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扳倒陆光
“段涛,今天的这些事情是不是都是你搞出来的?老实交代!”
白默彤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询问,“你也太厉害了,你是怎么拍下那些视频的?”
一直站在旁边的白雪莉虽然一直在努力绷着一张脸,但是还是很明显的能看到她眼底同样的好奇之色。
段涛回道,“秘密……不可说。”
白默彤打了他一下,“小气鬼!”
白三爷笑眯眯的解围,“好了,彤彤,你怎么知道这些都是段涛一个人所为?其中可能还有其他人呢?事关隐私,你就不要多问了。”
白默彤哦了一声,表示不再询问了。
白三爷很是赞赏的看着段涛,“段涛,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那语气中的意味深长很是明显。
段涛居然和陆元钦一起,搞垮了陆光……
白三爷作为一只老狐狸,他当然知道这次陆光肯定是跌的很惨,要说离死当然还远,但是也被打断了两条腿,再想爬起来,那可能要等下辈子了。
如果不是认识段涛,他绝对不会相信,一个乡下来的年轻人和一个残疾了的陆元钦,居然能扳倒陆光……
就是因为知道这其中的难度,所以现在他越是对段涛充满了好奇。
陆家在这天晚上进行了重新洗牌。
当晚,段涛接到了刚到京都的父母还有米米。
刘梅得知米米要回京都后很是伤心郁闷了很久,她对米米的感情很深,干脆跟着一起来了。
家里都没人了,岳国勇也跟着他们来了。
接着米米的路上一家人都很沉默,只有完全不知道情况的米米还在开开心心的的嘀嘀咕咕。
到达陆家的时候,陆元钦和高雯已经焦急的等在门口了。
看到车子停下来,他们激动的上前。
刘梅抱着孩子下了车,看到他们有些犹豫。
倒是米米歪着脑袋看着这两张似乎有些熟悉的脸。
高雯已经恢复正常了,看到自己和记忆中有所偏差的女儿,激动的眼眶都红了。
“朵儿!宝贝!快让妈妈抱抱!”
米米从一开始的不熟悉,到后来的亲近,段涛和刘梅都看在眼里。
段涛安慰伤心的老母亲。
“米米还是留在自己的亲生父母身边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你再喜欢疼爱她,那也只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奶奶。”
刘梅伸手打他,“你闭嘴!要不是你不结婚生孩子,我哪里会把心思用在米米身上!这样我也不会这么难过了!”
人的感情是最真挚的,刘梅对米米也是付出了真感情。
段涛装作被她拍痛的样子发出一声呻吟,“哎哟,刘女士你的拳头可真大力气,你儿子要被你砸出病来了!”
刘梅被他这夸张的表演弄的笑出声来。
刚好陆元钦和高雯那边已经抱着感动了一阵子,此时两人已经回身走了过来。
“阿姨,谢谢你照顾米米这么长时间。你就是米米的亲奶奶,以后,我们会带着孩子回去看你的!”
两人这么一番表态,刘梅明显心里好受了一点。
当晚,他们在陆家用了一顿热闹的晚餐。
期间陆元钦接到了电话,告诉段涛,陆盛天和陆凌天都被刑拘了起来。
只是陆凌天的职务原因,针对他可能会有一些特殊的起诉方式。
陆凌天迫害陆元钦的这件事,可能最终没办法完全定他的罪,毕竟他没有亲自动手,而且所有的证据基本都被销毁的差不多了。
唯一的人证也不能作为完全的证据。
但是陆盛天就不一样的,他的后半辈子,只能在牢里度过了。
陆光会不会舍下老脸去帮他说情,那就另当别论了。
陆家的事情告一段落后,陆元钦重新能下地走路的消息瞬间又席卷了整个京都的权贵圈。
白三爷得知后,心下一阵的激动。
他就知道段涛不简单,否则怎么会有补气丹这么神奇的东西呢?
因为陆元钦的腿是被很多一声确诊不可能治好的,但是他居然重新站起来了!
这让很多人都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医生,居然能治好他。
可惜陆元钦的嘴巴很严,一直都没有吐露风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自从上次和崔知叶闹翻后一直沉寂的崔家,突然放出了消息,说是一个叫段涛的青年治好的。
听闻这个消息后,很多人都去查这个叫段涛的人的信息。
这一查,却没想到,居然查出来了崔知年的病也是他治好的!
这一下,所有人都心思各异。
说实在的,只要有点地位的人,都怕死。
要不然古代也不会有帝王想着寻求长生不老之法了。
现在的这个社会,疾病、意外太多了。如果身边有个这样能力出众的医师,那对于他们来说等于是多了一个生存机会啊!
一时间,段涛的信息开始在这些人中传递开来。
这自然也引起了北平城的人的注意。
北平城顾家
豪华的别墅大厅内,一个长相清隽的男子正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倒了红酒的高脚杯,神情颇为慵懒的微微晃动着。
他对着正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飞雪的纤细身影问道,“这个在京都中流传开来的人,是不是就是给你哥哥治好病的人?”
那道身影听到他的问话后转身看了过来。
如果此时段涛在这里,就会惊讶的发现,这个女人,竟然就是崔知叶。
此时的崔知叶和之前段涛所认识的那个形象看起来差距很大。
她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脚上一双过膝的长靴,腰间一条宽大的金属腰带,头发绑成了一条高马尾。
崔知叶的皮肤一直很白,这种白配着一身的黑,两种对比色的强烈冲击,加上她明显上挑的黑色眼线看起来有一种黑化后的感觉。
“对。”
她点点头,踩着靴子缓缓走了回来。
“你说,只要把他身上隐藏的那样东西拿到手,你就把他送给我,这话算数吧?”
顾北肆勾着唇角笑了起来,红酒杯椅着凑到了嘴边喝了一口,语气极为自然的回答,“当然。我要他这个人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