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在白玉糖铁面无私的督促下,龙御铮和龙家兄弟三人直接荣升为了一流矿工,开始了他们悲催的挖钻石矿生涯。
同时,龙家兄弟也将舰船上的不少设备,都搬上了海岛。
他们知道,这里的矿藏一时半会儿是挖不完的,最重要的是,他们还要等待涅梵晨和夏云朗等人的到来,自然不会那么快离开。
很快,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这日,就在白玉糖正在海滩上采集椰果,准备回去做椰果汁的时候,一阵极细微的游艇轰鸣声,随着海风,飘飘渺渺的传来。
白玉糖本来正从地上捡起一个掉落的椰果,听到这种声音之后,整个人就像是蜡像一般,陡然间定住了,手上的椰果也从她僵硬的手掌间,滚落了下去。
这声音……
难道说,他们终于来了吗?
白玉糖回神之后,赶忙站起身来,迎着海风碧浪,朝着浅滩跑去,任由海水漫过她的玉足,遥遥张望。
不一会儿,一艘跟龙御铮他们差不多的小型游艇就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
只见一个雪发三千的男子,正站在船头,迎风而立,那原本白璧无瑕的衣角染满了仆仆风尘,却风华不减,宛如临尘的谪仙。
就算离得老远,白玉糖也能感受到,那双冰山雪莲一般清透的眸子中所暗藏的焦灼与狂喜,还有那优昙花香,就算相隔着咸湿的海浪,也仿佛就在鼻端,渐行渐近。
没错!
是他!那个宛若神佛的男子——涅梵晨!
就在白玉糖心头滚烫的时候,就见在船头迎风而立的佛子大人,竟是忽的跳下了游艇,脚踏海浪,翩若惊鸿的踏着波而来,速度快的如箭如风,虽然仍旧是满身风华,衣冠胜雪,但却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清冷淡定,就像是挟着烟火,带着风雷,狂奔而来。
“玉儿——”
这一声呼唤,动情入骨髓。
白玉糖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自己就落入了一个满是优昙花香的怀抱。
那般紧窒,那般浓烈,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插入她浓密的发间,像是要将她揉进血肉里。
白玉糖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尊佛前冰莲,也会有这般炙热的温度!
“梵晨……”两个多月的孤独想念,让她已然是打开了心门,放下了矜持,玉面生晕,眼含氤氲,动情的搂住了涅梵晨精壮的腰身。
“我在,我在,我在……”涅梵晨亲吻着白玉糖头顶,发丝,耳鬓厮磨,近乎喃喃的低语道,“玉儿,我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
“嗯,你终于找到我了,我也等到你了……”白玉糖感受着涅梵晨那近乎失控的亲吻和拥抱,只觉得胸中那颗滚烫的心脏越发跳动的厉害,两个多月的冷寂在这一刻,完全的消失无踪。
“玉儿,你在等我吗?”涅梵晨听了这话,抱着白玉糖的双臂微微一颤,清冷的眉眼涌上了一丝痛意,“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等了,更不会放开你的手,玉儿,不要再离开我了,这次的事,一次就够了,它让我知道,我也只是个凡人,不是什么佛子,经不起这样的折腾,答应我,从今以后不要再这样冒险了,答应我!”
涅梵晨轻轻的放松怀抱,将白玉糖固定在胸前,静静的凝视着她的眸子,平日里不愠不火的清冷声音变得霸道而固执。
如此近距离的呼吸交融,白玉糖才发现,这位往日仙风道骨的佛子大人面色实在是有点儿不好,白玉般的肌肤变成了有些发黑的菜色,神色疲惫,眼眸充血,一看就是极度劳累,几天几宿没合眼的样子,憔悴到了极点!
这个男子必定是为了找她耗尽了心血!
