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君睿突地粗暴起来,整个人伏到叶素薰身上,大手一扯把裙带亵裤绳结扯开,带火的手掌裹上她的臀瓣,不知轻重地狠命揉捏起来…… 下面的物-事已然抬头,引弓待发,左奔右突几下,直直地抵进叶素薰的大腿缝。
薄薄的布料阻隔不了热意,硬-硬的一根东-西在门边轻轻挨蹭,似求-欢,又似挑-逗。叶素薰浑身怔颤,腰间麻痹,四肢酸软,别说推开虞君睿,连轻哼一声不要都哼不出来了。
把叶素薰整个人揉进怀中,虞君睿只觉得一把火从胯-下一直烧向身体深处,难言的渴望顺着血液钻进心脏,把一颗心烤得如有猫抓挠爬扒般难受。
“素素……”心中明知此时不能要,可那火却熄灭不下。
叶素薰也好不到哪里去,虽是处-子,然前世尝过情-欲滋味,那心怎么也清静不了,又被虞君睿这般逗-弄,茫然无措间本能地轻轻蹭动,两人身体更密相贴,叶素薰脑子里挤不出一丝理智思考,小手攀上虞君睿的背,口中不住呻-吟喘-息。
这一上午后来也不知怎么过的,叶素薰脑中一片空茫,神智回转时,人躺在二楼卧房床上,窗外红日西斜,绿萝和紫蝶守在床前,一脸忧色,见她醒了来,张口欲言,却又似不知能说什么,嘴唇蠕动,然后同声道:“**,起来梳洗,膳时快到了。”
替叶素薰挽好发髻,绿萝忍不住问道:“**,你有没有打算?”
她上午回来拿绢扇要替叶素薰扇风,再回后园时已不见了叶素薰,一个时辰后,她才与紫蝶在房中找到熟睡的叶素薰,那时叶素薰身上仅着中衣亵裤,床边搭架上换下来的上衫裙子连亵裤粘满泥土花瓣。
这般情状,想也知道叶素薰又被虞君睿……怎不教人担心?
“下午前面有什么事情发生吗?”叶素薰不答,直接问起虞府的情况。
“听说。”绿萝压低声音道:“听说虞老爷很生气二少爷不顾礼节抱你离开后园,召了虞二少爷要重责的,后来不知怎的,又不责罚了,据说召了人进书房时,吼骂得很大声,出来时虽是沉着脸,可那眼睛,明明很开怀的样子。”
“虞大少气疯了吧?”叶素薰心思转了转,知道虞君睿定是拿自己是白痴做文章,不过虞耀崇能骗过去,虞君烨可骗不了。
“下午没看到虞大少爷,听说出城玩了。”
虞君烨很生气,虽然他与叶素薰的婚事没有明言,虽然叶素薰现在是白痴,虞家随时可能悔亲,可,虞君睿那样子,仍是当众打了他的脸。他想不到的是,父亲本来要训斥虞君睿的,却被虞君睿三言两语说得改变想法,反过来训他没脑子不会打算。
晚膳时见到叶素薰时,虞君烨心中的怒火更甚,愤怒中又夹杂着难言的酸涩。叶素薰穿着一件袖口和裙边缀带着银色珠花的鹅黄色斜襟织锦长裙,头上梳着飞燕髻,斜插碧玉梨花簪,脸上薄施粉黛,简简单单的妆扮,却别有一种楚楚风致,让人一时移不开眼去。
这个女子本来会是他的妻子,自己以前见过很多次,为何没发现她的美?一早定了下来,也不用弄到如今这般境地。
不行,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虞君睿得了去,虞君烨握紧拳头。
一众人各怀心事,面上却是一派和乐融融。饭毕移步花厅,叶素薰扶着绿萝的手,正想回梨园,刘婉玉轻轻挽住她的手腕,笑道:“薰姐姐,先别回去,一起聚聚说说话儿。”
人家抢先对她姐姐示好,叶素云不甘落后,极快地走过来,挽住叶素薰的另一侧手腕,对绿萝道:“我照顾着姐姐,你自去用晚饭罢。”
服侍的丫鬟没有一人跟进花厅,绿萝犹豫了一下走了。
“薰姐姐这裙子看着样式简单,可这珠花配搭得正好,别致精雅,真是越看越好看,还有这碧玉簪子,看着不抢眼,可细细一品,大非寻常,竟是上品的整块碧玉雕刻成的,价值不菲,想必叶伯伯很疼姐姐。”刘婉玉赞道。
叶素薰静静的恍若不闻,一声不吭。叶素云却脸上一赤,讪笑着道:“婉姐姐好眼光。”
“云妹妹的穿戴也很好,这累丝含珠凤钗,耀眼璀璨,可够寻常人家吃喝好一年了。”
这话似褒似贬,像夸又像责,叶素云脸更红了,一时搭不上话,叶素薰暗道一声好,刘婉玉只三言两语,便控制了主动,将自己抬到高高在上的位置了。
进了花厅坐定,晚辈们便禁了声,静静地听虞耀崇和刘氏谈话,刘氏先说了一下府里的琐事,虞耀崇很留神地听着,不时点头,看来对刘氏的办事能力颇赞赏。
“姚夫人的生辰快到了,老爷,你看今年这礼?”
