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圣手指,正是被拴在墨家人身后的奴隶,陆福庆。
墨宇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好!我同意曹老的建议,就让我家这贱奴上去,跟这位囚奴进行挑战!”
“把人给我带下去!”
在陆凡冰冷的目光中,只见墨家走上前一人,捡起地上的铁链,硬把陆福庆从地上拖着,拖到了铁笼旁边。
“按照规矩,二人进行生死对决,外人不许插手。”
“也绝不许,事后进行打击报复。”
“我曹家能做到,同时也能遏制住沈家,所以,希望你们不要在这里做出一些,违反角斗场规则的事情。”
“否则,我曹圣作为今日的监管人,是绝不会坐视不管的。”
曹圣目光淡淡地在陆凡身上扫过:“把人带进去,直接开始吧。”
王荡和陆福庆,被关进了铁笼里。
铁笼大门,也被大铁链牢牢锁死。
两名年过古稀的老者,就这么被铁链拴住,跪在囚笼之中,互望着彼此,谁也没有率先动手。
“陆兄弟”
雷教头脸色也不好看,他没有想到曹圣居然会来这一手,始料未及,连他都有些束手无策。
“这跟你没关系,是我的错。”
陆凡低声开口,看向陆福庆的眼神,说不出来的阴沉和冰冷:
“我当初就不该心慈手软,留沈阔一条狗命。”
“他死在南都,今晚,也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他不后悔出手救王荡,却唯独后悔当初饶了沈阔,因为从沈阔在这里看见自己的那一刻开始,陆福庆,就注定不会善果。
没有王荡,还会有陈荡,刘荡沈阔不会白白放过这么个绝佳的机会,用陆福庆,来折磨自己。
“陆凡,今天我也要你尝尝,亲眼看着最重要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却未能为力,是种什么感受!”
沈阔已经坐回在了看台上,他双眼死死盯着陆凡,忽明忽暗的脸上,满是狰狞和怨毒。
陆凡没有说话,他站在铁笼旁边注视着笼子里的陆福庆沈家,墨家,还有站在一边,虎视眈眈的古武大宗师曹圣,他根本没有任何插手的机会,甚至连传音入密,也没有机会使用。
角斗场,一时间陷入到了绝对的寂静之中。
所有人都目光,都集中在铁囚笼里,那两位衣不蔽体的老者身上。
五十年,角斗场都没有奴隶能在困兽笼里,杀出一条血路,洗白自己的奴隶身份。
他们将会是见证历史的一群人。
“哗啦啦!”
一阵铁链声响,所有人都兴奋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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