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唯一蔽体薄薄布料也如雪花般飞了出去。
宁婉双眼陡然睁大,眼泪如决了堤一般,没遮没挡汹涌而出,瞳孔不断地震颤着。
不可以……萧云卿……停下!她惊叫道,可是萧云卿却疯了一样,完全不顾她乞求。
宁婉奋力挣扎:你不能进来!我会恨你!你不能——啊——!
撕裂般疼痛,欲将她整个人都撕成两半似,她却宛如感觉不到,如破败娃娃一般,一动都不动。
就刚才那一刹那,她知道有些东西,并不只是那一层膜,随着那撕裂欲死疼痛,一去不复返,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到原点。
看她一动不动,冰冷如死灰样子,萧云卿那双总是微微翘着薄唇,紧紧地抿了起来,脸色阴沉吓人。
他紧咬着牙,将后一点送入她体内,才撤出来,双手仍然撑她两旁,将她困自己怀里。
伸手,将她脸上泪痕擦去,动作那么轻,像是怕弄疼了她似,带着呵宠,可宁婉却没感觉出来。
双眼从无神中醒了过来,看向萧云卿时候,迸射出无法抑制恨意。
为什么?宁婉紧咬着牙,嘴里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萧云卿,还是她把自己牙龈给对出了血。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哪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毁我!宁婉又怒又委屈,可多却是无助。
死死地咬着牙,怒目圆睁着,刚刚被萧云卿擦干净脸庞,又布上了泪。
她今天订婚,凌墨远母亲就楼下,她却被眼前这个男人给压着,让他她身上肆虐。
宁婉!萧云卿还没开口,门外就响起了宁温声音,夹杂着咚咚敲门声。宁婉,还没好吗?出来,爸要讲话了!
宁婉骤然僵住,本就惨白脸庞甚至还透出了冷意,门口传来门把转动声音,可是因为门被锁上了,所以宁温也打不开。
萧云卿直起身子,从衣橱里拿出一件备用洋装丢到她身上。
不想被人发现,就穿上它。萧云卿双臂胸前交叉,似戏谑看着她。
宁婉微微瑟缩,拿着洋装挡住胸前,低着头准备去洗手间换上,身后却响起萧云卿声音:去哪?就这儿换。
宁婉猛然僵住,回头看向萧云卿。
却见萧云卿慢悠悠朝她走来,他身上依然齐整,一点狼狈都不见,和她正好显出了强烈又讽刺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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