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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9.忍不住了

    陆燕尔脑中一片空白。

    炙热的气息萦绕在耳后, 他微热的唇几乎贴在她肌肤上,带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悸动感,肆意撩拨着她的心弦。

    突然想起话本子上的一句话, 男女之情始于身,动于心,可是如她现在的处境一般。无限好城

    身体发肤的触碰让她让她……忍不住……忍不住……

    陆燕尔微微垂眸,手不自觉地揪住自己胸口的衣襟, 竟觉得好热好热,一颗心更是扑腾直跳似乎要冲出胸腔, 飞向不知名的地方。

    她不知别人家的夫妻是如何相处?是否也如他这般对待自己的妻子, 可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啊。从小到大见的最多便是自家爹娘如何恩爱, 可一向都是娘对爹吼是疼骂是爱, 外人面前给足爹面子。

    要不就是,戏本子上写的才子佳人如何卿卿我我,世间唯有情爱至上, 不是我为你画眉, 就是你为我宽衣。

    楼君炎不是她爹, 更不是书中那种只有男女之情的才子, 她无法像娘那样对夫君打骂皆是爱,也无法像书中美人那般整日坐卧夫君怀, 扑卧夫君之身吧?

    好难哦。

    他随意一个动作, 一句话都让她脸红心跳, 可她却不知该以何种方式回应他。

    楼君炎俯在她身后, 墨眸微眯, 静静地瞧着那张绯色小脸变幻出各种色彩, 或纠结,或困惑, 或迷惘,于他眼里,皆是最美的春光。

    良久,她都未说话,他忍不住低低一笑:“你真的不想试试?”

    单飞?双飞?

    可这有何不同?

    陆燕尔抬了抬眸,欲哭无泪:“夫君,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子……”撩拨她?

    牙齿上下打架,一句话竟说的磕磕盼盼,温香软糯的声音更是带了些许的委屈。

    “既然,夫人不愿体会单飞与双飞的意趣,为夫只好换种方式聊表心意,以感激夫人帮助之情。”

    楼君炎施施然起身,转到秋千前面,眉里眼稍皆是似笑非笑之意,在陆燕尔迷茫的目光中,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朝屋内走去。

    将她轻轻地放在了软塌上。

    又给她取了一个靠枕支在她身后,让她侧卧在榻上,单手支着下巴。

    楼君炎看了看,伸指抬起她的下巴,!慵懒一笑:“保持这样的姿势,为夫很快便好。”

    陆燕尔不解其意:“夫君,想做!做什么?”

    楼君炎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轻笑:“给夫人的谢礼。”

    语罢,便拿来文房四宝,铺开宣纸,奋笔疾画。

    他单手负在身后,身姿清隽,墨发随着他手腕作画的动作微扬,神情专注,时而抬头看上陆燕尔一眼,继续低头在宣纸上勾勒,这般飘逸卓然的风姿,宛若神祗下凡,仙风道骨,绝世出尘。

    世上若真有神仙,怕就是他这般样子的了。

    陆燕尔看的入神,如是而想。

    神仙?

    而他又是她的夫君,他们岂不是神仙眷侣?

    想到这里,陆燕尔莞尔一笑,心里如吃了蜜糖甜,可身子就有些受罪了,知道他是为她作画,不敢擅动分毫,怕影响了画作的效果。

    脖子仰的又酸又涩,陆燕尔眼珠滴溜溜一转,忍不住问道:“夫君,可好了?”

    楼君炎集中全部心神作画,力求将眼前的小姑娘画到最美,并没回应她,只时不时抬眸看她一下,继而埋头苦画。

    手腕强劲一提,最后一笔落定。

    楼君炎搁下狼毫,黑眸深深地凝着画上的姑娘,薄唇微扬:“好了。”

    陆燕尔轻舒了口气。https://www.dubenhaoshu.org</P>

    抬手揉着酸痛的脖子,走到桌案,实在好奇他将自己画成什么样,伸手便要拿起画作,却被楼君炎一把捉住了手,低笑:

    “墨迹未干,这般粗鲁弄脏了画,你方才的罪可就白受了。”

    陆燕尔不好意思哦了一声。

    乖乖地站着,探头过去一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画上娇美可人的美人儿是她?