“这……有些不好办。”虞耀崇端茶杯的手顿住,把茶杯放回几上,重重地叹了口气。
“爹,有什么难办的?各府人情往来,不是都有成例么?”虞君烨问道,一脸的不明所了。虞耀崇眉头皱起,看了虞君烨一眼,把眼光投向虞君睿。
“今年若还是按成例,只怕不成。”虞君睿沉声道:“宫中姚妃失宠,甄妃得宠,捎带着两家势同水火,咱家若是如前般送礼,会得罪甄家。若不送或是礼轻了,哪天姚妃复宠,咱们家……。”
“祖父是先帝爷亲封的敬德侯,子孙世袭,堂堂的一品功侯府,该他们来亲近咱们家才对。这些虚礼人情,若能一概免了,倒省得讨好了这家,得罪了那家。”虞君烨摇头道。
虞耀崇眉头皱得更紧,虞君烨的这些消极想法,放在平常人身上也没什么,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还有这样的想法,教他怎不忧心?
“老爷,我有个想法,离姚夫人生辰还有二十天,我从明日起诈病卧床,府里的事情让婉玉帮着打点处理,送礼的事也由婉玉来送,送轻送重,都可在事后推托,老爷你看呢?”
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只是,刘氏打的好算盘,此时让刘婉玉以女主人的架式在虞府立足,明着暗着定下她与虞君睿的亲事,再则,刘婉玉此时理家,在虞家便打下管家的基础了,往后虞君烨的妻子进门,要压住她便不易了,若是虞君烨的妻子性子弱些,说不定刘婉玉还能一直理家下去。
“这个借口让人怎么信服?”虞君烨冷笑道:“总不能是病得说不了话,虽不理事,参详家事总是能的,何况是对外送礼这样的大事。”
虞君烨这话说出,刘氏脸色不变,只含笑坐着,叶素薰暗暗摇头,叹虞君烨未能洞察世事,各府之间,要的不过一个让双方可以下台的梯子,哪会去认真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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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耀崇显然也清楚明白,可他不想让刘婉玉打理家事,抬眼看看叶家姐妹,一个是傻的,一个是庶出,都不足委以理家重任。
“睿儿,你的意思呢?”
“我认为,一直保持中立,谁也不得罪是不可能的,到头来是哪家都得罪了,不如看准了,结交一家。”虞君睿淡淡道。
虞耀崇斜倚的身体霎地坐直:“睿儿,你是说?”
“把赌注下在姚家,爹,宫中的细节,咱们不知,明面上的事,却也足够判断了,姚妃进宫十年,没听说盛宠过,然而,你看宫中,现有皇子四人公主三人,便有两个皇子两个公主是姚妃所育,今年盛传她失宠,可她爹姚业稳稳的坐着户总尚书之位不动。甄妃盛宠,可进宫才一年,往后的事,难说。”
“在姚家盛传失宠时,送上重礼,雪中送炭,与姚业结交?”虞耀崇犹疑了片刻,迟疑着反问道。
“正是。”虞君睿点头,神情平静,似乎在谈今日天气真好,不是在说一个关乎虞家命运的大事。
“爹,我反对。”虞君烨大力摇头,道:“这么做太冒险了,若是保持中立,两边不讨好,于虞家不会招来什么灾祸,若是投向一边,这,一旦失势,虞家也跟着危矣。”
虞君睿并不反驳,好整以暇闲适地坐着,虞耀崇沉吟许久,道:“就依睿儿之言,夫人也不用托病了,准备好礼物,由睿儿去送。”
“爹,送礼之人讲究身份,孩儿认为,由大哥去送更显庄重。”
“唔,甚好,烨儿,就由你去送。”
既然定下来要与姚家交好,这经常登门拜访之人,日后自是更亲近些,虞耀崇很满意虞君睿事事让着兄长,刘氏则很不满意儿子把露脸结交的机会送掉,脸上的笑容有些僵。
“上姚家送礼准没好事?对吧?你大哥好像也没哪里坏,你为何要设计他?”晚上,虞君睿悄无声息又进了梨园,叶素薰有些不解地问道。
“他不坏?”虞君睿咬牙,冷声道:“素素,若是他不出尔反尔,咱们此时已双宿双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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