外一个是身着紧身裙的辣妹。中年男人率先开口：“我觉得他可能已经死了，据是当地恐怖分子绑架的他。托尼是一个才，敲恐怖分子最喜欢的就是扼杀才。”
“我反对。”辣妹侧坐着，展现出她肉感十足的臀部，以及两条修长的大腿。
她：“托尼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危险，以他的才智，没准在某个角落，搂着当地的土着女孩，正看着你们背地里诅咒他。”
“我们没有诅咒他。”主持人赶紧解释。
“况且军方已经表明——”中年男子话没完，就被辣妹打断。
“闭嘴吧！”辣妹完，看向镜头，含情脉脉的：“托尼，我相信你一定没事，我永远记得和你激情的那一夜，你可能不记得我，我叫爱丽丝！你会一直等你回来！”
倚靠在吧台边的安吉拉正在喝水，听到这么劲爆的话，差点把水喷出来，忙抽出纸擦嘴。
张明没注意安吉拉狼狈的模样，他的心思全被刚才几个关键词吸引。
张明忽然对安吉拉问：“你听过钢铁侠吗？”
安吉拉：“新出的儿童动画吗？”
张明摆摆手，示意她不用介意。
托尼·斯塔克、失踪以及尚未出现的钢铁侠。
接下来的剧情应该是托尼·斯塔克制造出马克1代，逃脱恐怖分子基地，并正式宣布自己钢铁侠的身份，整个世界也随之进入英雄云集的时代。
不过，这和张明有什么关系呢？
比起托尼·斯塔磕失踪，张明更关系自己的失踪会给家人带来的影响。
在原本的世界中，他是一名大二的学生，独生子女，父亲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母亲是全职主妇，一家人过的不算大富大贵，但也是其乐融融。
张明无法想象当父母得知自己失踪的消息会是什么表情。
“怎么回到原本的世界？”张明问。
“粉丝数量达到一千万，即可选择回归。”电视。
一千万……
张明现在的粉丝数是零，知道要多久才能达到一千万。他回忆之前做的视频博主的经验，以现在网友的恶趣味，有一种视频是最容易火的，那就是——
作死视频。
敲这时，电视蹦出来发布了一条新任务：
任务：漫威世界桥头堡
任务内容：漫威世界比宿主想象的还要难混，所以一开始还是从最简单的开始吧，还有比托尼·斯塔克更好的任务目标嘛，有钱、善良还好话。请宿主在规定时限内将托尼·斯塔克安全带回纽约。
任务时限：10
任务奖励：800枚硬币
任务失败惩罚：世界扭转度+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