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震惊全场
“不是吧?李修竹还真要作诗了?”
“若我没记错的话,上次洪州诗会的进场资格是猜灯谜。李修竹猜了三次,一次未中,失去资格进场。”
“有此等事?哈哈,灯谜都猜不中,作诗估计更作不出来!”
“就是,陈虞月小姐对这主题不熟,也是能够完整的把诗作出,最多喝一杯烈酒便行。李修竹抢着去作诗,时间也快到了,不可能完整把诗作出来,可得喝一壶烈酒!”
“啧啧啧,以李修竹那传闻般虚弱的身子,喝一壶烈酒,岂不是当橙死?”
“这李修竹也把陈虞月小姐,以及陈瑶儿都给连累了。”
现场众人惊愕过后,议论纷纷,无不都讥讽的看着李修竹。
尤其是瞧到李修竹,真在那提笔书写了,个个眼露不屑。
陈虞月则轻轻皱着秀眉,她原本打算,快速的写完一首完整的相关主题诗。她没有自信,不过也算是一首完整的。
只是写到一半,被李修竹抢去了。
若非李修竹先前的种种显露,陈虞月肯定会急眼。
这一次,后面站着的陈府护卫队长王千诚,忍不住怒斥李修竹:“李公子,此等诗会赏罚分明,岂非儿戏?倘若二小姐和四小姐因此出了事,你又该当何罪?”
王千诚本就看不起李修竹这个废物,凭什么能娶二小姐。
加上现在,李修竹抢夺陈虞月写到一半的诗,直接阻止了陈虞月写出完整的诗!
以李修竹的本事,哪怕乱写,可能都没办法写出完整的来。
这样就要喝一壶酒!
王千诚巴不得李修竹去喝,可这会连累到陈虞月和陈瑶儿!
老爷在此之前,就交待他保护好陈虞月。
因此,王千诚才敢怒斥李修竹。
未等王千诚有一步动作,倒是这时候,陈瑶儿小脑袋好奇的凑向了,李修竹所书写的纸张旁,观看起来。
陈瑶儿一边看一边喃喃自语:“秋日绝句。”
“生……当……作……人杰……”
伴随着陈瑶儿说话的声音,现场瞬间都安静下来,李修竹真真会作诗?
所有人又都眼露不可思议。
尤其是陈瑶儿开始呢喃的下一句:“死……亦……为鬼雄!”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有人连在一起,读了出来。
单是这一句话,就让现场之人,无不起鸡皮疙瘩。
生死应当做人中豪杰,死后也要做鬼中英雄!
这不是在弘扬大唐铁骑无所畏惧的气魄吗?
连刘进士和郑进士,在这一刻,都眼前一亮。
纷纷注视着李修竹,期待着接下来的诗句。
李修竹不动神色的迹象挥笔书写,他自然是会些正楷字,虽然和其他人相比有些丑了,但是勉强能看的。
陈虞月美眸中,望着桌前纸张上,李修竹接下来所写的内容,溢彩连连。
而陈瑶儿再次读了出来:“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完整的诗句已出来,震惊全场!
孙文斌听到上半段的时候,就被惊住。
周泰泽、李循珍更是傻眼!
即便是刘进士和郑进士,也都惊呼出声。
“好诗C一个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瞬间勾勒出,大唐铁骑的一种‘士可杀不可辱’、‘死不惧而辱不受’的英雄豪气!
整首诗也体现了,满满的人活着就要做人中豪杰,为国家建功立业。死也要为国捐躯,成为鬼中英雄!
众人再联想到,李修竹写之前,所说的那种豪气的话。
大不了喝一壶酒!
那一壶烈酒,李修竹真要喝下去,很有可能就没命。
所以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此句,是不是也在说他自己?
毕竟被孙文斌激到的这种情况下,李修竹完全是被架在火堆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便带着可杀不可辱的豪迈,写下了这首诗!
“好诗!”
“既押韵,又是五字绝句!”
“这个不肯过江东的不肯,用得好!”
其他秀才缓过神后,很多都称赞不已。
毕竟都是文人,他们刚刚以为李修竹不会作诗,还抢着去作诗,就很是不屑。
现今看到,李修竹作出了如此绝妙的诗,个个显得激动。
特别是李修竹,是在这种压迫之下,写出的诗句!
孙文斌不是说李修竹怕什么吗?
于是,李修竹便带着无所畏惧的精神,写下了此诗!
陈虞月和陈瑶儿更不用说了,陈虞月安静的坐在李修竹旁边,戴着的面纱之下,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陈瑶儿则是蹦跶了起来,一直喊着姑父好厉害,会作诗什么的。
至于王千诚,他脸色一变再变,总之神情很尴尬的退了回去。
也暗自吃惊,完全想不明白,这废物还能作出此等豪迈的诗句。
第二轮的时间,刚好到了。
听到系统声,立即涨了几十点声望值。
李修竹心中暗笑,他原本是想其他诗的,描述大唐铁骑的诗也很多。
之所以挑选了李清照的这首《夏日绝句》,便是孙文斌给了他机会。
不过诗的题目,他不可能写成夏日绝句,如今是秋天,这才写成秋日绝句。
李修竹想此,目光不由望向了孙文斌身上,故作感谢的笑道:“多谢文斌兄的提醒,我就想出了这首诗,应该没让文斌兄失望吧?”
孙文斌差点吐出一口老血,立即黑着脸,他本想让李修竹去作诗,作不出来。
谁想李修竹不仅完整的把诗作出来了,还是一首好诗。
看两位进士的评价,比酒诗人所作的诗都要高。
那么,他这边以洪州为代表的区域,都要喝上一杯烈酒,包括李循珍在内。
李循珍神情也阴沉的可怕,冷眼盯着孙文斌。
孙文斌吓得一个激灵,心中欲哭无泪。
果然,最终两位进士,评出了李修竹的诗是第二轮中最佳,孙文斌的诗垫底。
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周泰泽只能硬着头皮,为李循珍、孙文斌那区域的几人,一人一杯烈酒。
主要是李循珍给了周泰泽一个倒酒的示意目光,不然周泰泽也不敢这样做。李循珍和李修竹都是李元婴的子嗣,但身份天差地别。
周泰泽敢肆无忌惮的欺辱李修竹,却万万不敢得罪李循珍。
同时,李循珍也给了周泰泽,一个隐晦的眼神。
周泰泽立即领会其意,第三轮并非是两位进士出题。
这样安排,就是防止有什么意外。
随后,李循珍、孙文斌等人,都喝了一杯烈酒。
李循珍上吐下泻,颇为狼狈。
孙文斌面色都是发紫的,快喘不过气来。
李修竹猜测,这烈酒少说都是六十五度往上,对人体伤害极大。
现代人喝的寻常白酒,也不过是四五十度,就让大多数人喝几杯都会醉。
李修竹也察觉到,先前周泰泽和李循珍的隐晦目光交流。
他瞬间知晓,诗会的第三轮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