    细白的手指向画中的美人儿,瞪圆的眼眸带着掩饰不住的惊艳:“这、这真的是我吗?你眼里的我是、是这样吗?”

    真的。

    真的好美。

    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漫天桃花飞扬,美人儿侧卧在地,头微微靠在桃花树上,玲珑的身段儿宛若一张美妙的弓弦,莹白娇媚的脸,眸光流转,朱唇微勾成一抹灿烂的笑。

    画中定格的正是她莞尔一笑的瞬间。

    美人儿单手支额,露出纤细白皙的一截皓腕,头微微仰起,一片桃花恰巧落在眉心,宛若额间一点!人朱砂痣。

    无限好城

    桃花树下,白衣美人儿,好一幅唯美的桃花美人图。

    难怪他花的时间有点长,她只是躺在软塌上,并!并未身临其境,这一切全凭他的想象而画,可想而知,增加了不少的难度。

    日后也当夫君画上一幅,来而不往非礼也。

    楼君炎上前一步,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贴着她的发,他拾起桌上的狼毫放在她手心,他的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提笔而写: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

    陆燕尔眼眸微微睁大,半晌,才无声地翕动了一下嘴唇。

    表白他心悦她的意思?

    这番撩人的举动有几个姑娘受得了啊,不行不行,陆燕尔觉得自己快炸了,自喻看了那么多的话本册子,可书中哪个男子能做到他这般地步,如平地惊雷猛地轰了姑娘的心房。

    若他对其他姑娘也这般……

    陆燕尔忽然抬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鼓着腮帮子说道:“楼君炎!你不可以看其他姑娘!”

    麋鹿般的眼眸晶莹澈亮,却带了一丝气怒,让人觉得生气竟也这般有趣。

    有个温娇软糯的小姑娘在身侧,比撸猫更让人身心愉悦。

    楼君炎眯起眼睛,懒懒掀唇:“嗯,不看。”

    陆燕尔依旧瞪着他:“也不可以画其他姑娘!”

    “嗯,不画。”

    “更不可以像对我这样,去对其他姑娘。”

    “嗯,只看你,只画你,只对你这样。”楼君炎头抵着小姑娘毛茸茸的脑袋,环住那抹纤腰的手紧了紧,一一顺着陆燕尔的话应道。

    陆燕尔弯弯唇,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燕尔,你是我的福将,当今陛下开了恩科,年后春闱为夫给你弄个状元夫人当当,以后还要让你当上诰命夫人,步步荣华!”

    楼君炎忽然开口,一字一顿,声音虽轻,可语气却异常坚定。

    “好,我等着!”陆燕尔眉眼弯弯。

    自己可是要做首辅夫人的呢?!    今日这般高兴,这般撩拨她,竟是遇到了大喜事的缘故。

    陆燕尔亦是为他开心,看了眼桌上的画,眉眼弯的弧度更大了。http://www.muxiyu.com</P>

    一个身着红锦百褶裙的女子亭亭而坐,纤纤素手握着一方信纸,面带着浅浅的微笑,时而露出几抹少女特有的娇羞,更添了几分迷人的风情。

    此女正是国公府唯一的嫡长女陆霜飞,千娇万宠的长大,家中父母兄长胞弟皆示她为掌中珠宝,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们也会想办法为她摘下。

    哪怕是金枝玉叶的皇室公主,!,过得都没她这般滋润。

    “姐,江州那边又来信了?”

    “小声点,别被爹娘和大哥发现了。”

    陆霜飞瞪了一眼陆宗元,便将信纸

    “姐,面对我你还藏着掖着,要不是我帮你,这信早就被爹娘截走了?”陆宗元凑上去,挤眉弄眼道,“要不给我瞧瞧,顾辞写的什么,让我姐这么的放不下他?”

