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他一宿没睡了
啊,是了!那天她在咖啡店拍到的那个和沐汐珏拉拉扯扯的大帅哥C啊,沐汐珏居然跑到上海来背着姐夫偷男人了!
楚丽智眉毛抽了抽,这个MU集团总裁怕不是审美有问题,看着长得蛮帅气,原来是个不知谁是真命天子的傻子。那个一直寄养在她家的孤儿有什么好的,清汤寡水,瘦的皮包骨,没一点肉的样子!
(霍彧廷:她有肉,是D,我见过。)
“我最最尊贵的客人,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声音有些痞,不过倒是充满真诚和热情,是樽徽从内场出来迎接沐汐珏,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见了沐汐珏和裴琰小宝贝。
不过,怎么还有一个眼中钉寒覆?这种有文化的诚,生意人来凑什么热闹,来和他争宠不成,不,来和他讨论学术不成?
这个寒覆,放着家里的地产大亨不作,天天跟在阿珏后面,实在是碍眼极了。
寒覆:你不也是一个知道老大喜欢写书,就假装是着名主编,天天偷老大稿子出版,借机和老大亲密接触的的秘密组织特工大佬么?彼此彼此。
郑妶涩这次没有来得及自作多情就将樽徽认了出来,这位名门帅哥是那次沐汐珏在ASM大厦下面抽她耳光导致她内裤都漏出来那次的那个开迈巴赫的男子!
天啊!沐汐珏居然来上海一次性私会两个男人!太淫*荡了!被姐夫知道,肯定会把她给休了!
楚丽智心里舒了一口气,终于来了一位有眼光,有见识的,知道谁是最尊贵的客人,这个樽徽主编,她有幸在几次爵爷的新书发布会上面见过两三次,交换过名片。
这次肯定是樽徽将她给认出来了,楚家是隐形富豪,资产仅稍稍逊色于ASM和MU。所以非常多的名门公子都想和她联姻。
樽徽过去一把将裴琰抱起,“裴琰宝贝,那次一别已有数日,叔叔好想你。”
裴琰咯咯直笑,“我爸说你接近我妈没安好心,我还小,我不懂。不过我喜欢你,毕竟只有你可以让我搞破坏。嘿嘿。”
樽徽:霍彧廷,我进你家别墅可是提着礼品进去的,光旺仔牛奶就有五箱,有你这么教育孩子的么?对阿珏,我怎么没安好心了,即便我没安好心,阿珏也不给我机会啊!
寒覆见樽徽先一步将裴琰抱走了,自己则立马帮沐汐珏提着包,“老板,我帮你拎包,别把手压疼了。”
沐汐珏手不疼,头疼,她一直喜欢清净,怎么就叫樽徽和寒覆给碰上了,这下可掐的热闹了。
司仪已经惊得二五八万说不出话来,这被她以为是家庭主妇的女孩子,原来实际上这么牛逼的吗!被两个无敌大帅哥争先恐后的服务,实在令人羡慕啊!
楚丽智脸有些变形,尊贵的客人竟然是指那个她从小到大都看不到眼里的孤儿?!这些名门男士今天是怎么了,接连走眼,眼光都这么差的么?
看来,只有她心中的男神霍彧廷才是真正的懂得审美的男人!
进入会丑,因为时间还早,所以沐汐珏先和樽徽去了一间由酒店客房当成的临时办公室了解一下稍后签名会的流程。
寒覆也去了,负责盯住樽徽,以免樽徽对老板图谋不轨。
随即借沐汐珏去洗手间的空档,裴琰向樽徽和寒覆借手机,要给爸爸打电话让爸爸来找他。
樽徽和寒覆突然化敌为友,一致对外:不借,霍彧廷不需要过来,他一来,指定霸占阿珏/老板。
裴琰想了想,则去会场里面拿小点心吃,在郑妶涩眼皮子底下晃。
郑妶涩一眼就看见裴琰,不怀好意朝着裴琰走了过来。
“裴琰,这个小蛋糕给你吃,喜欢吗?”郑妶涩顺手拿起餐盘里一个小蜜蜂形状的黄色小蛋糕递给裴琰。
裴琰坚决的摇头,“不喜欢。”
“裴琰,你爸爸没和你一起来么?”
“没有啊。”
“你想爸爸么?”
“想啊。”
裴琰边吃小点心边回答,他都一天一夜没见爸爸了,好想爸爸的,所以他才来会场在小姨眼皮子底下晃悠啊找机会借手机用,他可以感受到小姨特想让他爸爸来。
不过他不明白为什么小姨那么想让他爸爸来,毕竟大人的世界太复杂。
“小姨,把你手机借给我用一下,我给我爸爸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在哪,让爸爸来找我。”
妈妈好像生爸爸的气了,故意关机不理爸爸,也不准他给爸爸打电话呢。
他昨天晚上都因为不能和爸爸打电话而伤心了五分钟之久,如果不是酒店里有奥特曼动画片,他会伤心更长时间的。
郑妶涩点头如捣蒜,这孩子怎么这么聪明呢,一点就透,她来裴琰跟前,可不就是要裴琰给姐夫打电话,让姐夫赶紧过来捉奸的么,一下就将沐汐珏和两个男人捉奸在床。
郑妶涩拨通霍彧廷的电话,将手机递给裴琰。
“喂,爸爸,你在哪里?”
是裴琰!
霍彧廷正在车里翻看上海道路的监控,寻找着母子俩的踪迹。
“在上海。”从昨天下午找老婆儿子找到现在,一宿没睡了,“你和妈妈在哪里?”
“上海**路**号国际大酒店301会场。”
“爸爸四十分钟就到。”
原来那女人也是爵爷的书迷,瞒着他去参加爵爷的签名会了。不早说,早说他带她来啊。
至于不说一声就走人么?搞的像抛弃他和别人私奔了一样。
“没有关系,爸爸,不用那么着急了。虽然刚才小姨和另外一位阿姨一起欺负妈妈,不过现在樽徽叔叔和寒覆叔叔一起在酒店房间保护妈妈呢,所以妈妈已经安全了。”裴琰认真道。
“爸爸五分钟到。”
霍彧廷眉心深锁,樽徽和寒覆一起在房间保护她......
沈青离:老板,飙车一时爽,亲人两行泪,四十分钟车程彪成五分钟,属下做不到啊......
裴琰挂了电话,有些纳闷:怎么越不让爸爸着急,爸爸反而越着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