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人权产权

    盘龙饭店开张了，门口有蛮多人在看热闹。开业酬宾，在大厅里摆了两口锅：一口大锅，煮的是萝卜炖肉；一口小锅，煮的是人参炖鸡。大锅饭不要钱，每人可领一碗；小锅饭两文钱一碗，交多少钱可领多少碗；米饭管饱。

    小麦来了，小麦家里比较穷，性格内向无私，说还是大锅饭好吃；小米来了，小米家里比较有钱，性格外向自私，说还是小锅饭比较好吃。然后小米和小麦意见不合，打了起来，旁边的人扯都扯不住，打的可惨啦。幸亏齐信跑过来，将两人分开，才避免了剧情恶化。

    这多像人生的一个比喻：人生就像一锅饭，前面的人抢的多了，后面的人就会争的头破血流。因此，会抢的人越来越有钱，是为作恶；布施的人越来越穷，是为行善；至于有些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或者自己唱白脸，挑唆别人唱红脸，是为伪善。

    齐信有两个亲戚，一个叫刘步，一个叫白波，他们两个都是刘炎白羽村的，他们两个后来接替刘炎白羽掌管赤帮和白帮。刘步是齐信的舅舅，白波是齐信的姨叔。

    话说至正十七年二月，白羽支援毛贵攻占胶州，后又攻克莱州、益都、莒州等地。七月，白羽带领人手协助义兵万户田丰起义，攻克济宁路，成为山东红巾军的一支重要力量。至正十八年正月，田丰攻克东平路，使南北漕运中断。二月，毛贵攻克济南。至此，毛贵、田丰占领了山东的大部分地方。然后毛贵挥师北伐大都，田丰继续在山东攻城掠地。

    至正十九年初，毛贵北伐大都失败，退回山东；同时配合毛贵夹击元廷的中路军，由于毛贵受挫，从大同撤回河南，回撤时受到察罕帖木儿的伏击，损失惨重。另一支中路军由关先生、沙刘二、破头潘带领，受到孛罗帖木儿的镇压，从山西太原攻到河北兴和、内蒙上都，以及东北辽阳，并远征高丽，最终宣告失败，退回东北。至正二十二年正月，关先生、沙刘二被杀，破头潘投降孛罗帖木儿。

    至正十九年四月，毛贵战死，把军权交给王士诚。七月，田丰称花马王，王士诚称扫地王，在山东互相攻伐，抢占势力。

    至正二十一年六月，察罕帖木儿已经平定了西路军，得知山东红巾军起内哄以后，决定从河南起兵大举进攻山东。田丰、王士诚听说元军派五路大军压境，非常害怕，对元军投降，编入元军镇压东路红巾军。白羽对田丰的行为非常失望，带人手转战东北。至正二十二年六月，田丰、王士诚与察罕帖木儿不睦，摆鸿门宴将其杀之。至正二十二年十一月，察罕的养子王保保接手其军马，杀田丰、王士诚替父报仇，并迅速收复山东。

    至正十六年九月，刘炎带领白帮人马协助西路红巾军李武，崔德进攻潼关，首战即破潼关。后受到答失八都鲁，察罕帖木儿，李思齐三面围堵，李武，崔德听从刘炎的建议，转战晋南，攻克山西运城。至正十七年二月，李武、崔德从晋南出兵，兵分三路进攻陕西西安、同州、华州；同时为了配合李武、崔德作战，至正十七年七月，刘福通派李喜喜、白不信北伐陕西凤翔。元廷派察罕帖木儿、李思齐镇压这两路西路军。由于元军兵多将广，作战勇猛，李武、李喜喜在与察罕帖木儿、李思齐的作战中屡战屡败。至正十八年四月，李喜喜、白不信军队败入四川，最后投靠陈友谅部下。至正二十一年五月，李武、崔德向李思齐投降，刘炎不愿意对元朝投降，带领人手转战西北，继续响应红巾起义。

    到至正二十二年为止，刘福通安排的三路北伐已全面宣告失败，而元廷表面上已经全面统一了北方，其实内部四分五裂。至正二十二年，陕西的李思齐和张良弼互相攻伐，李思齐投靠察罕帖木儿，察罕投靠太子档，张良弼投靠孛罗帖木儿，孛罗投靠顺帝党。这时元廷内部的帮派斗争非常严重，孛罗上书想要南征，两党为了保存实力，没有批准。

    错过了至正二十二年南征的黄金档，至正二十三年成为朱元璋的腾飞期。至正二十三年四月，安丰大战中刘福通被张士诚所杀，至正二十三年十月鄱阳湖大战中陈友谅被朱元璋所杀，南方的方国珍、明玉珍一直与朱元璋暗通款曲，实际上只剩下张士诚一个大敌。

