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你别叫了,我忍不住。 ”虞君睿是真的憋不住了,叶素薰藤蔓一样软软地挂在他身上,喉咙里如诉如泣的低吟撩得他那根东西顶端的凶直冒泡,他甚至感觉到裤子湿了。
叶素薰羞得耳根脖颈都红了,粉粉的一片,想推开虞君睿站直,可腿上着不了力,躁得眼眶都红了。
虞君睿口里让叶素薰别叫,可看着眼前粉红的一片春-情,却又住不了手,耳垂的逗弄没-停,搂人的那一只手作贼一般轻轻往上,在山峰一侧摩挲起来。
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各种感觉汇集,叶素薰被作弄得更不能自持,上身软软倾倒去,双手抓着虞君睿的肩膀,口中呜咽更甚,断断续续如雨打芭蕉,丝丝缕缕緾緾绕绕,比放声呻吟更加撩人。
阵阵热血往脑门冲,虞君睿瞬间神昏智乱,打横抱起叶素薰,将她放到石桌上,伸了手就去扯她襦裙亵裤。
石桌冰凉的寒气透过薄罗侵蚀肌肤,叶素薰微微清醒过来,急忙按住虞君睿拉扯裙裤的手,恼道:“你做什么?”
“素素,给我,太痛了……受不了……”虞君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孔涨得红。
这么个地方大白天就想要!叶素薰气恼不已,撩开虞君睿的外袍,把手放到虞君睿鼓鼓囊囊的地方,轻轻地摩挲几下,在虞君睿喘息声更急时,猛地使力一按。
“啊……”虞君睿痛得嘶叫,疼痛中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侵袭下-身,那物-儿跳了一跳,激流狂涌,竟被弄得射了。
手心下一片温热的湿润,叶素薰呆了,半晌,看着虞君睿舒服得扭曲的脸,傻傻地问道:“怎么那么快?”
她口中说着话,小手无意识地**着粘滑的一团继续移动。
小手的滑动带着绸布指不时搔刮过顶端凶,虞君睿刚喷-射过的东西颤巍巍地挺立着给她摆弄,竟是软不下去。
“素素,别弄了。”虞君睿深吸了口气,总算把一**直涌上头的快意压了下去,哑着嗓子道:“我得赶紧先回府换掉裤子。”
这都过了一盏茶工夫了,回府换裤子,就没时间寻宝物了,叶素薰撅嘴,撒着娇儿道:“我要宝物。”
虞君睿苦笑,低声哄道:“乖,素素,松手,眼下我把外袍放下来还能掩饰,时间长了,外袍都浸湿了,我连回府换裤子都不能了。”
叶素薰眼珠子转了转,扑哧一声笑了,拿眼斜虞君睿,细声道:“把裤子脱了,扔了。”
那怎么行了,天热,他只穿着一条裤子。可不依叶素薰,似乎别想脱身,她的一只手搭在那里,轻轻揉-弄一下,再用力按下,痛意夹杂着快活一起涌动,分外难忍。
虞君睿又痛又爽,很快到了极限,低喘片刻,认命地去解裤带。
叶素薰停了挑-弄,伸手把虞君睿的亵裤拽了下去,看着那嚣张的久别的一只小-鸟,忍不住小手又贴了上去,满心喜爱地轻轻摩挲。
虞君睿一阵颤栗,喘着气道:“素素,不想此时要,就别作弄它了。”
阳光在花枝间跳跃,洒下点点光芒,虞君睿外袍大敞,裤子褪到小腿了,裸-裎的大腿因自小练武之故,结实紧致,在阳光下充满勃发的力量感。
叶素薰被魇住了似的,大眼紧紧地盯着,神色陶醉沉迷。
他的素素又回来了,不加掩饰不虚情骄矜,虞君睿心口柔情涌动。爱到深处,理智反而回来了。
缓缓伸手推开叶素薰的小手,飞快地脱了靴子,把裤子脱下,擦了擦小-鸟,再穿回靴子,左右看了看,把裤子一卷,单手一抄,拦腰抱起叶素薰,疾奔十几步,身子一纵,抱着叶素薰上了一棵大树。
“我害怕。”叶素薰紧抓着树枝,惊惧地看虞君睿,在大树杈间来那事儿?
“乖,不怕,这树杈很大,不乱动掉不下去的。”虞君睿亲了产叶素薰脸颊,见她的脸更白了,猛然间才醒悟,叶素薰误会了。
找了叶子最茂盛的一树枝把脏裤子绑好,抱着叶素薰挪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半躺下,虞君睿拧了拧叶素薰脸颊,笑着道:“别怕,不做,你不是想要宝物吗?我去找宝物,回来了再抱你下去。”
“我到下面等你。”叶素薰拼命摇头,离地面那么高,她感到有些害怕。
“你在下面等?万一有人回来看到你没有离开过,这宝物就不能说是你找的了。”虞君睿失笑。
叶素薰嘟嘴道:“是你找的又怎么样?就不能给我玩了?把银票给我就行,这个没识记的。”
“宝贝,姚二**送宝物是假,考才智是真,你想我显示出过人才智,给她看中?”