    说着,就要伸手去拽陆霜飞的袖口。

    “去!”陆霜飞赶忙站起了身,一把挥开了陆宗元,勾了勾唇道,“小三儿,你该不会又惹了祸,到我这儿寻求庇护了吧。”

    这么一说,陆宗元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姐,你要不去给大哥说说,让他别扣我半年的例银,我那点儿银子都不够塞牙缝,平时出去,身上没银子使,岂不是教人笑话?

    “大哥罚你,必是你做了错事,没打你一顿就是好的了。”陆霜飞皱眉,眼波流转间,话锋便是一转,“你究竟做了何事,不说,我如何向大哥求情?”

    陆宗元怔愣愣地看着陆霜飞,只觉得长姐波光流动,气似幽兰,温暖轻柔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真是难得的美人胚子,若不是她胞弟,自己都想求娶了。

    恐亵渎了长姐,陆宗元赶紧敛去心神,愁眉苦脸地说:“还不是今日同杨潇在国子监……”

    听完原委后,陆霜飞惊讶道:“放毒蛇?你们这都干得出来,敢在国子监干这种混账事,万一蛇把人伤了怎么办?爹娘肯定打断你的腿!”!    “所以啊,大哥直接扣了银子。”陆宗元愁苦道,堂堂七尺男儿,大半年都没银子用岂不让人笑掉大牙,那几个哥们儿肯定笑死了。

    “早跟你说过了,少跟杨潇混,如果不是大哥刚好路过国子监,你岂不是也要同杨潇一样被蛇咬的……只能在家休息。”

    陆霜飞轻瞪向陆宗元,一方面是心疼胞弟,一方面又担心他将信的事捅到爹娘跟前,便说道,“爹娘肯定早晚也会知道国子监的事,既然大哥罚了你,他们到时顶多责骂你几句便是。”

    他可是冒着被爹娘大哥揍的风险,千辛万苦帮她瞒下了江州的信。

    瞒下了她跟顾辞互通信件的事。

    陆霜飞以手扶额,无奈道:“行了,你这半年的银子,从我这儿支取。”

    “谢姐。”

    又陪着陆霜飞说了会!儿话,可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陆宗元心知肚明,冷不丁地问道:“姐,你想过,你跟他有未来吗?”

    陆霜飞神情一滞。

    她今年十五,已经及笄,早该将亲事定下来了。前两年,宫中便有意让她做太子妃,只是爹娘不愿她卷入宫闱纷争,才以她年龄小婉拒了这门亲事,加之又有太后的斡旋,陛下并未怪罪他们陆家。

    可女子总是要成亲的,若熬成了老姑娘,亲事必会受阻。

    她与顾辞心意想通,可两家之间却隔着重重障碍。

    这都是源于当年的一桩旧事。

    当年尚书府陈家有一对姐妹花,皆是绝世佳人,一个是嫡女陈琳琅,一个是庶女陈锦婉,不是同母所生却胜似亲姐妹。两姐妹同时议亲,嫡姐陈琳琅议的是国公府公子陆阳明,庶妹陈锦婉议的是崇德侯府的世子顾魏。

    姐妹同时出嫁,结果路上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轿子抬错了,导致她们嫁错了郎君。

    陈琳琅嫁给了顾魏,而陈锦婉却嫁给了陆阳明,顾魏喜欢的本就是陈锦婉,到晚上洞房才发现娶错了人,自然不乐意,要求将新娘子换回来个,各归各位,可陆阳明却直言,已经入了洞房断没换!的道理。

    最后,只能将错就错。

    国公府这边,陈锦婉与陆阳明琴瑟和鸣,是上错花轿嫁对了郎,可崇德侯府那边,陈琳琅与顾魏两看相厌,是上错了花轿嫁错了郎。

    但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

    但国公府有陆太后保,最后,景昭帝保留了崇德侯府的爵位,却让顾家迁到了江州,彻底远离京城。

    两家的事情当年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此事不难打探。https://www.8gzw.com</P>

    见陆霜飞静默不语,陆宗元便道:“姐,我们虽说也叫了顾辞几年表哥,可如今的局面却是,他在江州,你在京城,且不论两家之前的旧怨,就这千里的距离你就跨不过,爹娘和大哥不会准许你远嫁江州,更不会让你给姨母做儿媳,姨母对当年的事本就怨恨异常,你真嫁过去,受苦受罪的便是你!”