白玉糖压下胸中突如其来的酸涩,臻首低垂,咬了咬娇艳欲滴的唇瓣,终是乖巧的应道,“嗯,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如此低眉婉转,乖巧柔美的模样,当真是魅惑丛生,饶是神佛见了,怕是都要佛心大动,更何况是涅梵晨这尊伪佛,哪里经得住这等诱惑,当即就要再拥美人入怀。
就在这时,一个刚硬黯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小糖……”
听到这个声音,枕在涅梵晨肩膀上的白玉糖微微一怔,越过涅梵晨,朝着他背后的方向看去。
就见在他们二人不远处,正笔直的站着一个冷酷有型的身影。
他仍旧是穿着一身黑白搭配的正装,没有穿西服,雪白色的衬衫上已经磨出了毛边儿,赤着脚,露着坚硬如铁的臂膀,古铜色的肌肤因为风吹日晒,越发的黝黑,头发也没有了往日的一丝不苟,在海风的肆虐下显得极为凌乱,除了那张英俊的脸孔没有什么变化之外,白玉糖几乎要怀疑这个男子,与记忆中那个一丝不苟,兢兢业业,威慑京华的警界精英,是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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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贺沛然居然也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男人不是应该在京城维护治安,除暴安良的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白玉糖刚刚见到涅梵晨实在是太激动,一时间忽略了身边的人和事,现在反应过来,心中登时涌出了一种极深的愧疚感。
她不由的离开了涅梵晨的怀抱,朝着贺沛然走去。
要是放在以前,涅梵晨碰到这种情况,绝对对寸土必争,抱着白玉糖不放开,但是这一次,他清冷的眉眼只是微微的闪了闪,就顺势放开了怀抱,静静的站在一边,留了一定的空间给白玉糖和贺沛然。
这并不是说佛子大人突然变性子了,只是……这一路寻找,他们已经共同经历了太多的绝望和疼痛,彼此之间几乎感同身受,这样的感情是值得尊重和珍惜的,就算要争取,也没人会选在这个时候,这是身为一个男人该有的风度。
这时,白玉糖已然在贺沛然跟前站定。
越接近这个男子,她越觉得心疼,他怎么瘦了那么多!
“沛然,你……怎么会跟梵晨一起来的?你也是来找我的吗?那你的工作……”白玉糖可没忘了,这个男人有多么重视工作,不得不说,他的出现,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个意外。
“你最重要,你没事,我很高兴!”
贺沛然仍旧是那个惜字如金的男子,每句话都言简意赅到了极点,只是他那双深潭一般的眼眸下,冷酷低沉的声线中,却是埋藏着起伏的火山,巨大的喜悦宛如滚滚山洪,缓慢而低调的流淌着,却是声势浩大,动人心魄。
简单单的十一个字,让白玉糖不知怎的,就生出了一种怜意。
原来在这个刚硬冷酷,视工作为一切的男子眼中,自己已经这般重要了吗……
想到她刚刚忽略了这个男子许久,心中就越发的不好受。
“对不起,是我不好,刚刚没注意到你,我……”白玉糖竟是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真的,她也是在夏忠国的寿宴上,才知道贺沛然对她有意的,只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的感情居然会这么真,这么深,深到他居然放弃自己的事业,跑到海上一心一意的来寻找她!
看着白玉糖那宛如子夜的墨玉双眸盛满了愧疚,贺沛然的心阵阵的抽疼。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再也没有了任何的作用,一把就将面前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拥入怀中,一双铁臂,抱得紧紧的,“没事,只要你没事,我就高兴!”
“沛然……”
这是她第一次被这个男子拥在怀里,虽然没有那种心擂如鼓的悸动,但却格外的让人觉得踏实。
贺沛然感受着怀中的香软滑腻,只觉得恍如梦中,刚强的心几乎软成了水豆腐,冷硬的声音也多了些宠溺的逗弄,“以后,就算你不答应我的求婚,也不要跑这么远了,太让人担心了……”
不得不说,这刚硬的男人一旦化为绕指柔,必是粗中有细,细水长流,最为悦人。
明明知道这话不过是玩笑,白玉糖还是微微红了脸。
“沛然,谢谢你来找我,真的谢谢你……”
贺沛然闻言,越发的搂紧了白玉糖,在她白玉般的耳垂边上,低声道,“你我之间不需要说谢谢,永远不需要。”
涅梵晨眼瞧着这两人抱在一起,清冷的眉眼终是有些破功,他不由得暗自低嘲:原来遇到这种情情爱爱的事,他也终究是一个小心眼儿的男人。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轰鸣声再次从海的远方传来。
白玉糖的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震,“这又是……游艇的声音……”
她离开贺沛然的怀抱,朝着浅滩疾走了几步。
“可能是夏云朗和欧阳欢,我们来之间跟他们联系过,他们离这里的距离跟我们差不多,只是稍稍远一些,算算时间,也应该到了。”涅梵晨走到白玉糖的身边,清冷的声音竟是莫名的柔和。
贺沛然同样难得的勾了一下唇角,刚硬的说道,“应该是他们,这轰鸣声,跟咱们刚刚来的时候一样,又急又猛。”
不得不说,男人的情感也是同甘共苦处出来的,单看着两人的表情,就知道这四个男人在这段同病相怜的日子里,感情倒是增进了不少。
白玉糖却是已经没有心思理会这些变化,她睁大了眼睛,努力想清远方站在游艇上的那两个人。
只见在蓝天下,碧水上,两个男子凭栏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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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一人,一身大红,宛如将天际的烟霞披在了身上,红色的发丝,依旧是那么妖娆靡丽,张扬的好似一团烈火,灼灼燃烧,汹涌而来;与之相反,右面的男子穿着一身淡青色的军服,好似上善若水,雅若流云清波,只是此刻,这云水一般的雅致的男子,早已是风起云涌,骇浪惊涛。
这两人,不是欧阳欢和夏云朗,又有哪个!