“啊?”叶素薰满眼问号:“很难找?那你找得到吗?”
“当然能找到,素素喜欢,君睿哥哥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把它找出来。”
油腔滑调,叶素薰狠狠瞪眼:“还不快去找,半个时辰只剩一半不到了。”
“一盏茶工夫足够了,我刚才走开时就看过了,姚二**只是藏起东西,没设什么八卦阵,她又有提示了,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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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说来听听。”叶素薰很好奇。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每一样都少不了银钱,这银票肯定是藏在甫进园门的地方,云石宝砚虽是鉴赏之物,还因它磨出来的墨色泽浑厚油亮,墨香扑鼻。没水磨不出墨,这砚台自是藏在园中近水之处……”虞君睿娓娓而谈,叶素薰酸酸道:“真都如你所料,你倒是姚二**的知音了,快去找罢。”
换了一世,可还是那么爱吃醋,虞君睿心情极好,抱住叶素薰,在她眼睑上緾緾绵绵落下一吻,乖乖地跳下大树去替叶素薰寻宝。
微风吹起薄袍,蜜色的两截小腿闪了一下,想到虞君睿薄袍底下光溜溜的,一只鸟儿两个蛋蛋在甩动,叶素薰捂着嘴偷偷笑了,待会儿在众人面前,怎么着用眼神挑-逗他一下,裤子都没有,那玩意儿一有反应,可就把薄袍顶起来了。
这么一个人前就有龃龉心思的男人,她倒要看看,姚懿真与刘婉玉还会喜欢吗?
一盏茶工夫,虞君睿果然回来了,不过只拿回两件东西——银票和七星流云剑。
“那几样呢?没找到?”叶素薰想要天蚕织锦银狐大氅,她娘亲畏冷,天蚕织锦银狐大氅密实暖和,透气好,给了她娘亲,冬天出门就不用再穿那么多衣服了。
“云石砚已给大哥找着了,其他的找到了,那件银狐大氅上面有皇家的印记,想必是御赐之物,姚懿真以为没人找得着拿出来凑数的吧,我没拿。其他东西相隔太远,以你的脚力,便是不找东西只是走路,也走不完那些路,就没拿了。”
练武之人爱兵器,叶素薰明白的,接过七星流云剑挥了挥,笑道:“待会儿你表妹肯定会跟我要这剑送你,我给还是不给?”
“不能给,姚业虽任文职,祖上却是军旅出身,本人习武,这七星流云剑是姚家祖传之物,我不能要,没的落下什么谣言。”
叶素薰心头一突,看着虞君睿不动,姚懿真把祖传之物放出来给他们寻找,难道有听天意之心?虞君壑找到了,是不是表示他和姚懿真之间,冥冥中是有牵绊的?
“傻想什么?婉玉要,你不给便是,等会儿比来比去让姚懿真觉得你更喜欢银票,拿了银票与你换宝剑就是。”
只能如此了,人家家传之物,最好不要。
虞君壑轻轻弄了弄叶素薰的发髻,略微弄散乱些,笑了笑,低声道:“辛苦些,别坐着,拿着这两件东西在附近转转,扮得像些。”
姚府之行,叶素薰得了两千两银票,虞君烨得到梦寐以求的云石砚,虞君睿刘婉玉叶素云空了两手,回到虞府,众人到庆禧堂给虞耀崇请安时,未免面上神色各异,虞耀崇听虞君烨说了姚府一行的经过后,眼光投向叶素薰,许久没有挪动。
那眸光太过锐利,叶素薰心头有些发毛,面上神色不变,只来回把玩着手里的两张银票。
“烨儿留下,你们都下去吧。”
叶素薰忐忑不安快装不下去时,虞耀崇挥手让他们退下。
“爹,你怎么不高兴?”虞君烨察言观色还是懂的,见父亲殊无喜色,微微有些不安。
“烨儿,依你看,薰儿是真傻还是假傻?”虞耀崇沉着脸问道。
“傻还能有假?”
“嗯,素云和婉玉聪敏过人,为何他们都找不着的东西,薰儿反而找着了?”虞耀崇轻击椅把,若有所思地道:“找到了也罢了,为何却懂得将姚家的祖传流云剑送还不要?”
“那是姚**提出来的,那时薰儿一直在玩银票,姚**就提出拿银票给薰儿……”虞君烨分辩道。
“是这样么?”虞耀崇呆了一会,叹了口气道:“烨儿,你没有睿儿精明,睿儿懂得什么也找不到,你却……”
“他找不到,还能变出东西来不成?”虞君烨不满地道,虽算不上抢白,可口气不知不觉带了不服鄙视的情绪在里头。
“你啊!”虞耀崇摇头不已,低声道:“你弟弟精明睿智,哪会找不到东西?姚二**把家传的东西拿出来给你们找,有什么含意你不知么?她这是在考你,或者是考你们兄弟俩,亲事虽说搁下了,可她却存了心思,明白么?”
虞君烨怔住了,半晌道:“爹,今日若是我找到流云剑,是不是?”
“是。”虞耀崇点头,再一次叹气:“幸好,幸好是薰儿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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