    至正二十七年九月，朱元璋打败张土诚以后，挥师北上，一路攻山东，一路攻河南，对大都形成包围，刘炎白羽仍带领人马支持义军，与元军作困兽之斗。

    至正二十八年（洪武元年，公元1368年）八月，朱元璋攻入大都（今北京），大元灭亡，朱元璋迁都南京，建立大明证权。这时，浙江丽水的方国珍已于至正二十七年九月投降，江苏苏州的张士诚宁死不降、自-裁而死；陕西凤翔的行省平章李思齐于至正二十九年（洪武二年）投降；陕西潼关的行省参政张良弼见李思齐投降，知大势已去，弃城归隐；这时的天下大势，实际上变成了南京朱元璋、山西王保保和四川明玉珍的三国演义。至正二十八年朱元璋攻占大都时，元顺帝和太子逃到上都（今内蒙锡林浩特），随后定都应昌（今内蒙赤峰）；中书平章王保保逃到太原，至正二十九年王保保又逃到甘肃。至正三十年（洪武三年），朱元璋派徐达北伐兰州王保保，李文忠北伐应昌元顺帝，王保保大败，逃到塞外的和林（今外蒙乌兰巴托。和林又叫库伦，雍正时期甄嬛的胧月长公主就嫁到了这里），元顺帝也大败，在应昌忧愤而又伤心地去世。同年，皇太子爱猷识理达腊也逃到和林（今外蒙乌兰巴托）投靠王保保，远走漠北建立北元。从此，朱元璋完全统一了全国。

    而割据证权中的其他人员，结局是这样的：

    山东孛罗帖木儿于至正二十五年（1365年）在大都去世；

    山西扩廓帖木儿王保保于洪武八年（1375年）在北元去世；

    至正二十年五月，陈友谅把徐寿辉从汉阳（今湖北武汉）骗至江州（今江西九江）后假装议事，趁机安排壮士用铁器击碎徐寿辉的脑袋，天完证权灭亡。

    至正二十三年四月，刘福通战死后，朱元璋赶走吕珍，拥韩林儿返回，让他住在滁州（今安徽滁州）。至正二十六年，朱元璋遣廖永忠迎接韩林儿返回应天府（今江苏南京），途径瓜洲时（今江苏扬州），韩林儿沉入江中被淹死，大宋证权灭亡。

    至正二十三年(1363年)八月，陈友谅（定都江西九江）在鄱阳湖大战中中箭身亡。后来张定边等大将保护陈友谅次子陈理返武昌，立陈理为帝。至正二十四年(1364年)二月，朱元璋亲征武昌，陈理投降，大汉证权灭亡；

    至正二十六年二月(1366年)，明玉珍（定都重庆江北）病故，子明升继位，改元开熙。洪武四年（1371年）六月，明升投降，大夏证权亡；

    洪武五年(1372年)正月，朱元璋将陈理与明升一起迁居高丽，让元朝降臣枢密使延安答理护送他们，并赏赐高丽王罗绮，让其善待他们。

    安丰之战的时候，韩林儿的两名侍卫，韩江跟随刘步逃到山西，而叶坤窃取九川玉后逃到江南。韩江后来消极厌战，退伍转业，在山西开了一家镖局，而叶坤的九川玉也被金钱帮的人抢走了。

    话说赵宇见刘姒和韩当比较亲近，心里不舒服，私下里找魏军告密，说韩当身上有旷世奇宝九川玉，打算借魏军的手除掉韩当。魏军听到九川玉，眼睛一亮，想要据为己有，于是投靠黑帮秦桑帮忙争夺。韩当自忖不是黑帮的对手，于是投靠天地会的郑勇帮忙守宝，郑勇是郑强的儿子，而郑强是天地会的三把手。齐信听说魏军加入了黑帮，为了平衡势力，于是投靠了青帮的熊伟。龙凤客栈里，一场恶战恐怕再所难免。

    自从杨婵死去以后，黄刚心灰意冷，把帮中的事务交给杨猛处理，自己每天到杨婵的坟墓前祭祀洒扫。

    这天，白孤为黄刚衔来一抹变形草。杨猛什么都爱和黄刚争，这次也不例外。只见杨猛一把抢过黄刚手中的变形草，塞进嘴里吞了下去，然后杨猛变成了一片羽毛。

    黄刚突然厌倦了这种你争我抢的生活，对白狐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只有等，等能量石里的能量耗尽。”白狐突然幻化成杨婵的样子，在黄刚面前翩翩起舞。

    这时空中下起雪来，杨婵身穿鲜艳的红裙，如血一般红，在铺满白雪的大地上摇曳生姿。

    黄刚想起和白狐刚来人间的画面，它像一个精灵，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不时宠溺的蹭到自己身边；又像是自己亲密无间的战友，总想替自己分忧解难。

    一曲舞毕，白狐突然消失不见。原来为了回答黄刚的问题，白狐幻化人形的时候，已经耗光了所有的力量。

    仰望苍穹，黄刚感到了从所未有的孤独。杨猛变成的羽毛，这时还在空中飞舞，越飞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