很显然,白玉糖三人看到了他们。
他们自然也看到了白玉糖三人。
就在欧阳欢和夏云朗的视线接触到白玉糖的那一刹那——
这两个人就如同刚刚的涅梵晨和贺沛然一样,齐齐的从游艇上飞身而下。
他们二人都是从部队训练出来的,并没有涅梵晨那等宛如清风的身形,但是,却是在水中奔跑,如履平地,生生的打开了两条水路!
“玉儿——”
“糖糖——”
这两人几乎是不分前后的冲到了白玉糖的面前,只不过,欧阳欢更无赖一些,肆无忌惮的抢先一步,将白玉糖拉到自己怀中。
“糖糖,太好了,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欧阳欢这只妖孽平日里极善言辞,现在看到白玉糖,嘴里翻来覆去就是三个字,醇酒一般的声音竟是沙哑的厉害。
他死死的抱着白玉糖,在她的颈间又嗅又亲,跟小狗儿差不多,浑身的热气,让白玉糖没有平静下去的心又掀起了一阵涟漪。
“欧阳,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她摸着欧阳欢那头稍显凌乱的红发,竟是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颤抖。
这个男子似乎是在……在害怕!
这个天不怕地不怕,无法无天,罔顾礼法又自恋到没有边际的男人,居然在害怕?!
“欧阳,你……在害怕?!”白玉糖瞪圆了眼睛,傻傻的问了出来。
这句话就是一根导火索,引燃了欧阳欢两个多月的幽怨和疼痛。
“是啊,我怕死了!你这女人这么逞强,要是万一有个好歹,你说我害不害怕?你掉进海里,音信全无,一消失就两个多月,怎么找都找不到,你说我害不害怕?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但是你这个女人状况百出,要是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你说我害不害怕?这两个月,我一闭上眼,脑子里全都是你跳下飞机的那一刻,我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觉睡不好,皮肤就不好,皮肤不好,气色就不好,要是万一变丑了,让你生厌了,你说我害不害怕?这两个月,我他么的想你都要想疯了,你说我害不害怕!嗯!?”欧阳欢这只平日里妖娆慵懒的妖孽,冲着白玉糖就是一阵大吼,简直是完胜咆哮帝,一双风情万种的凤眼也变成了兔子眼,红的够呛。
他的话乍听起来有些夸张,但却是句句心酸,字字伤情。
白玉糖这才发现,欧阳欢此刻的模样,比之涅梵晨和贺沛然也不遑多让,实在是有些惨。
除了一双兔子眼之外,他那颠倒众生的颜色变得十分暗淡无光,双颊凹陷,发丝凌乱,眼下乌青;夏云朗也好不到哪儿去,那张永远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优雅容颜似乎染上了一层轻愁,身影清瘦,唇瓣干裂,这两人一看就是极度疲倦的样子。
“欧阳,六叔,对不起,是我不好……”白玉糖看到这两人的‘惨状’,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虽然她不觉得自己当日做错了,可是这四人如今的模样,着时让她心疼。
这时,夏云朗趁着欧阳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平复自己激动的时候,就将白玉糖从他的怀中带了出来,揽入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双手有些颤抖的抚摸着白玉糖的发丝,就像是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珍宝,流云双眸中全是失而复得的激荡和小心。
他的声音温雅而又滚烫,像是桂花糕一般甜腻轻软,沁人心脾,“你不用理那个疯子,他这段时间天天犯神经病,玉儿,发生这些事,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我们不够细心,居然让那些人钻了空子,一切都是我们的失误,说起来,我们还要谢谢玉儿,你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不过……下次,如果还碰见这种事,你这丫头就不要逞强了,换我们来保护你,好不好?于我而言,宁愿自己负伤受死,也不愿意自己心爱的女人再出现一丁点儿危险,玉儿,你懂我的意思吗?”
