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再问你的名字。”焦俊凯气急败坏,下一秒得苏醒一瞪,立马换上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小野猫,你叫什么?”
“苏醒。”
“记住了,我叫焦俊凯,以后呢,会是你的男人。”原本是中气十足的话,突然又变成小声。
忽高忽低的声音就跟唱戏一样,苏醒掏了掏耳朵,‘嗯?”一声。
“焦俊凯是我的名字。”他浅棕色的眸子盯着她,十分认真的说:“记住了,不许忘记了。”
说完,还没等苏醒回神,几辆黑色越野车就朝他们的方向驶来,接着飞快的跳出来许多的小流氓。
白寒鄄点头哈腰的走了过来:“凯哥,小弟来救你了,没事吧?”
焦俊凯‘嗖’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脚就朝他踹了过去:“td,死哪里去了现在才来。”
苏醒见这些人不是来追杀他们的,松了一口气。
听闻警车笛声由远到近,白寒鄄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神色,然后对焦俊凯道:“凯哥,这里不安全,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几个小弟打开了车门,白寒鄄坐在驾驶座上,焦俊凯硬是拉着苏醒一起上了车。
白寒鄄若有所思的向后一扫,笑着发动了车子,留下几个小弟处理留下来的烂摊子。
车子并不小,后座很宽敞,坐两个人还有很大的空间。
只是两人坐的位置有点微妙,焦俊凯看着苏醒一脸虎视眈眈,苏醒看着他满脸警惕。
“刚才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死了。”苏醒眨巴着大眼睛道。
“所以,我打算以身相许了。”焦俊凯满脸笑意,屁股朝她那边挪近了一点,慢慢的,越来越近,直到将苏醒逼到窗户边。
“你离我远一点!”苏醒挥了挥拳头:“哪里抓的我,送我回哪里。”
她心情真是糟糕透了,好好的吃个饭回来就被抓了。
抓了就抓了,结果没险些被打成蜂窝。
她乍就这么倒霉,动不动就遇上流氓,还是一个顶级变态的。
“小野猫,你疼吗?”焦俊凯听不见她的话,目光死死的落在她手上的伤,转身朝开车的白寒鄄一吼:“把药箱拿过来!”
拉开储物盒,白寒鄄将急救箱递到了后面去,笑眯眯道:“凯哥,这女人是谁?”
“闭嘴别说话。”焦俊凯一满脸不耐烦,强行扯过苏醒的手道:“小野猫你忍着点,我帮你把玻璃渣子挑出来,要是疼你就咬咬牙,很快就不疼了。”
苏醒眯着眼睛看他,又落在自己手上的伤,一满手心的玻璃渣子,跟刺猬一样。
刚才不说,这会儿真的好疼,疼得特么想哭。
以往焦俊凯遇到的女人,一般都躺在床上,还真没有能坐着让他亲手服务的。
动作有些笨搓,镊子直接就扎入了伤口里,疼得苏醒炸毛,一口就咬住他的手臂。
不是说疼就咬咬牙吗?
嘿嘿,咬牙不解气,咬肉貌似更舒服。
白寒鄄听着车里杀猪般的声音,又回头看了一眼醉生梦死的焦俊凯,狠狠捏了一把冷汗。
半晌,缓了缓心情道:“凯哥中午吃了吗?弟弟知道有一家不错的海鲜酒楼,要不要去坐坐?”
“没心情。”
“要。”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白寒鄄看了看焦俊凯,又看了看苏醒。
紧接着就看到原本一脸狠厉的焦俊凯,态度180°大转变:“看什么看,她是老子的人,她说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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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鄄被喝了一声,回过神来,无奈耸了耸肩继续开车。
车子停在码头,苏醒的伤也处理好了。
期间,疼的时候就咬咬肉,果然很快就过去了。
她是好了,可某人一手臂的伤,惨不忍睹。
这让焦俊凯更加认定,面前的不是猫,是只很凶的母老虎!
太可怕了,下手不留情的,一口咬下去肉都没了,疼了他直想喊妈~
白寒鄄下车,为两人打开了车门。
这酒楼苏醒来过几回了,熟轻熟路就跟着服务员上了包间。
大堂经理一眼就认出了苏醒,怎么就和几个小混混在一起呢?
心里觉得不对劲,赶紧就打电话给了陆明琛。
————
三人坐好。
白寒鄄将菜单递给了焦俊凯,焦俊凯又给了苏醒。
哪知小丫头看都不看,直接朝着服务员道:“全上了!”
流了这么多血,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就应该吃点好的脑补回来。
见几个服务员面面相觑,没想动的意思,焦俊凯板着一张脸道:“怎么,有意见?小野猫说全上了,就全部上了。”
“是。”服务员捏着汗离开。
之后,苏醒就开始打量起对面的白寒鄄起来。
男人一双勾人的丹凤眼,戴着一副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脸上总是挂着笑,看上来十分好相处。
实在不像是混黑道的人。
可他带人来救焦俊凯,又和对方称兄道弟的,肯定地位和他也不相上下。
苏醒一直盯着他看,看得白寒鄄心里发毛,扭头对焦俊凯道:“凯哥,这位漂亮的小丫头,不介绍介绍。”
“这是小野猫,老子的人,你不准动心思,不然崩了你。”焦俊凯警惕的盯着白寒鄄道。
不怪他小气,是白寒鄄这个人太狡猾了,长得斯斯文文的又温柔,特别招女人喜欢。
“凯哥的人,崩了我都不敢动心思。”
“那最好!”焦俊凯白了他一眼:“老子今天差点被崩了,d,要是被老子知道谁干的,老子端了他的老窝。”
“我本来想提醒下凯哥的,最近魅皇很不老实,就为了那批货。”白寒鄄意有所指道。
“你是说,是魅皇的人干的?”
“八九不离十,谁让凯哥为了那批货动到他们的头儿身上。”白寒鄄说着,为焦俊凯倒上了一杯酒。
“老子没动他们的人,这还不是焦烈那王八推老子出来背的黑锅,魅皇的人眼瞎以为是老子干的。”焦俊凯有些心烦气躁,端起酒就喝。
白寒鄄好声道:“凯哥别生气,码头那事,真不是你干的?”
“干屁啊干?”焦俊凯气急败坏:“老子三个月前得了尿结石,动刀躺了一个月没险些挂,什么时候动过魅皇的人?”
焦俊凯特么无语,有事没事都找自己身上,有完没完啊。
要不是这该死的尿结石,他第一次能放着大好机会不干,让苏醒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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