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阳光刺破了清晨的静谧,陈洛如悠悠转醒,隐隐察觉到这和平时不一样她正躺在孟见琛怀里。
她的身子被清理得干净利爽,一点儿都不黏腻。可稍稍一动,一种撕扯的痛感顿时袭来。
陈洛如掀开被子偷偷朝里面看了一眼,当即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糟了,两人都没穿衣服,是一件都没有!
孟见琛这个混蛋,连条底裤都没给她留!
这、这这叫个怎么回事啊?
她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跟他睡了呢?
偏偏陈洛如仔细一回想,昨晚好像还是她勾引的他……
这下真是欲哭无泪了,她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被交代了。
她是怎么做到前一天跟孟见琛闹离婚后一天就跟他上床的呢?
陈洛如呆呆地坐在床上,一时半会儿没了主意。
孟见琛翻了个身,没摸到她温软的身子,这才睁开眼睛寻她。
“你醒了?”孟见琛问了一句。
回答他的是一记鹅毛软枕攻击。
“孟见琛!”陈洛如怒嗔道,“你居然趁我喝醉酒捡尸!!!”
孟见琛:“……”
睡自己老婆怎么就叫捡尸了?
昨晚要不是她又这样又那样,他也不至于急着要了她。
陈洛如挣扎着要跳下床,可刚刚破身的她,身体内部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她立刻软下了腰。
昨晚到底是做了什么,她才会受这样严重的内伤啊?
“孟见琛,你个咸湿佬!”陈洛如越想越愤怒,她骂道,“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实施了s丨m?”
孟见琛:“……”
现在的小姑娘啊,啥实战经验没有,懂得还挺多。
他昨晚是又小心又细致,生怕她难受,还接连确认了好几次,怕她受不住。
可她抱着他的脖子发出雏鸟般的啼鸣,催他快点。
结果倒好,一觉醒来,翻脸不认人。
行吧,不这样那也不是陈洛如了。
孟见琛将软枕塞入头下,否认道:“没有。”
陈洛如横眉冷对,这狗男人怎么能如此淡定?
“我不信!”陈洛如说道,“我现在好痛,两条腿抬不起来。”
孟见琛:“第一次,难免会这样。”
陈洛如更生气了,她质问道:“你还挺有经验?”
孟见琛无语:“是你没有常识。”
陈洛如委屈极了:“我好像被你弄坏掉了。”
孟见琛靠到她腿边,陈洛如立刻捂住,尖叫道:“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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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她的道:“我看看,不行得上点药。”
“上什么药!”陈洛如才不想上药。
“红霉素软膏就行。”他一本正经地答。
陈洛如脸红似番茄。
接下来,又是一句耳熟能详的话。
“孟见琛,我要跟你离婚!!!”
得,又来了。
就没有一天消停的。
在陈洛如左右开弓的鹅毛软枕攻击下,孟见琛帮她做了简单的检查,“没大碍,不用上药。”
他一抬起头,陈洛如立刻像一只烤熟的虾米一样蜷起腰身,护住秘密小桃源。
她一张小脸红得快要滴血,嘴里嘟嘟囔囔:“刚刚说要上药,这会儿又不要上药了。”
她有几分埋怨的意思她这样娇滴滴的小人儿需要精心呵护,怎么能野蛮生长依靠自愈呢。
孟见琛:“你要上就给你上,毒不死人。”
陈洛如犟嘴:“是药三分毒。”
孟见琛:“那你到底要还是不要?”
陈洛如咬着唇思忖片刻,终于还是矫情着说道:“你非要给我上药也不是不行……”
语气里颇有一种勉为其难卖他个面子的意思。
孟见琛:“……”
他裹上睡袍,去拿房间里的医药箱,从林林总总的非处方药里找出软膏。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
一个月前陈洛如也给孟见琛上过药。
陈洛如抱着手臂挡住胸,半截被子横过她的腰,遮住她如玉般光滑的肌肤,细看还能瞧见隐蔽处的红痕。
孟见琛挤出米粒大的药膏在食指上,替她抹匀。
清亮软腻的膏体似乎起到了安慰剂的作用,火辣辣的疼痛顿时消去大半。
昨晚破碎的记忆一点点浮上了陈洛如的脑海。
她记得她喝了几杯啤酒,脑袋有点发懵,但并没有醉。首发 .