夏云朗专注的盯着白玉糖,双眸中涌动着似海深情,波涛滚滚,碧浪冲天。
白玉糖却是陡然睁大了眼睛,心头狠狠一撞,脑子里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这个男子的话分明就是变相的表白啊!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搞得脸色发烫,心中复杂难言,艰涩的喃喃道,“六叔……”
“别叫我六叔,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你的长辈,我横跨大海,劈波斩浪,就是想有一天找到你,听你再叫一声我的名字,以后,都叫我的名字好吗?”夏云朗紧紧地盯着白玉糖,一往无前的双眼中满是迫切。
那样渴望的眼神儿,让白玉糖不能拒绝。
她轻叹一声,终是温柔的轻唤道,“云朗……”
夏云朗闻言,眼中不禁流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喜意,整个人的脸庞都鲜亮了起来,哪还有往日喜怒不行于色的模样,他将白玉糖的柔荑紧握在掌心,贴在脸颊上,就在他张口还欲说些什么的时候,一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欧阳欢看不下去了。
“夏云朗,要不要这么阴险啊!你趁虚而入,老牛吃嫩草这些就不说了,我都可以忍,但是,我唱红脸,你就唱白脸,这就太不地道了吧!现在这时候,可不是什么心软的时候,这个女人太固执了,她必须得到一些教训,要不然以后事实冲锋在前,我还不得减寿减死!”
欧阳欢这次可是铁了心要把白玉糖治罪一番,要不然,真是难消心中的那种恐慌——怕再次失去她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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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就大步流星的上前,再次从夏云朗的怀中,将白玉糖抢走。
在白玉糖意外的惊呼声中,欧阳欢直接席地而坐,将她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脸朝下,屁股朝上。
“欧阳欢,你想干什么?!”白玉糖感觉自己的半个身子完全趴在欧阳欢的大腿上,不由得心生羞恼,玉颊生晕,再没了往日的沉静,本能的蹬了蹬,身子却被固定的紧紧的。
“干什么,当然是让你这个大胆的女人长长记性了!”欧阳欢说着便挽起了袖子,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朝着白玉糖曲线峰峦的拍打了过去,一边打还一边愤愤道,“我他么的这两个月吃不好,睡不香,过得猪狗不如啊,你瞧瞧,我这张天下无敌祸国殃民颠倒众生的俊脸都变难看了,你这女人必须负责任,受惩罚!”
“啪,啪啪——”
只听三声脆响,欧阳欢也怕自己心软,所以落掌极快,只是,他这几巴掌打下去,整个人就跟触电一般的,呆在了那里,脸上慢慢的露出了一副心醉神迷,色授魂与的表情。
原因无他,白玉糖因为每天都要在丛林中穿行,到山洞中开工,穿龙家兄弟拿来的那些衣服不方便,所以仍旧是穿着一身性感惹火的金色蛇皮装,上身是一个堪堪到肚脐的裹胸,下身是一个膝盖朝上,下身是一个膝盖朝上的紧身短裙,曲线毕露,珠圆玉润的肩头,性感的锁骨,白藕般的玉臂,笔直纤长的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欧阳欢这几巴掌打下去,自然是感受到了白玉糖臀部那种惊人的弹性和触感,登时,他只觉的自己几乎是口舌生烟,浑身燥热!
