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三章 谈恋爱了?
很好,现在她成为了一个连自己的宝座都护不住的女人,没关系!范语薇小手一扬,打算继续回被子休息一下,将眼前的一切当做没有看到。
范向笛凉凉地说道:“回来。都几点了还想睡?”
范语薇瘪瘪嘴,看到莹莹和蓝蓝齐齐看过来的视线,又不好不给孩子们做榜样,她只好拢了拢头发,然后扭搭扭搭地坐在了范向笛的边上。
一口一口吃起来了早饭。
“我走咯。”范向笛喝完热可可,漫不经心地拿起车钥匙就打算走,被范母一声喊止。
范向笛:“?”
“你去公司还是去哪个什么恋爱的地方?”
范向笛闻言,无奈地耸耸肩,叹道:“妈,那只是一个恋爱的节目,我又不是真的去恋爱。”
“知道了知道了,”范母没当一回事地摆摆手,说道,“你想想你都24岁了,今年年底不给我领回来一个,你也别回来了,听见没有?”
范向笛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很想说:我倒是想领一个回来,人家不愿意啊。
“哦。”
范向笛吊儿郎当地留下了一个“知道啦”就走了,看得范语薇是心惊胆战。
果不其然,送走了范向笛,乔从云的炮·火直挺挺地就冲着范语薇来了。
“咳,你跟那个白马望,怎么样了?”
乔从云问道。
范语薇装傻充愣地回答道:“什么怎么样?”
乔从云反而被范语薇这一副十分心虚的模样给气乐了,她戳了戳范语薇的脑门,惹来范语薇的娇哼声,毫不客气地说道:“谈恋爱了嘛你们俩?嗯?”
太后娘娘发威了,范语薇害怕了。
范语薇像是被猫踩到了尾巴一样,小声地说道:“就,就你们看到的那样啊。”
“哦~”乔从云漫不经心地用手里的面包沾了一点儿蛋黄酱,继续说道,“在一起了吧。那他昨天怎么不下车来见我们?”
范语薇心里一个激灵。
这让她怎么回答,她能说是她女儿忘记邀请人家进来了嘛?
范语薇只好十分诚实地回答道:“我忘了和他说了。他一定是很想来拜访你们的!”
“哦?他很想来拜访我们?”
糟糕,这话说的怎么那么有歧义,怪不得太后娘娘的语气更加萧索了。
范语薇的大脑飞速转动着,突然,她灵光一现,十分机灵地说道:“其实是昨天的那个诚不太对,时间还太晚了,他和我都是这么有礼貌的人,一定会选择一个合适的诚来拜访的。”
范语薇一边替白马望说着好话,一边又毫无痕迹地夸赞着乔从云的教导好。
乔从云满意了,两个孩子也吃饱了,她干脆也不去美容院了今天,就留在家里带孩子好了,反正,他们两个都乖的很。
“你今天要出去吗?”
太后娘娘难得关心一下范语薇的日程安排,让范语薇不禁正经会坐地答复道:“出去啊,我要去医院看一下问安姐,顺便给她买点儿生活用品。蓝蓝就在家里吧,下午我再带你去,好嘛?”
范语薇前几句话是看着乔从云说的,后边的话,已经看向了放下手里的小勺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陆沛蓝说的。
陆沛蓝缓慢地点了点头。
“您好。”
范语薇走进了ICU探视的地方,她还是只能够隔着玻璃看里边的丁问安,范语薇看着丁问安还是毫无知觉的躺在那里,不过看起来比昨天的情况倒是好多了。
她的衣服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蓝白条纹才服,嘴唇虽然依然没有什么血色,倒是这里的护士很用心,唇角不再那么的干涩,是喂了水的。
范语薇心下倒是放心了些。
昨晚范语薇才知道,这家南市爱和私立医院的院长是白马望的姑姑,也就是白马风华。
白马望也是丁问安和陆傲云被送到这里之后,才知道的,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他姑姑的事业太多了,他有时候都记不太清最近在忙什么了。
范语薇:家大业大了不起!
而且,白马望似乎也是有这家医院的一些股份的,而且是初始股。
“医生,我是三号床的家属,我想问一下,关于丁问安的状况,她大概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范语薇敲了敲丁问安主治医生办公室的门,在得到里边的人的允许之后,才走进去,说道。
“是薇薇啊,坐。”
医生笑着摘了下口罩,在看到范语薇有些愣没反应过来似乎,干脆让范语薇能够看清楚他的脸,好对他多一些放心。
范语薇这才发现,哦吼,裴斐医生什么时候又来白马望姑姑的医院做医生了的。了不起。
原来,裴斐身兼数职啊!厉害厉害。
“裴医生?”
“是我,”裴斐温和的笑着说道,“真巧,我也是昨天才来这家医院的,丁问安也是我负责的第一个病人,没想到,真巧,你竟然认识她。”
范语薇和裴斐关系因为曾经当过她一段时间家庭医生的缘故还算不错,范语薇也笑着回应他,说道:“世界真是小,没想到兜兜转转,你还是要给我身边的人治病看医。对了。”
范语薇停止了叙旧的想法,叙旧什么时候都可以叙,可丁问安的身体状况是关乎着警方的所在。
范语薇正色道:“裴医生,请问,丁问安的身体状况到底是怎么样?”
怎么样这个问题,警方已经派人问过很多次了。裴斐自然是心知肚明,关于丁问安的身体状况,他们每个人都是十分迫切的。
裴斐一脸凝重的将一张黑白的片子放到了范语薇的眼前,指着片子中黑乎乎的一块,说道:“你看这里,这是病人的头部,她的头部中有一块淤血,她小时候是不是发过高烧,而且,据我猜测,她的智力是不是不足,甚至是低龄儿童的地步?”
裴斐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丁问安的智力状况,范语薇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她缓缓点头,说道:“是这样的,裴医生。问安姐她确实是小时候高烧,烧坏过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