    别看陆宗元整日没个正形儿,可事关亲姐的终身大事,看的还是挺明白。

    但她就是放不下,也忘不了。

    她自小倾慕的便是表哥,而表哥对她同样有意。

    他们年年都在通信,而且,今年的书信明显比往年更频繁。

    他信中说了,很快便要来京城。

    或许,他们之间并非只是死局!

    !

    杨潇伤的那样重,楼君炎原以为杨家会找他麻烦,可国子监一片风平浪静,学正和祭酒更是严厉禁止议论此事。

    楼君炎便彻底安心,后面又找了时机将流江治理方案交给了秦守正,便在国子监好好扮演一个勤勉好学的监生,静等机会。

    除了耳边时常有个蚊子嗡嗡叫,教他委实有些生烦。

    一个男子竟比女子还聒噪?

    也是没谁了。

    ……

    过了几天,杨潇做的混账事终究还是传到了景昭帝耳中,杨潇已自食恶果,躺在家里下不了床,而杨家和国子监皆心照不宣,没将事情闹到圣前,景昭帝自然睁只眼闭只眼,落得个清净。

    此刻,景昭帝身穿五爪龙袍,威仪端坐于御案,批阅完奏折,忽然开口:“杨家小儿闹出这么大的动!,又吃了暗亏,是为了恐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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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潇仗着家里如日中天,整日里胡作非为,横行京城,这次竟然害人不成反害了自己,着实有点儿意思。

    太监孙忠躬身,尖声尖气地道:“回陛下,听说是个新来的监生。”

    孙忠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陛下,你忘了前段时间,阁老大人入宫跟您提过一次,他举荐了一个江州举人进国子监。”

    景昭帝恍然大悟:“楼君炎?”

    “对,就是他。”

    楼君炎这个名字甚是耳熟,景昭帝记得应该还从何处听说过,只是一时想不起,便作罢。

    “陛下,阁老大人求见。”

    “宣。”

    秦守正走了进来,整个人神采奕奕,如瞬间换发了勃然生机,竟不显丝毫老态,恭敬地跪在地上行了礼:

    “老臣参见陛下!”

    “平身。”景昭帝狐疑地看向他,“阁老何事如此高兴?”

    秦守正捻了捻略微发白的胡须,随即将拢在袖中的东西顺了出来,递给景昭帝面前,孙忠见君臣即将商讨国家大事,当即便躬身退了出去。

    “陛下,这法子能彻底治理流江水患,一劳永逸。”

    秦守正看着景昭帝,激动道,“这般奇伟瑰宏的水利工程恐怕千古难见,若真能成功,千秋功绩不亚于秦岭长城,流江水域宽广,横贯南北,既能解决流江水灾,又能将流江之水利用于农田灌注,又能引至北岭那片旱地,这于百姓于国皆是天大的好事。”

    景昭帝闻言,沉吟道:“可曾算!算过人力物力,以及国库是否充盈,能否支撑这般浩大的水利工事?”

    秦守正僵了一下,略有些迟疑:“大晋最不缺的便是人和物资,可这国库的银子确实有些捉襟见肘,早些年,大晋与北漠年年征战的确耗费了不少,流江水患,北岭干旱,这也是撒出去不少银子。”

    秦守正本想提议惩治**,以此谋取存银,可水至清则无鱼,京城世家大族又是盘根错节,稍有不慎便会引起更大的乱子,甚至动摇国本,只能打消此念头。

    提高赋税,增加百姓负担,亦是不可取。!    jhttp://www.muxiyu.com</P>

    士农工商,唯商最富。

    脑子里打了个转,秦守正动了动嘴皮子,倒底是将最后一个念头吞回了肚子里,商户乃大晋经济命脉支撑,若冒然而动,后果亦是不堪设想。

    “看来,阁老也没什么好办法解决银子的事?”景昭帝淡淡地看了一眼秦守正,面目威严,视线移到那叠稿纸上,不知在想什么。

    “老臣无能。”秦守正低头。

    秦守正擦了擦汗,回道:“这法子的确不是老臣所想,老臣不敢居功!只是交给老臣图纸的人,更不想显露于于人前!”