此刻,涅梵晨,夏云朗和贺沛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
他们刚刚沉浸在重逢的狂喜和满足之中,并没有怎么注意到白玉糖的穿着问题,现在看到眼前这秀色可餐,玉体横陈的一幕,夏云朗不由得狠狠咽了咽口水,眼露迷色,肆无忌惮的盯着;贺沛然双拳紧握,脸色红黑红黑的,以他的脸色都能看出红色,可见已经是红到了极致;涅梵晨清冷双眼则是眸色深沉,他的脑子中竟是不断的划过欢喜禅的双修姿势,冰雪雕铸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尴尬的迷离之色。
白玉糖本来被欧阳欢打屁股,脸上哭笑不得,心中羞愤难当,但是,她一想到欧阳欢几人如今的‘惨状’,想到他们在大海上迎风破浪的漂泊了两个多月,就是为了寻找她,心脏就柔软的一塌糊涂了。
心想着让他打两下,也就打两下了,出出气也就算了,反正也打不疼。
谁知道欧阳欢打了几下就不打了,她登时觉得这家伙还算识趣,没让自己太过丢脸,正纳闷这妖孽咋这么快收手的时候,就感觉有四双火辣辣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身上!
不得不说,那视线实在是太过灼人,直让白玉糖浑身宛如羊脂的肌肤都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发红发烫,变得珠光粉腻,愈发动人。
她本能的觉得有些危险,赶紧想要站起身来,但是,那情深深,欲朦朦的视线,让她不知怎的,就有点手足发软。
就在这时,白玉糖突然感到,那只妖孽的身体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
她虽然未经人事,但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当下强撑着站起身来,羞恼的喝道,“欧阳欢!你流氓!”
欧阳欢本来正要将那只打了白玉糖的手放到鼻端嗅一嗅,谁知道白玉糖突然起身发难,当下手上一抖,红唇一撇,赶紧拢了拢双腿,很是有些委委屈屈的说道,“糖糖,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还说!”白玉糖眼见欧阳欢一副‘我是纯情小白兔’的模样,就是一阵心火大炙。
涅梵晨,夏云朗和贺沛然眼见这一幕,身为男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对于这种事他们是相当相当理解滴。
但是,瞧着白玉糖面色不善,这三人对视一眼,都相当明智的选择了明哲保身,合纵连横,落井下石。
涅梵晨清冷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埃,仙风道骨,超然物外的吐出两个字:“人渣!”
夏云朗则是义正言辞的板了脸孔,俨然就是一个胸怀坦荡的正人君子,面露不屑之色,“禽兽!”
贺沛然则是脸色黝黑,一副正气长存的铁面包青天模样,惜字如金道,“败类!”
欧阳欢听了这话,直接炸毛了,从地上蹦起来,恶狠狠的吼道,“你们四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无耻!太无耻了!有本事单挑!”
“谁跟你单挑,揍他,给玉儿出口气!”
夏云朗带头儿一挥手,三人直接冲上去,跟欧阳欢扭打在一起,俨然是群殴的架势,他们刚刚可是对欧阳欢这妖孽嫉妒的要死,现在当然要好好的出口恶气。
他们四人虽然扭打在一起,打得欢实,但却谁都没用内力,单纯就是近身肉搏!
白玉糖见此,不由得长叹一声,并没有出言阻止,反而心头一松。
这四个男子哪里是在打架,分明就是在发泄!
涅梵晨四人平日里全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物,但是今天,他们每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毫不掩饰的流露了出来,或许是压抑太久了,看的出来,这两个月他们过的必定很是煎熬,就算以他们强大的意志力也挺不住了,需要用这种力量的发泄来释放自己的情绪。
想到这儿,白玉糖再次轻叹一声,暗光灼灼的墨眸流露出了一丝矛盾的复杂……
就在四人打的正激烈,正投入的时候,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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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金色的庞然大物从椰子树后面冲了出来,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了四人的跟前!
涅梵晨四人登时神经一紧,配合十分默契的冲到白玉糖的跟前,将她保护起来,看着眼前的那一片金色的暗影,目光由震惊渐渐转为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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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上周五的时候,因为工作出了点问题,临时出差,走了三天半,周一下午才回来的,所以,停更了将近四天,真是对不住各位亲了,最近工作太忙活,不敢奢求亲们的原谅,只求亲们不要太过怪罪就好~
欢欢跪求谅解!
ps:这两天会轻松了一些,欢欢会尽量更新的!对不住各位了!再次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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