那点酒精还不至于让人断片,她越回忆,感官越清晰。
当时孟见琛把她带回卧室,勒令她去洗澡。
经过一天的撩拨,加上一点酒精的怂恿,陈洛如望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鬼迷心窍,想跟他春风一度。
于是她就去抱他当然她不知道那时她已衣衫凌乱。
然后孟见琛顺水推舟,她身子骨都酥了。
再然后就……陈洛如越想脸越红,哎,怎么就跟他做了呢。
只能说,酒壮怂人胆。
陈洛如垂眸看向孟见琛,他正将盖子拧回去。
她翘起腿,一只脚抵上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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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见琛不解地看她,陈洛如哪里会说出她的真实想法,她口是心非道:“你把我弄成这样,就没个说法?”
孟见琛握住她的道:“那下次轻点儿。”
“还有下次?”陈洛如半嗔怒半撒娇。
“怎么没有了?”孟见琛摸摸她的小脸,在她额头落上一吻。他把她抱下床,又找来她的拖鞋,替她套到脚上。
两人来到盥洗室,陈洛如套上小兔发箍,将额前的碎发拢上。
孟见琛拿出电动剃须刀,打开开关,有很低的“滋滋滋”声。
他对着镜子将刚刚冒头的微青胡茬刮掉,陈洛如想到昨晚被他的胡茬扎到了不少地方。
陈洛如忽然小声地问了一句:“你昨晚戴了没?”
“戴什么?”孟见琛取出牙膏和电动牙刷,漫不经心地问。
“那个呀,”陈洛如微微蹙眉,“不戴会生小宝宝的。”
“我们是夫妻,”孟见琛说得理所当然,“不戴也没事。”
陈洛如踩他一脚:“我们昨晚喝酒了!”
“那点酒精,还不如雾霾危害大。”孟见琛慢条斯理地挤上牙膏,“再说,你是安全期。”最快 手机端:/./
虽说安全期避孕的方法并不科学,但孟见琛本也没想着要避孕。
“你、你怎么知道?”陈洛如愣了,他竟然还会算这个。
“前些日子你说肚子疼。”孟见琛道。
陈洛如莫名羞耻,她竟不知孟见琛会注意到这种小细节。
他肯定是蓄谋已久!
孟见琛伸手拽了下她发箍上的兔耳朵,陈洛如“呀”地叫了一声,“你干嘛揪我耳朵?”
孟见琛放下牙刷,又把她的牙刷取来抹上牙膏,说道:“那是你耳朵啊?”
陈洛如睇他一眼,忽然想到什么,喃喃自语道:“对哦,我不可能怀孕的,我植入过避孕胶囊。”
孟见琛:“……”
虽然不知道她是在防谁,但他总觉得陈洛如是在防着他。
这丫头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就跟条泥鳅一样,逮都逮不着。
结婚前两年,他在美国上学,学业忙得很,好不容易抽空去看她,还被她放鸽子放到了摩洛哥。
第二次陈洛如故技重施,骗他去马尔代夫。
孟见琛哪里会信她的鬼话,当即让高骞调出了她的消费记录,一桩桩一件件都指向了毛里求斯。
于是他亲自前往毛里求斯,把她抓了个正着,取得了智斗小娇妻的典型胜利。
结果陈洛如打那以后对他的态度就更差了,压根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从美国回来后,孟见琛忙着拓展事业版图,无暇顾她。
陈洛如远在英国,乐得逍遥自在。
既然她已经毕业,孟见琛就不能再纵容她在外为非作歹了。
他势必要将她带回身边夫妻分居异国四年,哪有这样的事。
刷完牙,陈洛如打算洗个脸,护个肤。
“过两天带你去医院把胶囊取出来。”孟见琛面冷不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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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陈洛如立刻捂住胳膊。
孟见琛撑着洗手台,闲闲道:“我看你挺喜欢你姐的孩子。”
他说的是礼礼。
作为礼礼的小姨,陈洛如不想让礼礼跟孟见琛有什么往来。
她总觉得孟见琛不会待见她这个小外甥。
毕竟就是因为礼礼的存在,才拆散了孟见琛原本的婚约是个男人都不会给这种来路不明的孩子好脸色看。
陈洛如知道孟见琛和陈漾原本就是逢场作戏,郎无情妾无意。
然而,毕竟隔了这么一层关系在,孟见琛对陈漾的态度并不好。
结婚以后他几乎没跟陈漾碰过面,逢年过节也极少南下去陈家陈洛如只能一人北上,他这个女婿当得倒是矜贵。
氛围有了一丝诡异,孟见琛见陈洛如闷闷的,忽然意识到陈洛如可能误会了他的意思。
他把她手里的那支洗面奶拿下来,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让她面对他。他说道:“喜欢孩子,咱们可以自己生。”
陈洛如敛下睫毛,小声道:“我……我暂时还不想。”
作者有话要说:
孟总:我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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