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埋下种子
“九九,我们是来看他们的?”白夜清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不远处的一对老夫妻问道。
巫三九拿下墨镜,“对,他们就是妍妍的亲生父母,也是阮心汾的父母。”
白夜清皱起了眉,“九九,你已经想出办法了吗?”
“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得确定他们的想法。”巫三九看向白夜清,“小清,你愿意相信我吗?”
白夜清心中闪过许多想法,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九九,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巫三九心中感叹,不容易啊,反派终于开始相信她了,只要继续下去,得到满分心动值的那天还会晚吗?
阮父阮母一筹莫展之际,直接找了一个小旅馆住下了。
巫三九和白夜清跟了他们一路,看见他们的落脚地点,巫三九心中有数,看来这对夫妻对孩子还是负责任的,愿意花时间搞清楚怎么回事。
“好了,我现在去和他们聊一聊,你在这里等我哦。”巫三九对着白夜清抛了一个wink。
“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白夜清老老实实。
巫三九解安全带的时候直接给了少年一个脸颊吻,然后就笑眯眯的下了车。
不过片刻后,出现阮家夫妇面前的却是一个愤怒恼恨的女人。
“你、你怎么过来的?”阮父打开门看见巫三九,立即警惕问道。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巫三九冷冷一笑,“可以让我进去吗?我想,你们也有很多想问我的吧。”说完眼神看了看四周,示意门口不是一个聊天的好地方。
阮父面色难看的放巫三九进了房间,阮母看见是她也吓了一跳。不过如今的他们已经隐约察觉到的确是阮家理亏,只能僵硬着脸色招呼巫三九坐下。
“你知道心汾的下落吗?”阮父见巫三九落座后只是喝茶,并没有说话的意思,还是沉不住气问了出来。
“我可不太清楚,我那老公可把她看的紧。”巫三九一脸愤恨。
阮父也觉得这样和巫三九谈论怪异的紧,咳了咳,“你有什么条件,说出来吧。”
“你不用紧张,我只不过是想看看阮心汾的父母和她究竟是不是一样的人。”巫三九笑着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阮父心生怒意,巫三九这话明明是在讽刺他们教不好孩子。
“我之前调查过你们,阮家,经营一家小企业,略有薄产,所以才能把阮心汾养成这种贪心不足的样子。”巫三九毫不留情。
“够了!”阮父怒视巫三九,“如果你过来的目的只是想羞辱我们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怎么?”巫三九挑起了眉,“你们家的女儿做错了事,我还说不得了?”
阮母拉了拉阮父的手,态度诚恳的对巫三九说道,“我们知道是心汾对不起你,如果你告诉我们她的下落,我保证,一定会好好管教她的。”
巫三九轻蔑一笑,“她现在可是跟薄震夜你侬我侬呢,你们管的住?”
阮父紧紧盯着巫三九,“你来找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这个?现在我们已经做出了保证,你可以放心了吧。”
“好吧,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我不知道,不过,现在倒是住在一起,说真的,你们作为父母,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出来,难道没有责任吗?”巫三九笑着刺激道。
“心汾自小就独立,读书找工作都是她自己完成的,不喜欢我们管太多。”阮母嗫嚅道。
“哦?既然她这么独立,怎么会心甘情愿给一个男人当小三?不要怪我说的直白,事实就是如此。”巫三九慢慢说道。
“这……”阮母无法反驳,看向阮父。
“够了,你把心汾的住址告诉我,我们自然会好好教导她。”阮父不客气道。
“告诉你们?你们能进去?还是好好等我通知吧。”
“那你现在是想做什么?”阮父耐着性子问道。
“我不过是想知道,什么人才能养的出阮心汾这样的人,能介入别人的婚姻这么的理直气壮。”
阮父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你一直说是心汾的错,怎么不看看你自己的老公?他如果是正人君子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巫三九笑了笑,“我也很好奇,他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喜欢谁,怎么这么巧就遇上了阮心汾,还像着了魔一样只愿意和她在一起,如果不是能找到你们,我都要以为阮心汾是石头里蹦出的妖怪。”
“你自己和丈夫的关系处理不好,就不要全都赖在别人身上!”阮父忍不住刺道。
巫三九却是露出了一个笑容,“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你们继续刺激我,我可说不定会让阮心汾的事情天下皆知哦。”
阮父黑着脸坐在一旁,闭嘴不言。
阮母看着气氛越发凝滞,还是鼓起勇气看着巫三九,“那你是准备做什么?可以给一个准话吗?”
“我不想做什么,只不过想看看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深爱彼此,如果通过了我的考验,说不定会让阮心汾名正言顺的做薄震夜的夫人,”巫三九看了看对面的两夫妻,“也省的你们丢了脸。”
“那……”阮母看着巫三九欲言又止。
“好了,我这就走,到时候自然会通知你们的。”巫三九站起身,看了看这夫妻俩,离开了。
“老公,你说她到底是什么意思?”阮母一脸迷茫。
“不管她什么意思,我们家一定不能再和薄家有任何牵扯。”阮父已经打定了主意,“到时候我们直接把心汾带走,就算她一辈子不结婚,我们也养的起。”
“唉,”阮母叹了口气,“我竟然不知道心汾变化这么大。”
“只有她断了念想,我们才能放心。”阮父也已经没有了别的想法。
“老公,你说,心汾是不是中了邪?我总觉得她自从落水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阮母忍不棕想起了当年阮心汾落水前后的变化。
阮父心中也有怀疑,但还是摇了摇头,“孩子还好好的,只不过是思想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