    “哦?”景昭帝饶有兴致道,“为何?”

    “天纵英才,过则易损!陛下,忘了范世成是如何死的?”

    景昭帝拧眉。

    “那个人是谁?”

    秦守正自然不可能在景昭帝面前故作神秘,躬身上前,低声说了一个名字。

    又是这个名字?

    景昭帝眼中划过一抹精光,沉声道:“范世成已死,治理流江之事,暂时也找不到能接替范世成之人,此事暂且搁浅。烦请阁老在此之前,想想这几百万两的白银该从何处出?”

    “是。”

    秦守正默了默,知道景昭帝已是铁了心要解决流江水患的事,当年重用范世成便是如此缘由,只是范世成死的太早了。

    景昭帝的皇位来路不正,伴随着血腥残酷,可他又力求与尧舜汉武比肩,此等能增加他万世贤民的事,怎能轻易放过?

    功过是非,孰对孰错,皆由后世而定!

    秦守正退出御书房时,景昭帝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年后即将开恩科,今日与阁老商讨之事,暂不外宣!”

    “是。”

    秦守正身躯一震,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景昭帝,躬身退出了殿外。

    陛下这是要……

    "

    阅读提示:系统检查到无法加载当前章节的下一页内容,请单击屏幕中间,点击右下角或者右上角找到“关闭畅读”按纽即可阅读完整内容。算过人力物力,以及国库是否充盈,能否支撑这般浩大的水利工事?”

    秦守正僵了一下,略有些迟疑:“大晋最不缺的便是人和物资,可这国库的银子确实有些捉襟见肘,早些年,大晋与北漠年年征战的确耗费了不少,流江水患,北岭干旱,这也是撒出去不少银子。”

    秦守正本想提议惩治**,以此谋取存银,可水至清则无鱼,京城世家大族又是盘根错节,稍有不慎便会引起更大的乱子,甚至动摇国本,只能打消此念头。

    提高赋税,增加百姓负担,亦是不可取。!    j

    士农工商,唯商最富。

    脑子里打了个转,秦守正动了动嘴皮子,倒底是将最后一个念头吞回了肚子里,商户乃大晋经济命脉支撑,若冒然而动,后果亦是不堪设想。

    “看来,阁老也没什么好办法解决银子的事?”景昭帝淡淡地看了一眼秦守正,面目威严,视线移到那叠稿纸上,不知在想什么。

    “老臣无能。”秦守正低头。

    秦守正擦了擦汗,回道:“这法子的确不是老臣所想,老臣不敢居功!只是交给老臣图纸的人,更不想显露于于人前!”

    “哦?”景昭帝饶有兴致道,“为何?”

    “天纵英才,过则易损!陛下,忘了范世成是如何死的?”

    景昭帝拧眉。

    “那个人是谁?”https://www.dubenhaoshu.org</P>

    秦守正自然不可能在景昭帝面前故作神秘,躬身上前,低声说了一个名字。

    又是这个名字?

    景昭帝眼中划过一抹精光,沉声道:“范世成已死,治理流江之事,暂时也找不到能接替范世成之人,此事暂且搁浅。烦请阁老在此之前,想想这几百万两的白银该从何处出?”

    “是。”

    秦守正默了默,知道景昭帝已是铁了心要解决流江水患的事,当年重用范世成便是如此缘由,只是范世成死的太早了。

    景昭帝的皇位来路不正,伴随着血腥残酷,可他又力求与尧舜汉武比肩,此等能增加他万世贤民的事,怎能轻易放过?

    功过是非,孰对孰错,皆由后世而定!

    秦守正退出御书房时,景昭帝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年后即将开恩科,今日与阁老商讨之事,暂不外宣!”

    “是。”

    秦守正身躯一震,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景昭帝,躬身退出了殿外。

    陛下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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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读提示:系统检查到无法加载当前章节的下一页内容,请单击屏幕中间,点击右下角或者右上角找到“关闭畅读”按纽即可阅读完整内容。https://www.8gzw.co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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