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医生就要为病人着想
“放心吧,韩院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张林生信心满满的说。
紧接着,韩小芬打了一个电话,3分钟以后,一位年轻漂亮的女护士,走进了韩小芬的办公室。
“张林生,你跟着郑慧莹去中医诊室,从今天开始正式上班。”韩院长对张林生说。
很快,郑慧莹把张林生,带到五楼的一间办公室门前:
“张医生,以后你就在这里接诊呢。刚才韩院长在电话里说过,过几天,会派过来一名护士协助你的工作,这几天你的工作很辛苦的哦。“
郑慧莹说话很温柔,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对张林生的崇拜之情。
“谢谢你呀,郑护士,很高兴认识你。”张林生很礼貌的说。
“嘻嘻,客气了哦,你现在可是我们医院的名人了呀,对了,下午你有时间吗?一起出去吃个饭如何?“郑慧莹含情脉脉的看着张林生。
“我看还是明天吧,到时候我等你下班。”张林生脱口而出,真气修炼对于张林生来说,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郑慧莹听到张林生的回答以后,顿时变得面红耳赤的,她愠怒的说到:
“张医生,你太坏了,就知道欺负我们女孩子,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呢,怎么可能发展的这么快了?”
说完,郑护士不好意思地跺着脚离开了,临走之前,郑慧莹很温柔的撂下一句话:
“你不是说,下午没有空吗?那巧了,明天下午我也没有空。”
张林生很纳闷,原本活泼开朗的郑慧莹,突然一下子生气了,这让张林生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才不是还夸他是名人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坏人了,就算是通货膨胀,贬值也没有这么快呀!
难道妹子的心情就像6月的天气,说变就变吗?
等到张林生再次回味刚才说的话的时候,他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刚才张林生说,明天有空,到时候等郑慧莹下班。
可能是这几句话,让郑慧莹感觉不好意思了,毕竟,这几句话有点暧昧,超出了普通朋友之间的关系,郑慧莹是年轻的女孩子,当然不好意思的啦。
郑慧莹走了以后。
张林生独自留在会诊室,稍微熟悉了一下环境,就坐在办公椅上开始上班。
对于医生来说,救死扶伤很重要,但是平时的坐班时间也很重要,时时刻刻准备好,随时接待病人。
这时候,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张林生头幻想中拉了回来。
“请进。”
门吱嘎一声开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酗子,拄着拐杖走了进来,当他看到没穿白大褂的张林生以后,自言自语的说道:
“艹,我走错了,这里不是骨科?”
说完,酗子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朝外走。
“站住!”看到酗子要走,张林生大声的喊道。
“有病吧,你,差点儿把我吓死我了。”酗子慌得一批,拐杖都握不住了,差点一个趔趄。
“别走啊!我叫你了。”这是张林生作为正式医生后,面对的第一个患者,要是走了的话,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必须要把他留下来,而且还要把他治好。
“你想干吗?这里可是公共诚,倘若你敢胡作非为的话。我只要大叫一声,保安就会过来的。”瘸腿男很警惕的说。
”你觉得我像坏人吗?哥们儿!“张林生温和的说。
“不怎么像吧。”瘸腿男无精打采的说。
”噗!”张林生无语的都差点喷血: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医生,而且我是找骨科的专家来看病的,况且,你也没有穿白大褂。”
张林生更无语了,这是什么混账逻辑,难道没穿白大褂就不能成为医生吗。
张林生笑着,指了指墙壁上挂着的白大褂说:
“我叫张林生,我就是这个医院的医生呐,我比较擅长中医方面的治疗,也许我对你的治疗有所帮助。”
“那我更走错地方了,我本来是打算咨询一下骨科方面的专家,然后再做系统的治疗,中医不过是皮屑瘙痒,那我更不看好你的治疗了。”瘸腿男说着说着,颠簸的朝外边走。
张林生想挽回这个病人,作为自己开门儿红的一块招牌,没想到眼前的酗子根本不相信他。
张林生很着急,通过刚才简单的察言观色,张林生知道酗子的病情,已经刻不容缓了。
“你的印堂发白,而且上面还有一道竖线,实话告诉你,不及时治疗的话,你的右腿有截肢的风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脚踝处,曾经有过很严重的烧伤。”张林生严肃的说道。
要说通过一个人的面相,观看一个人是否健康,对于优秀的医生来说,或许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初次见面,并没有通过询问,眼前这个不穿白大褂的医生,居然说他曾经受过烧伤,这让瘸腿男感觉很惊奇。
酗子突然定在了原地,一脸好奇的看着张林生:
“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烧伤过?“
张林生微微一笑,心里暗暗的想:
“要是连这都看不出来,那还修炼个屁!《扁鹊内经》不是白学了吗?“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可以给你治疗,当然,如果你将来打算截肢,装上假腿的话,那么刚才我说的话就当没说。“张林生说完,不再说话了。
“砰。“瘸腿男突然不出拐杖,也不顾腿脚不方便,居然跪在地上,眼泪嗖嗖的往下流:
“张医生,求你可怜可怜我吧!我今年还只有25岁,去年刚过的科目二,我还想开车了,要是截肢以后装上了假腿,那这辈子算完了。”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酗子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别哭!想开点儿,哥们儿,只要你相信我,治疗还有一线生机。”张林生将瘸腿男搀扶起来,坐在沙发上,同时,把纸巾递给他擦眼泪。
瘸腿男听说,治疗还有一线生机,于是,哭声变得越来越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