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5章 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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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山道人闻言,面上表情未变。
却也没再提除掉庾献的事情。
他想了想,对曹洪说道,“你且去虎牢关等我。”
说完,不等曹洪回话,大袖飘飘荡荡一张,将庾献缠裹,接着用起纵地金光法,向虎牢关的方向土遁而去。
庾献大吃一惊,倏忽之间,就见前方一座雄关。
此时天色还未大亮,虽有士兵在城楼把守,但关门紧闭,戒备周全。
搬山道人到了关前,开口喝问道,“是哪位将军把守此关,可来一见。”
那些士兵见搬山道人仪表不俗,又出现的突兀,当即不敢大意,开口回道,“把守此关的是徐州来的校尉曹豹,敢问道长姓名,我等也好去回禀。”
虎牢关此时仍在朱儁的掌控之中。
他的兵马几乎都是来自关东各位刺史、太守的众筹,除了各地的郡兵,甚至还有些豪强的家兵家将。
徐州刺史陶谦作为众筹发起人,出兵最多。不但派来了三千精锐的徐州兵,而且还派来了臧霸、孙观、曹豹等实力不俗的武将,在朱儁帐前听用。
搬山道人听了漫声应道,“贫道也不知自己姓名。就说,贫道乃是当初挪开成皋的那个搬山道人。”
那些士兵虽然觉得古怪,却也不敢多问,连忙去寻曹豹。
士兵去了没多久,曹豹就带着数个随从,匆忙上了城楼。
当初曹操请道人挪开成皋群山,追击董卓虽然事败,但是这胆大果断的举动,仍旧让关东诸侯对他刮目相看。
连带着,就连搬山道人的名号,也被诸侯们所知。
只不过当面见过的却不多。
曹豹在城楼上打量了搬山道人几眼,先是告罪一句,接着颇有些犹豫的说道,“本将正在巡城,让道长久等了。道长说是搬山道人,不知可有什么凭证。”
搬山道人没想到还有此节,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证明,只得说道,“贫道不好证明,若是朱儁在,或许认得我……。这关内还有别人主事吗?”
曹豹听了说道,“这却为难。关中发生一件大事,诸将都去中牟议事了。”
搬山道人有些意外,“哦?是何大事?”
这不算什么秘密,曹豹也不隐瞒。他长叹一声说道,“我等原以为士孙瑞诛杀董卓,控制了朝堂,马上就能天下太平了。还眼巴巴的,在等着朝廷酬功。谁想到这才短短功夫,朝廷就被董白率领飞熊军攻破了长安。那董白冠冕朝见了天子,又当廷历数了士孙瑞、黄琬等人的罪过,最后竟将他们全部斩杀在了街市。”
搬山道人听到这里,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董白入了长安?吕布呢?朝廷的兵马呢?”
曹豹对此知之甚详,脸上露出一丝鄙夷,“吕布空有勇武之名,结果一战败走河内。长安朝廷最精锐的两支京兆兵,一是掌握在左冯翊宋翼手里,一是掌握在右扶风王宏手里。可万万没想到,这两人都是王允的死党,竟被董白派王允说反,不战而降。”
“现在董白封了王允为司徒,蔡邕为侍中,主持朝堂。又封了李傕为车骑将军、樊稠为后将军、张济为镇东将军,掌管兵马。太尉马日磾主动投效,改任了太傅。原车骑将军皇甫嵩,改任了太尉。其他汉室朝臣,俱都既往不咎。徐荣、胡轸等降将,仍任原职。”
搬山道人闻言怒道,“朱儁手握重兵,为何早不去长安?”
曹豹听了亦满腹怨言,“陶刺史也是这么想的,可惜,朝廷有些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把这些边疆大吏,都当成董卓来防备了。那朱儁听说士孙瑞杀了董卓,不但没有兵进长安的意思,反倒压制着各部不得擅动。哼,看如今这模样,天下还得乱上一阵子。”
搬山道人虽修道日久,但一腔热血未冷,闻言怅恨不已。
他转头看着庾献迁怒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搬山道人余怒未息,开口说道,“也罢,我也不必托付什么人了,就把你压在这虎牢关下。等我得了空,再回来收拾你。”
搬山道人袍袖一甩,庾献情不自禁的凌空飞起。
接着搬山道人几步就跨越了数十丈的距离,到了虎牢关下。
他一手接住庾献,一手推在关城上。
这一推如同地动山摇一般,虎牢关上的砖石泥土簌簌而下,尘土飞扬。
城楼上的士兵一个个唬的脸色发白,东摇西晃。
曹豹更是慌的手足无措。
他原本还揣度搬山道人的身份,这会儿彻底深信不疑了。
曹豹慌忙大叫道,“道长息怒!道长息怒!末将这就让人开城,这就让人开城!”
搬山道人喝道,“不必了。”
手中一用力,那厚实坚固的关城,颤抖几下,竟像是玩具一样被他掀的倾斜。
搬山道人将庾献往关城下一丢,开口喝骂道,“你给我好好在这反省吧。”
大量的砖块、青石、泥土立刻掉落下来,覆盖在庾献身上。
庾献吓得魂不守舍,就连泥丸宫中的几只小鬼都逃出来四下奔窜。
他连忙启动智障之盾,浑身覆满水晶鳞甲,只是他也不确定这秘法抗不抗砸。
搬山道人将手一松,整座关城重重的向庾献砸来。
庾献此时脑海一片空白,无数的念头和应对方法从心中闪过,却一个都抓不住。
随着“咚”的一声沉闷声响,那虎牢雄关被放回原位。
飞扬的尘土,立刻淹没了关前。
庾献听着那一声响,一颗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他的心脏情不自禁的急速的砰砰跳着,身上热汗直冒。
等到好半晌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这关城似乎被搬山道人施展了土系的术法,庾献虽然感受到了无尽的沉重,但是骨骼并未碎裂,胸腔也仍旧在呼吸,只是下半身似乎失去了知觉。
庾献慌忙看去,就见从腰肢开始,自己的半截身子都被压在虎牢关下。
他用力的想要蹬踢,可下半身却无任何反应。
这特么是废了?
庾献的一颗心冰凉冰凉。
他奋起全力,身上金光闪动,疯狂的用力捶击城墙,想要将那些泥土砖石打碎。
搬山道人见状冷哼一声,重重的一掌印在城墙之上。那些原本早已破碎,被随意被压实的墙体根基,立刻变得如同金石一般坚固。
接着沉重的力量,从禁制中泄露出了一丝,立刻压的庾献的术法破碎。
庾献感受到腿上的疼痛,一颗心才从嗓子眼咽下。
见搬山道人没有杀心,庾献这才缓过神来,向搬山道人认怂,“弟子知道错了,师叔且饶我这一回!”
搬山道人听了冷笑道,“我若杀你,重玄子老道面上,却不好看。若是放了你,又如何对的起这些涂炭的生灵?你且在这好好反思,自有人来取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